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誠丙早已經忍受不住了,怎麼說自己也是退下來的國家領導人呀,還從來沒有任何人敢在自己的面前如此放肆,這次倒好,先被一個毛頭小子給抽了幾個巴掌,自己的孫子也被打的到現在都躺在牀上,現在,自己寒家居然被軍隊給包圍了起來,使的寒誠丙的心中早有了怒火,加上外面那些軍人還放出話來,不管是誰,只要敢走出寒家別墅半步,就立刻槍斃。
寒誠丙將手中的茶杯往地上一丟,怒道:“不等了,我現在就出去,倒想看看,古樂那混蛋敢拿我怎麼樣。”
寒老二立刻拉住了他的大哥,說道:“大哥,你先不要衝動,畢竟我們目前還不了情況,更加不知道古樂爲什麼要這樣做,還是等中央那邊下命令吧。至於古樂那小子今天的行爲,我們可以等今天的事情了結之後再跟他算賬。”
“放眼偌大的中國,我就從來沒有怕過誰,難道,今天要被古樂那小子給吃死嗎。全部都別攔我。”
寒誠丙將手一摔,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就要走出去,也想看看,外面的那些軍人到底有沒有那個膽子向自己開槍。
可不等寒誠丙走到大門前,寒家別墅的大門打了開來,隨即,就見一身軍服的古樂跟胡瓜從外面走了進來。
“哈哈,寒老首長,多年不見,你這身子骨還是這麼的硬朗呀。”
古樂剛一進門就大笑道,彷彿是在問好,但這語氣卻不善,是個人都聽的出,古樂這意思是在說,你個老小子,怎麼到現在還不死呀!
其實,寒誠丙在任的時候跟趙家的關係就不太好,雖然沒有發生任何的摩擦,但也不是同一路的。寒誠丙如果不是畏懼了趙樹民的勢力,估計他在位的時候就已經跟趙家幹起來了。畢竟就算他們寒家再怎麼權大勢大,想要跟趙家這個中國第一紅色家族相比還差了很遠。
古樂是趙樹民所帶出來的兵,跟隨趙樹民多年,自然清楚有那些人看趙家不爽,那些人,也全部都是自己的敵人。
寒誠丙說道:“古樂,你少跟我來這套。說說吧,你今天的舉動,到底是什麼意思?”
“寒老首長,你先不要動氣,以你這把年紀,如果氣壞了身子,那我可當代不起。”
“少跟我說廢話,如果今天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這件事我跟你沒完。古樂,我也可以告訴你,雖然有趙家給你撐腰,但我寒家也不是好欺負的。”
“哈哈,寒老首長,其實今天的事情你可不能怪我,要怪的話,就怪你們寒家不長眼,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
“我們寒家得罪什麼人那是我們自己的事,就算是我們寒家得罪了天王老子,你也沒權利將整個軍區的軍隊給調過來,還將整個上海給封鎖了起來,就連市政府跟市公安局也敢包圍。我已經打電話到京城裡問過了,中央軍委那邊根本就沒給你下過這樣的命令,你根本就是私自調軍,你可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
“寒老首長,我的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現在還是先擔心擔心你們寒家吧。我也不怕老實告訴你,上海沈家的那小子,因爲綁架,已經被我們給就地正法了,接下來,你覺得你們寒家能脫離的了干係嗎?”
寒家所有人一聽古樂這話,一個個就算是再傻,也已經明白,今天這事到底是因爲什麼而起了。但寒家的人卻不敢去相信,區區一個毛頭小子,居然會有這麼大的能量,可以將整個燕京軍區的軍隊給調過來,還讓古樂不犧一切代價,那小子,到底是什麼人?但寒誠丙也不傻,他怎會去承認綁架的事情是自己所主使的,否則,不管自己有着怎麼樣的身份,怎麼樣的地位,在對方不給自己任何面子的情況下,自己也是難逃法律的制裁。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綁架,什麼沈家的人,跟我們寒家沒一點關係。”
寒誠丙話剛落,就聽在門口有人說道:“真的沒關係嗎?”
楚子風從外面走了進來,一雙犀利的眼睛在寒家的每一個人身上一掃,說道:“寒誠丙,我早就說過,如果你不將我朋友放了,那我就要整個上海翻天覆地。”
“你,怎麼,怎麼真是你!”
“爲什麼不可以是我?寒誠丙,我上次來到你們寒家,只是爲了帶寒優母女立刻,並且幫她們母女兩出一口這二十年來所受的氣。本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我也不想跟你們多計較,可你們卻不知死活的還找人綁架我朋友,如果今天我就此了事的話,那就說明我太好欺負了。”
毛麗問道:“小子,你別仗着有軍隊爲你撐腰就亂來,我們寒家在京城的權利也不小。”
“哦,寒夫人,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如果我現在就將你們所有人給宰了的話,還真無法跟京城那邊交代。”
說完,楚子風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是打給趙樹民的。
“外公,我的朋友已經救出來了,您所規定的時間還剩十分鐘,我應該還可以做點別的事情吧?”趙樹民在電話裡說道:“子風,怎麼說寒誠丙也是退下位的老幹部,你也不要太爲難他們了,至於之後的事情,你媽自然會處理的。寒家的人跟黑道勾結,做出這等醜事,中央這邊也不會任他們亂來的,你就看着外公的面子上,放他們一馬吧。”
楚子風早就知道趙樹民會這樣說,其實也不想將寒家給滅了,這畢竟是個政治家族,如果突然就消失了,那中央那邊也不好怎麼做,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他們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自己也不能爲外公跟母親爲難呀。
“外公,您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掛斷電話後,楚子風說道:“明天,你們寒家的所有人,統統下臺,以後,你們就只是普通人了,沒有任何的權利可言,這也已經是我的仁慈了。”
楚子風這話就是直接將寒家的所以人全部拉下位,不管寒家的人在一個什麼樣的級別上,只等天一亮,中央那邊就會一份份的文件發下來,將寒家的所有人全部撤職查辦,這也是趙樹民在電話裡所說的意思。
“哈哈……”
寒老二大笑道:“小子,你的口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你當你是誰,難道憑你的一句話,我們寒家就要下地獄嗎?”
楚子風看着寒老二,又看了一眼寒誠丙跟寒家的其他人,說道:“就憑五個字,足以。”
寒誠丙也大笑道:“五個字?如果五個字就能讓我們寒家倒臺的話,那我還真想聽聽。小子,是哪五個字呀?”
楚子風轉過身,面對大門,邊走邊說道:“楚家,楚子風。”
楚子風離開了,古樂的軍隊也在同時退出了上海,回燕京去了,時間剛剛好。
從表面上看,這件事已經完滿解決了,秦敏救出來了,沈浪死了,寒家也玩完了,至於青幫那邊,楚子風清楚的知道,要想滅華東黑道霸主,並不是一時兩刻能辦到的,但就算孔明現在還殺不的,楚子風也不會讓他好過,代價總是要付出一點的。
寒誠丙他們全家人都站在原地一動也沒有動,寒老二問道:“楚家?哪個楚家?”
寒誠丙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不敢說!
“人家才報了一個名字,就把你們嚇成這樣。哎,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
“什麼人?”
女人,不,少女,一個非常時尚的少女出現在了寒家大門口,容貌傾城,但卻帶着幾份男兒的帥氣。
寒誠丙等人全部都看向了這個少女,毛麗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少女臉上不帶任何的表情,但也沒有直接回答毛麗的話,說道:“你們不是想知道是哪個楚家嗎?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們吧……四十年前的騰龍楚家,二十年前的狂獅楚家……至於我,楚家媳婦,未來的楚家女主人。”
寒誠丙等人嚇出了一身冷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是楚家的人,加上楚子風能調動軍隊,那也就是說,他同時還是趙家的人,他是,楚天雄跟趙巾紅的兒子!
二十年前,楚家天雄鬧華夏,二十年後的今天,楚家有子鬧上海,這事,怎麼就被自己給碰上了!
“有些事情楚子風不是不想做,而是不好做,既然我身爲他的未婚妻,那就由我來代勞吧。”
“你,你想做什麼?”
“在這個世界上,不管是誰,只要是得罪了楚家的繼承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這點,相信你們也應該非常清楚吧……所以,每一個人留下一隻耳朵就可以了。”
這天晚上上海從靜到亂,又從亂到靜,直到現在,寒家,又傳出了一陣陣驚天的慘叫聲。
二十年前的西方國度由修羅稱霸,與東方羅剎軒轅臣齊名,名字一出,就足以令世人聞風喪膽了。
西方修羅隱退了整整二十年,沒人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但有傳言說,西方修羅在十年前收了一個傳人,他的傳人也叫修羅,不過卻是叫……玉面修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