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包小嬌妻 BOSS,我們不約
“夢中的婚禮?這個曲子不也很普遍嗎?”凌初夏說着,忽地又朝着時澈曖-昧地眨了眨眼,“不過這個曲子倒是挺直白的,時澈,我可真沒想到啊,你這麼一悶騷的大少爺,表達感情的方式還挺直接的。”
時澈仍是看着她,目光灼灼,“如果喜歡一個人,又何必拐彎抹角?而且這個曲子,即使再普遍,我也只會彈給我愛的人聽。”
即使再普遍,也只會彈給他愛的人聽,那麼,就是唯一了。
凌初夏還真的沒想到時澈這麼悶騷居然還挺浪漫的,又不禁調侃了他幾句,後來,他說他要練習,便開始彈奏夢中的婚禮,在那個下午,那優美的旋律一邊一邊地在她的耳邊迴響着。
現在,熟悉的旋律再次響起,凌初夏的心止不住地砰砰砰地跳了起來,時澈爲什麼會彈奏這個曲子?他不是說過,這個曲子,他只彈給他愛的人聽嗎?
可是爲什麼……他愛的人,不是不在這裡嗎?亦或是,他只是隨便那麼一彈,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凌初夏怔怔地望了過去,恰恰好對上了他望過來的眸子。
黑褐色的眸子深如潭水,裡面隱隱閃動着什麼,彷彿有許多許多的情感涌朝着她涌了過來,凌初夏的呼吸在這一刻幾乎窒息。
時澈手指熟練而流暢地彈奏着,可他的心,卻一點一點地沉墜,今天所有的一切,原本應該是那一天,他約她吃飯,要對她告白的。
可是現在,他的心意,成了說不出口的話語。只能這樣通過琴聲,無聲地表白。
初夏,我愛你。
就算你不愛我,我仍舊很愛你。
從餐廳裡出來,凌初夏的心久久無法平復,那首曲子的旋律一直在她的耳邊響着,在她的心口盪漾着。
因爲餐廳距離酒店不是很遠,時澈便沒有叫司機過來接,兩個人沿着路,一路走回去。
夜間,涼風襲來,凌初夏身上僅僅穿着一個單薄的襯衣,她不由地縮了縮肩膀,雙手環繞了一下手臂。
時澈察覺,直接脫下了他的西裝外套,把她拉至身前,雙手環至她的身後,把外套披到她的身上。
那外套還帶着時澈身上的溫度,暖暖的,披在身上,卻一直暖到了心底,凌初夏微微擡頭,望着她面前的時澈,俊美的臉龐,溫柔的眸光,倒影着小小的她,她的心再次狠狠地悸動了起來。
她真的很想問,今晚他彈奏的那個曲子,到底是不是代表着他曾經說過的意義。
如果是,那麼他爲何要彈給她聽?
她不是……他愛的人,不是嗎?
還是……他再一次地把她看出了姐姐?情不自禁所彈奏的?
凌初夏的大腦一下子又亂了,既想問,卻又不敢問,直至兩個人不知道何時已走回了酒店門口,時澈要上去,而她也要回家了。
或許是今晚的一切都有些夢幻而美好,兩個人站定在酒店門口,誰也沒有開口說要離開。
直至凌初夏的手機鈴聲忽地響起,一下拉回了凌初夏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