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看着這個揹着龜殼,手持兩個盤子的人,我感覺到這個人的速度是快了一點,但是如果和貓姐比起來,到底是誰比較快呢?想着這個問題,我看了一眼貓姐,小聲說:“貓姐,你覺得你和他比起來,誰比較快呢?”
貓姐還沒有說話,就聽見那邊的人說:“我沒有要跟你們比試的想法,到這是來找這條蛇的!”
說着他就想走,我一看說:“你就這麼走了,不告訴我們你是誰嗎?正所謂人過留名,雁過留毛。你怎麼也留下一個名字啊!”
拖雙盤子的說道:“爲什麼要留名,留了名字難道你就會找到我嗎?那樣的話,我留了名字豈不是自尋煩惱麼。如果你找不到我,那麼我留下名字又有什麼意思呢?”
我說道:“難道你就是那個做了壞事不留名,偷來的鑼兒不敢敲的人?”
“哈哈!有緣再見!”,說着他就化作一股煙,就那麼不見了,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說。
我心說這是唱的什麼啊,突然間的出現,又什麼也不說的突然間的消失。回頭又看看貓姐,貓姐說道:“看什麼啊!人家走了,不理你你還想追上去,讓人收拾一下你啊!”
“可是他把右護法也帶走了啊!”
想想覺得其實那個右護法跟我也沒有太大的關係,除了會給我找麻煩以爲,其他的本事簡直是一點沒有,這個站在敵對勢力方面的累贅,走開了也好。
於是跟貓姐說道:“那我們繼續趕路吧!”
貓姐沒有說什麼,轉頭朝着前方走了起來,我跟着她,依舊再想着這個揹着龜殼包的人,他那個包裝的了右護法,不知道裝其他的東西是不是也很方便呢?
走着走着,就感覺後面有聲音傳來:“等一等!&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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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時,又一次看見了首領貓,當然一如既往的扎着蛇腰帶---左護法。我想右護法不是被帶走了嗎?怎麼他會出現在這裡呢?想着我嘆了口氣,抱着最後的希望說道:“左護法大人,你們把三個魔法師收拾掉了?”
左護法說道:“我最後還是放了他們,讓他們去找女狐狸去了。”
我聽了以後,說道:“那他們就沒有再糾纏你?自己的本事沒驗證出來,就去那個女狐狸那邊,會感覺沒有把握的吧!”
左護法說道:“那時候,我想到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就跟他們說,他們的本事足夠對付女狐狸的了。然後他們就走了。”
我心說:到底真相是什麼還不一定呢!沒準是他們把你打敗了,或者是他們保存實力,留着對付女狐狸也說不定。
貓姐看着他們說道:“那左護法大人來這裡又是幹什麼呢?”
左護法說道:“我感覺到這附近有一種很熟悉的味道,順着這種味道就來到了這裡。”
我問道:“難道是我們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但是好像不應該會追着我們的味道來到這裡吧!”
左護法說道:“你也太拿自己當回事了!並不是你們,是一個我很熟悉的味道!”
貓姐說道:“你說的難道是右護法?”
我和貓姐這時候都以爲自己仍舊在幻境裡面,所以跟他們說話的時候,用的是一種很無奈的語氣,就等着他們在某一刻消失不見。但是這兩位卻像是剛蒸好的豆包掉在了剛蒸好的年糕身上,粘上了就粘在一起,很難在清清楚楚地分開。
左護法說道:“他真的在這附近嗎?”
聽着他帶有自己思維的問話,我們越來越覺得自
己不是在幻境之中了。不由得也是心上高興,對他的話也不在是那種無奈的語氣了。可是一想剛剛發生的事情,用一種開開心心的口氣說的話,很不符合氣氛。就像是一種歡快的音樂裡講述一個悲傷的故事,那樣的不合適。
於是抑制住心中漸漸升起的喜悅,又換成那種表面的無奈情緒說道:“他剛剛確實是在這裡的。只不過剛剛來了一個人,雙手拿着兩個盤子。把右護法裝進他的揹包裡面,然後就一陣煙,消失不見了。”
左護法聽了有點驚訝地說道:“按理說右護法會使用幻境之術,不會那麼輕易的就被人放進包裡面的啊!”
我一聽他這麼說,感覺這個左護法應該是真的了。可是現在能說是我們把右護法弄暈了,然後被那個人帶走了嗎?我們之間的矛盾怎麼跟他說,他和右護法的交情怎麼樣?會不會相信我說的話呢!又會不會再我們說出真相對我們不利,這些都是未知數。
於是我想了想,對左護法說道:“那個人似乎是兩隻眼睛看不見幻境,沒有中了右護法的招。倒是我們幾次三番地被帶進了幻境之中,後來右護法見我們被困住了,但是那個人卻沒有被困住。於是他撤掉幻境,放出我們,卻被那個人趁機偷襲,暈了過去。然後就被帶走了啊!”
左護法此時似乎有點不相信我說的話,說道:“不可能的!右護法的本事不會那麼弱的!”
我說道:“當然不弱,可能是對方的本事太強了吧!”
這時就聽見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你說的都不是實話!”
那個雙盤子又出現在我們的眼睛裡,只見很遠處那個人影一閃,變成了一陣煙,然後再次閃現的時候,出現在我們附近的一棵樹上。
我一看那個人出現了,對着左護法說道:“就是他,右護法就在他的龜殼包裡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