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此物...此物真的沒法辨啊!”
“沒法辨?我可是聽說你們牙行什麼都能夠辨的,你若不會那就找個會的,莫不是認爲本公子付不起這錢?”
“不是,不是,只是此物真的沒法去辯”
......
剛剛藉着酒勁睡着的郭淡,被外面那陣陣嘈雜聲吵醒過來,頓時心生煩躁,嚷嚷道:“怎麼外面這麼吵。管家!管家!”
然而,這回進來的卻不是寇義,而是一個年輕的公子哥,隨後又有一個牙人跑進來,爲難道:“姑爺,他......。”
不等他說完,那公子哥便道:“你便是這牙行的主持人?”
郭淡瞅他兩眼,道:“是又怎樣?”
公子哥一愣,道:“你這牙商脾氣還不小啊!”
郭淡這酒勁還未散去,心情又不好,不爽道:“有事說事,沒事就出去。”
“你.....。”
那公子哥怒瞪郭淡一眼,可忽然有想起什麼似得,轉而笑道:“我聽聞這脾氣大的牙商,都是有真本事的,你就來幫我驗一驗此物,若是驗得準,少不了你的好處。”
說着,他將手中一個小木盒往桌上一放,又將蓋子打開來,裡面竟是一條蚯蚓。
郭淡瞅一眼,道:“此蟲乃蚯蚓也,去付錢吧。”
那公子哥急道:“我豈不知這是蚯蚓。”
郭淡詫異道:“那你是要驗什麼?”
那公子哥道:“我要驗這蚯蚓的公母?”
“公母?”
郭淡雙目一睜。
那公子哥笑吟吟道:“正是,若是你驗不出,那你們牙行就是沽名吊譽,根本就沒有說得那般厲害。”
郭淡瞧了眼這公子哥,笑道:“這是母的。”
那公子哥驚訝道:“你怎知道?”
郭淡指着那蚯蚓,一本正經道:“你瞧這蚯蚓,中間大,兩頭小,明顯是懷孕了,母的無疑。”
那公子哥瞧了瞧那蚯蚓,又狐疑的瞧了眼郭淡,道:“你可確定,倘若不是如此,我可要來找你的麻煩。”
“非常確定。”
郭淡點點頭,道:“倘若有人證明此乃公的,你今日給多少錢,我都十倍賠償於你。”
“你可記住你今日說過的話。”
“這誰記得住,不過我們會跟你籤契約的,你要不放心,可以將這句話加進去,去付錢吧。”
“那...那行。”
那公子哥又將信將疑的瞧了眼郭淡,然後起身跟着那牙人出去了。
過得好一會兒,那牙人走了進來,道:“姑爺,那公子哥走了。”
郭淡道:“這種事今後就別來打攪我了。”
“是是是。”
那牙人又小心翼翼問道:“敢問姑爺,您當真能夠斷那蚯蚓的公母?”
“當然不能。”郭淡沒好氣道。
那牙人頓時慌了,道:“那姑爺方纔爲何斷定那蚯蚓是母的?”
郭淡嘖了一聲,道:“誰又能斷定那是公的?如果不能的話,那我說是母的,就是母的。還有事嗎?沒事的話,就出去吧,看到你們我就心煩。”
“是。”
那牙人趕忙行得一禮,然後走了出去,將門合上之後,他若有所思道:“也對,既然不能斷定是公的,那說是母的也沒有錯啊!”
“唉...真是一羣廢物!”
郭淡苦惱的搖搖頭,又將雙腿往桌上一放,繼續呼呼大睡起來。
可剛剛睡着,又聽到外面有人道:“二位客官,這...這如何驗?”
“哼,牙行竟然不會驗貨,那你們這牙行開來作甚,我看乘早關門算了。”
“既然你不會驗,那就去找個會的來。去去去,將你們牙行的主持人叫出來。”
......
過得片刻,就聽得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道:“姑爺.....。”
話剛出口,就見門從外面被推開來,只見兩個一瘦一胖年輕人闖了進來,在他們身後還跟着一個妙齡少女。
“你就是牙行的主持人?”
那胖子衝着郭淡問道。
天啊!還有完沒完。郭淡目光呆滯,有氣無力道:“是的,二位有何吩咐?”
那胖子一手將那少女給拉了過來,道:“你幫我驗一驗她是不是還保有處子之身?若是的,我便買下她。”
郭淡眨了眨眼,衝着那牙人問道:“這不違法嗎?”
那牙人道:“倒是不違法,就是...就是我們從來沒有驗過。”
“不違法就行。”郭淡站起身來,笑呵呵道:“坐坐坐。”
那二人相覷一眼,然後坐了下來。
郭淡爲了他們倒上一杯茶,又衝着那胖子笑道:“這位胖官人,不,小官人,喜歡緊的?”
那胖子愣了愣,隨即一臉****道:“誰不喜歡。”
“那是,那是。”郭淡呵呵一笑,又道:“二位可真算是找對人了,我敢將話放在這裡,單論驗這處子之身,在我大明朝,我郭淡稱第二,絕對沒有人敢稱第一。”
“此話當真?”
“把心放到肚子裡,好吧。”
“那你快幫我驗驗。”
“沒問題。”
郭淡站起身來,走到那妙齡少女身前,瞅了兩眼,便呵呵一笑道:“我已驗出。”
“這就驗出來呢?”那胖子震驚道。
就連那少女都不可思議的看着郭淡。
“必須的。你們看,就這臀。”郭淡伸手往下一摸,再往上一摸,“就這胸......一看就知道早非處子之身,買不得,買不得。”心裡嘀咕道,不過還是手感還是挺不錯的。
那胖瘦二人聽得不禁是大驚失色。
那瘦子突然站起身來,道:“你可得驗準了,若因你而黃了我這筆買賣,那我可是要找你麻煩的。”
“我郭淡說不是,那就決計不是。”郭淡哼了一聲,又道:“你們若是不信,現在就可以進去瞧瞧,也別換地方,就在這裡,倘若是處子之身,我郭淡立刻淨身入宮。”
淨身入宮?這麼狠。
那胖子略帶一絲崇拜的看着郭淡。
郭淡見他們不做聲,又道:“試試啊。”
“不了,不了。”
那胖子站起身來,拱手笑道:“郭兄神斷,令我欽佩不已,我信郭兄。”
“哪裡,哪裡。”
郭淡呵呵一笑,又道:“其實你們真的可以試試,我反正也沒事做。”
“郭兄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在下告辭。”
“記得付錢。”
“是是是。”
那胖子與那瘦子立刻帶着那妙齡少女出去了。
而跟進來的那個牙人卻是呆呆的望着郭淡。
郭淡面無表情道:“你還有什麼事嗎?”
那牙人回過神來,頓時一臉諂媚道:“姑爺,你這手段可否教教我,我...我也想學學這如何驗處子之身?”
郭淡苦笑道:“我哪裡會驗。”
那牙人好奇道:“那姑爺方纔爲何說得那麼篤定,萬一錯了,那可怎麼辦是好,究竟那少女是不是處子之身,這日後遲早會知曉的。”
好一個“日後”,真是精闢,衝你這句話,我就教你兩手吧。郭淡笑道:“雖然我不會驗,但是此女絕非是處子之身,我方纔那問胖子‘喜歡緊的?’,那女人卻覺羞澀,顯然她是知道我此話指的是什麼,那些未經人事的少女,哪裡懂這些,而我方纔摸她的時候,她是羞中帶媚,一點也不抗拒,顯然是被人摸習慣了,我看她八成哪家青樓的姑娘,你若鐘意,今晚可以去找找,應該找得到,明天向我彙報一下感覺就行了。”
“姑爺您說笑了。”
那牙人尷尬一笑。
郭淡突然一怔,對呀,帶個青樓女子來這驗處?這有些說不通啊!問道:“夫人主持牙行的時候,我怎麼沒有看到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人,我今天剛主持牙行,就接連遇到這種事。”
那牙人忙道:“說來也真是奇怪,以前我們也從未碰到過,難道是因爲以前大小姐主持,他們不太敢來,如今換做姑爺......。”
“去你丫的,會不會拍馬屁。”
郭淡瞪他一眼,又低眉沉吟少許,突然道:“你趕緊讓辰辰去跟着那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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