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婚禮的事情大體是時夫人來安排,可是結婚的時候,一切用品都是要用新的,新人,新房,新傢俱。
所以凌初夏還是花了不少時間去佈置她和時澈的別墅,畢竟第一次結婚的時候,時澈是臨時和凌初夏一塊兒搬出來的,那個時候別墅早裡的一切早已經準備妥當,壓根兒就不需要她來操這個心,但是現在,她和時澈重新結婚,她自然是要重新佈置他們的小家。
前段時間季欣欣剛剛殺青了一個戲,這段時間恰恰好在休息,所以索性每天陪着凌初夏逛街,購買新婚的東西。
凌初夏每天往外跑,回來的時候大袋小袋,一點一點地把別墅裡的東西換成新的,一點一點重新設計佈置,成爲了一個新家,領程序每每看着自己的勞動成果,心口都盪漾着一種極致的滿足感。
凌初夏這樣熱情地佈置新家,時澈當然是支持的,可唯一不好的是,她的心思擺在了這些上面,自然多少就會忽略他。
時澈算了算時間,他居然都快一個多星期沒有和凌初夏親近了!
因爲這段時間,凌初夏每天早早往外跑,回來的時候又光是顧着怎麼佈置新家,一整天下來,等她洗完澡回到牀-上躺着的時候,人已經累垮了,腦袋一沾枕頭,就直接夢周公去,他就是想要和她親近都沒有辦法。
時澈深深覺得,不能再任由凌初夏這樣發展下去了,否則……凌初夏都不知道要冷落他到什麼時候。
時澈將手中的文件合上,繼而起身,出了書房,朝着臥室走去。
凌初夏正站在一大牆面前,歪着小腦袋,正認真思考着,這裡到底是擺放她和時澈的結婚照片呢,還是擺放漂亮的風景畫。
正當她想得入神的時候,她那纖細的腰肢忽地被一個胳膊圈住,下一秒,背後靠上來了一個溫熱的胸膛,男人從身後抱着她,薄脣直接印上她的脖頸,順着那線條一路往下,細細啄吻,留下一連串溼潤。
凌初夏下意識地推了他一下,說着,“時澈,別鬧,我在想事情呢。”
時澈卻絲毫不理會她的話,反而把她摟得更緊,那吻順着脖頸吻下,他的手不自覺地扯了扯她的衣衫。
凌初夏剛剛洗了澡,身上穿着寬鬆的睡裙,時澈這麼一扯,一邊的衣衫被拉下,露出了半邊潔白無瑕的肩膀,在幽黃的燈光下,顯得極是圓潤可口,時澈黑眸一暗,不禁重重地吻上去。
而他的另一手,從她的腰間滑落,緩慢地從她的衣裙下襬滑入,撫摸着她那細膩的肌膚。
他一邊吻着,一邊還很大言不慚地說:“你想你的,我做我的。”
這種情況下,凌初夏那裡有辦法想她自己的?
凌初夏不由地抓住時澈的手,呼吸都被他弄得微有些喘,“時澈,就先讓我想想這裡擺什麼嘛!”
時澈聽着她這個話,頓時就不滿了,他微瞪了一眼凌初夏,嗓音都沉了下來,“凌初夏,那你怎麼不先想想我?還有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