因爲是第一次穿高跟鞋,阿鹿莎跑步的動作非常不利索,給人一種踉踉蹌蹌的感覺。
“這鞋子好奇怪啊!”艾達莎也被這雙高跟鞋給吸引了。
“這鞋子好奇葩!”阿鹿莎一邊跑一邊埋怨着。
“雖然我沒見過,但挺好看的。”艾達莎誇獎道,“能不能讓我穿穿?”醜陋的艾達莎又提出了這個要求。
“不,我纔不想現在脫下,如果村裡的人看到了應該會很高興吧!”阿鹿莎說道。
兩人沒走多遠,就傳來了警車的聲音。
“給我站住!”警察在車裡大喊。
“你們是誰?爲什麼要讓我們站住?”阿鹿莎並不明白那些警察是怎麼一回事兒。
“搶劫犯,束手就擒吧!”警察繼續呵斥道。
“這些人穿的是什麼奇怪的衣服啊!”艾達莎問了問阿鹿莎。
“沒見過,爲什麼他們都要穿一樣的衣服啊!”阿鹿莎並不知道制服這一服裝。
“你們兩個到底投不投降!”張銘從車裡伸出了頭。
“真是一羣奇怪的人,無緣無故要抓我們!”阿鹿莎並沒有意識到拿別人的衣服已經構成了搶劫罪。
“下去捉拿她們!”張銘吩咐了一聲,幾個警員從車上跑了下來,直奔兩人。
“哼!別以爲我很好惹!”阿鹿莎說着用高跟鞋踹翻了其中一人。
“竟敢反抗!你完了!”其他幾個警察見此情況,直接撲向阿鹿莎。
“可惡!都給我走開!”阿鹿莎一陣拳腳,將其餘幾個警察也給踹翻在地。
“好凶悍的搶劫犯!沒想到這麼一個美豔的姑娘也會幹這種事!”張銘訓斥着阿鹿莎。
“幹這種事?我不明白!”阿鹿莎辯解道。
張銘打開車門,來到了阿鹿莎跟前:“姑娘,你懂法嗎?”
“法?”
“跟我去警局一趟吧!”張銘還是想說服阿鹿莎。
“你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奇怪?我爲什麼要給你去什麼什麼地方,你以爲你是誰誰啊!”
“想不到還會有這麼囂張的搶劫犯。”張銘嘲諷道,“今天被我撞到算你倒黴!”
“那就來吧!”阿鹿莎做了一個準備戰鬥的姿勢。
張銘使出了自己擒拿格鬥的絕招,企圖一招致勝,但卻被阿鹿莎輕輕鬆鬆地化解了。
“不堪一擊!”阿鹿莎諷刺道,畢竟自己的功夫遠勝張銘。
“什麼?”張銘不甘落後,向阿鹿莎撲了過去。
“來得正好!”阿鹿莎說着抱住了張銘的腰部,將張銘給牢牢固定在了原地。
“放了我!放開我!”張銘拼命地在原地掙扎,不管他怎麼用力,都無法掙脫阿鹿莎對他的束縛。
“放開我們警官!”剩餘的警察將槍對準了阿鹿莎。
“啊!”看到槍的阿鹿莎表現得非常緊張,她畢竟見識過手槍的威力,“你們怎麼會有這個?”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張銘覺得阿鹿莎說得每一句話都很奇怪。
“什麼東西?我們全村居民死於你們外人之手,我出來就是爲了給他們報仇。”阿鹿莎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那你怎麼還搶東西?”張銘問道。
“老闆已經允許她穿了,效果還不錯,我們有什麼不對嗎?”艾達莎問道。
“你們不給錢就拿別人的東西,這對嗎?”張銘問道。
“錢是什麼?能吃嗎?”阿鹿莎突然問了一句搞笑的問題。
“我實在想不到一個漂亮的姑娘會如此沒有涵養,真是胸大無腦。”張銘諷刺道。
“胸大無腦?意思就是我的胸很大,但沒有腦袋?如果沒有腦袋我怎麼會是成爲人呢?”阿鹿莎僅僅只在字面上理解了這句話。
“無語!無語!”張銘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快投降!”警察們仍然使用手槍對準了阿鹿莎。
“你說你們村子裡的人全被殺了,是怎麼一回事兒?”張銘好奇地問道。
“我們原本好好生活着,忽然有一天來了一羣惡魔,他們不由分說,見人就殺,我們全村的居民不幸慘遭毒手。”阿鹿莎回憶起了那天屠殺。
“那請你冷靜一下,隨我去一趟警察局,我們可以幫你們。”張銘勸道。
“你們真的可以幫我們?”阿鹿莎半信半疑地問道。
“當然可以,懲惡揚善是我們的責任。”張銘自信地保證道。
“好,我相信你們!”阿鹿莎說完放開了張銘。
“不許動!”警察們繼續用槍指着阿鹿莎,而張銘閃到了一邊。
“你們幹什麼?”
“先放下槍!”張銘吩咐道。
“張警官,這樣真的好嗎?”其他警察問道。
“她只是很單純,並不是那種窮兇極惡的壞蛋,她如果是一個女悍匪,剛纔在與我們肉搏的時候就會殺掉我們,以絕後患,根本不會莫名其妙的說出一些不着道的話。”張銘分析的頭頭是道。
“嗯!”其餘警察放下了手槍。
“敢問小姐尊姓大名?”張銘開始詢問阿鹿莎的姓名。
“你叫我阿鹿莎就行了!”阿鹿莎回答道。
“阿鹿莎?好奇怪的名字!”
“沒想到如此美麗的女郎會有這麼土的名字。”其他警察也開始說閒話。
“你們行了!”阿鹿莎聽得有些不耐煩了,“不過外面做的衣服都好美,我好喜歡。”
“你喜歡的話,我改天多送你幾件。”張銘笑着答應道。
“真的?”阿鹿莎反問道。
“我不騙你!”張銘被阿鹿莎深深的吸引着,不知不覺抱住了阿鹿莎。
“你幹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阿鹿莎說着推開了張銘。
“看來你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張銘笑了。
“我們村裡的規矩,女人必須嫁給救過她的男人,我很早就已經結過婚了。”
“那你的老公呢?”
“死了!”阿鹿莎說着流下了眼淚。
“不好意思,我不應該問你這些!”張銘立馬向阿鹿莎道歉。
“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丈夫離我而去的感覺了,雖然他生前對我很好。”
“我不說別的了,回警局吧!你把你們村子的情況告訴我。”張銘要求道。
“什麼?李夏冰與周政騏去過你們那裡!”在警局,張銘聽到了一個令他震驚的消息。
“不錯 他們還幫了我們大忙,我們非常感激他們。”阿鹿莎把這段時間的經歷告訴了張銘,“怎麼?你認得他們嗎?”
“嗯!他們是我的朋友,之前不幸被陷害,現在還在逃命。嗨!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張銘說着嘆了口氣。
“恩人們似乎早已做好了打算。”阿鹿莎說道。
“看來他們還是有希望翻案的。”
“張警官,局長叫你!”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張銘站了起來,“失陪一下,局長找我有事。”
“好吧!你去吧!”阿鹿莎點了點頭。
張銘迅速來到了局長辦公室,對局長行了一個禮。
“給你看一個東西!”局長不緊不慢地從櫃子裡拿出了一張照片。
“這是什麼?”張銘被照片裡的內容嚇了一跳。
只見照片裡全是血肉模糊的屍體,給人一種膽顫心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