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公安局,公安局長剛接到一個電話,臉色是從白到青,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整個上海都被軍隊給封鎖了起來?”
公安局長暴怒道,發生這麼大的事情,自己卻到現在才知道,就連燕京軍區的所有軍隊全部過來了他都不知道!
“局長,目前我們只是知道,軍隊是來上海救人的,但他們是救什麼人我們卻不知道。”
“那你還呆在這裡做什麼,馬上去找軍隊那邊的負責人,給我把事情問清楚,如果真出了什麼大事,我一個小小的公安局長可擔待不起!”
“局長,我們已經去過了,可軍隊那邊的人根本連見都不見我們,甚至都不說他們是爲了救什麼人來的,暫時所接到的命令只是先將上海給封鎖起來。”
“有這樣的事情!那知不知道軍隊那邊來的負責人是誰?”
警員回答道:“是燕京軍區的第一把手,古樂古將軍!”
“什麼?古將軍親自帶兵前來!……這下可真麻煩了……不行,我要馬上打個電話給寒書記,問問他知不知道這件事。”
上海市政府,現在都已經是晚上凌晨了,那些當官的原本都在家裡抱着自己的老婆或者*睡覺,沒想到一個電話,將他們全部給叫回了單位。
“都說說吧,大家對軍隊封鎖我們上海之事有什麼看法?”
這問話的是上海的市長,也就是上海的第二把手,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市長,我們已經想盡了一切辦法,想要知道軍隊到底是爲了什麼而來的,可不管是我們,還是警方那邊,都沒法見到軍隊那邊的負責人。而且,所有的軍隊全部都是真槍實彈,全副武裝,一副要打仗的架勢!”
市長是滿頭大汗,他真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如果在上海真發生大事的話,還是可以驚動軍隊將整個上海給封鎖起來的大事自己不可能不知道呀!
“市長,燕京軍區那邊既然全部跑了過來,那也就是說,這個命令,一定是中央軍委那邊所下達的。難道,有什麼恐怖份子來到了我們上海,我們卻沒得到消息,反到被燕京軍區那邊先知道了,纔會全部趕過來的嗎?”
說完的男人同樣是上海的領導人,不,應該說,在這間會議室裡的所以人,都爲上海市的頭號領導人,那些小角色,也根本沒資格呆在這裡。
就在這個時候,會議室的門打開,寒闊詳從外面走了進來。
見到市委書記來了,上海市長他們全部都站起了身來,一個個都不再說話,因爲他也都是在這裡等寒闊詳的,相信這件事,寒闊詳能夠解決,如果連寒家都解決不了的事,那他們這些人真不敢去想象後果有多嚴重。
“各位,情況我都已經知道了,大家也不用擔心。具燕京軍區那邊所說,他們這次來到上海,只不過是一次秘密的軍事演習而已,所以在演習之前沒有通知我們,等演習結束,他們自然會回燕京去的。”
寒闊詳自然是胡說,本來他是想到自己在燕京軍區那位兄弟回來告訴自己情況的,但可惜的是,在軍隊到達上海,並且將上海封鎖起來到現在,自己在燕京軍區的那位兄弟就一直沒聯繫上,電話也打不通,真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
爲了先穩定住人心,寒闊詳不得不說燕京軍區的到來是軍事演習,如果自己不找這個藉口,試問,這人心怎麼去穩定,一但連上海市的領導人都亂了,那之後可真不知道還會出什麼樣的亂子!
“原來是軍事演習呀,真是嚇了我一跳。既然沒事了,那我想大家就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看看軍隊那邊的情況!”
“不好了,不好了……”
一個青年這個時候衝進了會議室。
“小馬,出了什麼事?爲什麼慌慌張張的?”寒闊詳問道,這小馬是他的秘書,也就是上海市政府的秘書長。
小馬的額頭上冒出大汗,說道:“書記,軍隊那邊有行動了!”
市長說道:“隨他們去吧,反正是軍事演習。”
“市長,這,這不太像是軍事演習呀!”
寒闊詳說道:“小馬,怎麼就不像軍事演習了?”
小馬回答道:“書記,市長,我可從來沒見過有什麼軍事演習是軍隊直接將市政府給包圍起來的。”
“你說什麼?”
寒闊詳所有人全部大驚,一個個的臉色要比小馬難看上無數吧。
“是,是……書記,你們還是自己看去。”
寒闊詳他們全部走到了會議室的窗戶前往外看去,就見在政府之外,圍滿了軍人,一支軍隊,將上海市政府給包圍了起來。
“裡面的人全部給我聽清楚了,我是燕京軍區的指導員胡瓜,現在我們軍區有重要任務在身,爲了防止有人破壞我們的任務,只能暫時將裡面的人給包圍起來。不過大家可以放心,只要你們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裡面,別出來,那就什麼事都沒有。”
外面的聲音讓寒闊詳等人大丟眼鏡,這都什麼跟什麼呀,自己也在官場上打滾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見到軍隊將市政府給包圍起來的,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正當寒闊詳納悶時,市長接了一個電話,之後說道:“不單單是我們政府被軍隊給包圍了起來,就連市公安局那邊也被軍隊給包圍了起來,我們上海的武警大隊全部已經被古樂古將軍給控制住了,現在我們上海武警大隊的所有軍人一個也無法離開大隊,跟我們一樣,不能跟任何人接觸。”
寒闊詳急道:“古樂搞什麼鬼,上海的武警大隊可是他們的人,他們怎麼自己人把自己人給包圍了起來?”
市長他們全部都看着寒闊詳,這意思像在說,你別問我們,連你都不知道的事,我們這些人怎麼會知道呀!
嘀嘀……
寒闊詳的手機又響起,一接電話就聽到寒誠丙的聲音。
“闊詳,你現在馬上給我回來,家裡又出事了。”
“爸,家裡出了什麼事?”寒闊詳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們家被燕京軍區的古樂給包圍了起來,誰也不能出去。而且,古樂那混蛋居然連我的面子也不賣,說誰敢踏出我們寒家一步的話,立刻槍斃。你現在馬上去聯繫一下闊龍,問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爸,恐怕我是找不到闊龍了!”
“爲什麼?”
“因爲就連我們市政府,還有市公安局,跟武警大隊,全部都被燕京軍區來的軍隊給包圍了起來。”
“你說什麼?”
寒誠丙大驚,市政府跟市公安局全部被軍隊給包圍了起來,就連同是軍隊的上海武警大隊也不例外,這,這也太亂來了吧,是誰給他古樂這樣的權利!
“你先不要急,我馬上給京城打個電話,問問這個命令到底是誰下的!”
京城雲家,雲首長剛忙完手裡的工作,本打算要去休息的,卻接到了一個令他所吃驚的電話。
聽完電話之後,雲首長並沒有立即下達命令,而是又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趙家,剛剛睡着的趙樹民被雲首長的電話給吵醒。
“老首長,打擾您休息實在是不好意思呀!”
“老雲呀,如果沒重要的事的話,你不會這麼晚打電話的。說吧,到底什麼事?”
“老首長,事情是這樣的。燕京軍區的古樂帶領着整個軍區的軍隊跑到上海去了,並且將上海給封鎖了起來,只能進,不能出。而且,古樂還下命令,將上海市政府,市公安局,武警大隊,還有寒誠丙的家給包圍了起來。”
趙樹民一聽雲首長的話,立刻從牀上爬了起來,就連衣服也沒來的急穿,驚道:“有這樣的事,古樂那小子搞什麼鬼,誰給他下達如此荒唐的命令?”
“老首長,您先不要激動,並沒有任何人給古樂下命令,古樂只是到上海去幫一個人的忙。”
“幫忙?開什麼玩笑,帶着國家的軍隊去幫他私友的忙,這簡直在胡鬧。古樂那小……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叫他馬上撤兵。”
“老首長,您先聽我把話說完吧。”
“那你快說,可別到時上海那邊出什麼亂子。”
雲首長苦笑道:“恐怕亂子已經出了,我們阻止不了了!”
“老雲,你是不是知道古樂那小子幫的人是誰?”
“呃,是子風,您的外孫。”
“什麼?子風?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子風這纔到上海幾天呀,怎麼就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哎,這事就說了話長了,我就長話短說吧。”
幾分鐘後,趙樹民掛斷了雲首長的電話,立刻將趙巾紅叫到了自己的書房,楊真賢也怕自己的寶貝外孫出事,跟了過去。
趙巾紅睜大了眼睛,問道:“爸,您不會搞錯了吧!您說子風叫古樂將上海市給包圍了起來?”
趙樹民點了點頭,說道:“嗯,不但如此,子風剛一到上海,就跑到寒家去,將寒誠丙跟他的孫子給打了一頓,寒誠丙的孫子重傷,幾乎沒命!”
“這,這怎麼可能,楚天雄根本就沒跟我說這件事呀!”
“估計連天雄也不知道!”
“那子風爲什麼要這樣做?怎麼說寒誠丙也是老領導,他難道就不知道輕重嗎!”
“好像是爲了一個女人,就是子風公開承認是他女朋友的那個小明星。”
“又是那個小明星。我都已經打過電話給楚天雄了,他怎麼……”
“巾紅,雖說子風是爲了那個小明星打了寒誠丙爺孫兩,但現在的事情,卻跟那個小明星無關。”
“那子風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把古樂給叫到上海去的?”
“也是爲了一個女人,聽老雲說,那個女人是子風的初戀女友,現在被上海方面的人綁架了,子風懷疑這件事跟寒家有關,寒家在上海權利太大,就直接叫古樂那小子將整個上海給包圍了起來!”
“我馬上打電話給古樂,叫他馬上撤兵。”
楊真賢說道:“巾紅,這個電話,過一個小時再打。”
“媽,這可不是鬧着玩的,我怕子風會鬧出什麼大事!”
楊真賢沒再多說,趙樹民卻同意道:“按照你媽的意思做吧,給子風一個小時的時間,讓他去救人。另外,巾紅,你打個電話給天雄,但不是要天雄去插手,而是叫天雄千萬不要插手,不然,事情會越鬧越大,按照天雄的性子,估計不用一個小時,我們就要接到寒家滅門的消息了!”
“好吧,那就給子風一個小時的時間去救人,一個小時後不管他能不能把人救出來,這兵我一定要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