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中,凌初夏都是呆呆的,根本沒有辦法反應過來,這麼溫柔的時澈,彷彿讓她瞬間穿越了回去。
回到了他們的年少時光,回到了新婚的時候。
項鍊戴上了脖頸,凌初夏感覺到項鍊那微涼的溫度,她不自覺地垂了垂眼,手擡起,輕輕地摸着那小太陽圖形的吊墜,心口處像是瞬間涌上了暖流般,暖得她整個身體都熱乎乎的。
凌初夏看着那吊墜,聲音有點輕,“爲什麼……是太陽?”
時澈沒有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神情微愣了愣,隨即,黑眸落到了她的側臉。
爲什麼是太陽呢?
因爲……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的笑容,就如同那太陽一般,照亮了周圍的陰暗,也照亮了他的心吧?
又或許是因爲,這麼多年,她在時家,沒有如別人一樣,被時家的黑暗掩蓋,而是保持着她的本性,就好像太陽一樣,她的光芒,不會消失,不會被遮住。
時澈的眼神不由地有些恍惚,聲音低低的,有些呢喃的味道,“因爲,你像太陽。”
時澈的呢喃傳入凌初夏的耳中,她卻滿是不解,她像太陽?這是什麼回答?她不由地側了側臉,擡眼望向時澈,大大的眼睛裡泛着疑惑,“我像太陽?什麼意思啊?”
她的眼睛漆黑明亮,因爲困惑,小小的秀眉微微蹙着,那眼睛一眨一眨,濃密的眼睫毛也如同蝴蝶的翅膀般,撲閃撲閃的,紅脣也是輕輕嘟着,等待着時澈的回答。
殊不知,她這副模樣,帶着無意識的誘-惑,特別是那微嘟着的紅脣,因爲她怕被時澈看出病容,今天還特意上了點妝,紅脣塗了脣膏,粉嫩粉嫩的,在燈光下,泛着薄光,如同果凍般,引人想要吞-噬下腹。
原就是小別勝新婚,此時此刻,時澈盯着她那粉嫩的紅脣,眸光急速地暗沉下去,喉結禁不住地上下滾動了下,長臂倏地伸出,一把摟住凌初夏纖細的腰肢,隨後,薄脣覆了上去。
時澈忽然吻住凌初夏,她不由詫異地瞪大雙眸,原本聊得好好的,怎麼忽然間親上了。只是,時澈吻她,她不可能反抗,便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任由他吻着。
只是,時澈越吻越深,吻慢慢下移,甚至一把把她抱起,朝着大牀走去。
身體被放置牀-上的那一刻,凌初夏猛地清醒了過來,她雖已經度過了那五天極其虛弱的時候,但是,在她還沒有確定是否懷上之前,醫生建議她最好是避免牀-事,以免出現什麼意外的。
所以現在,她絕不能任由時澈繼續下去,否則一旦出了什麼事……
可是,在這方面,她從不敢拒絕時澈,也沒有拒絕過,現在忽然這樣拒絕,她要怎麼說?不行,必須得想個理由,至少也要拖到她知道結果的時候。
理由理由?什麼理由?一時間半會兒,她去哪兒能想到理由?
凌初夏正暗暗焦急着,時澈高大的身軀已經覆蓋上來,大掌順着衣服滑入,開始拉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