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不稀罕

我的提議裴施祤沒有回答行或不行,我故意用身子擋住電視機說:

“其實也沒什麼可怕的,林楊的死跟我們又無關,再說人總得一死。”

“認識跟不認識一樣嗎?何況上幾天纔給我打過電話。”

“你現在還跟他聯繫些什麼?”

“他說下個月要結婚了,還邀請了我去參加婚禮。”

死雖然挺傷感的,但也特別的諷刺,我這個親哥都沒被邀請,卻

跟裴施祤早早就通知了,我心裡知道,林楊一直對裴施祤還存在

着感情,她也不會不知道。

“你對他沒感情吧?”我突然衝口而出的問她。

“人都死了忌不忌諱?”

“跟死活無關,要講真話。”

“你晚上是不是神經搭錯了?老是講一些戳心的話。”

“戳到你心了?那表示你對我已經有點感情了?”我接連的問她。

看到裴施祤立即轉身要離開的樣子,我迅速的衝上去把她拉住,

有點強勢的做了個想吻她的姿勢,是不是嫉妒心我不知道,反正

現在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見她沒躲開被我用力的揉在懷裡,顧不上裴施祤的感覺,有了前

兩次做鋪墊,接下去我得心應手似的吻住了她,也掌握住了她敏感

的點在哪裡,畢竟是血肉之軀,都是有生理反應的。

我一邊吻,一邊熟練的解開她外套的鈕釦,全身心的投入其中,

憑我對女人這麼多年的經驗,搞定現在狀態下的裴施祤不是太難,

我趁她分心的時候睜開眼睛觀察了她一眼,......雙目緊閉,臉色發

紅,我故意用力的一摟,似乎感覺到我了我挑釁的動作,同時裴

施祤也意識到有點太隨便了,立即想掙脫我。

我這個動作只是想提示她,要得到也要以她自願爲前提下,更是

我之前對自己做過的承諾。

上身的衣服被我解開後有點鬆鬆垮垮的披在肩上,有種風情萬種

的味道,我也不敢太過於大膽,便很真誠的徵求裴施祤的意見:

“可以嗎?我保證負責。”

這樣的氣氛下問這話,顯然只會讓她更清醒和矜持,想都不想的

回答我:“沒考慮好之前別耍流氓。”

“那你要考慮多久?”我有點泄氣的問。

“不知道,也許不會有這一天。”

對於她的回答,我也覺得很有可能,現在是單獨兩個人在異國他

鄉,不管哪方面都有點相互依賴的樣子,一旦回到國內,想要等

到裴施祤的答案,我想應該會遙遙無期,而且概率很小。

“我尊重你,只是怕我兩的年齡等不起,相互將就一下,眼睛一

閉終身大事不就解決了嗎,說不定你還撿到一塊寶呢。”

裴施祤沒把我的話當真,只是把解開的上衣一一扣上,而且連最

高的那個鈕釦都不放過,防賊似的把自己搞得一扇像防盜門,而

且還是雙保險的,以雙手抱着胸的姿勢站在我對面。

我又看到了她幼稚的一面,也只有在男女方面的事情上纔會顯露

這一面,我突然來了興趣,跟她開起玩笑:“防的有點晚了,再

這樣放不開就嫁不出去了,我們兩個年齡相仿,長相相仿,你也

別再挑三揀四的,早點生個寶寶完成人生大事,還可以冠上你的

姓氏,不用跟我姓,我自己都想換個姓氏。”

“不稀罕,沒絕種。”

“聊不下去了,我先去洗澡,今晚怎麼安排聽你的。”

我沒有等裴施祤迴應,直接從行李箱拿了條內褲走進衛生間。

我洗的很快,前後不會超過十分鐘,等我出來的時候裴施祤已經

離開了,我直接掀掉身上的浴巾,迅速的鑽進被窩。

時間已經晚上十點了,如果裴施祤自己能睡,我瞬間就可以沉沉

入睡,究竟是什麼意思也沒有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我算了一下時

間,國內應該是早上,這個時間王蕊應該上班了,回去之後也沒有

給我聯繫過,我主動給她撥了個電話......

電話接起就傳來了汽車的喇叭聲,我開口問她:“還在上班的路上

啊?”

“是啊,嘴裡正塞着粢飯呢。”邊嚼邊回答我。

“我明天中午也回來了。”

“怎麼?沒搞定嗎?”

“林楊死了,就是我同父異母的那個。”

“死了?”

“嗯,挺慘的,我不是爲了他回來,是一個好兄弟。”

“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沒聽說。”

“不是一個門派的,怎麼可能會知道。”

“媽也沒說啊!”

“我媽更不會知道,今天發生的,應該還是保密階段,兇手還沒

捉拿歸案。”

“造孽啊,你爸這次應該要垮掉了。”

每次從別人口中聽到我爸這兩個字的時候,我覺得特別彆扭,可

想而知我對他的感情淡薄的離奇。

“我現在也不想落井下石,畢竟跟林楊還是有血緣關係的,聽了

也挺震驚的。”

“怎麼死的?”王蕊這次口齒清楚的問道。

“回來再說吧,我怕你晚上做噩夢。”

“我膽子大着呢,你儘管告訴我無妨。”

“你是女人嗎?裴施祤聽了都不敢一個人睡覺了。”

“那你的機會不是來了嗎?”王蕊笑着說。

“咱是君子,不會乘人之危的,有信心、有魅力把他明媒正娶進

家門。”

“有進展了沒有?”

“這種年齡段的女人不好騙,只能通過自身的努力把她追到手。”

“說的也是,就像我現在,不會隨便聽甜言蜜語了,聽了會起

雞皮疙瘩的。”

“她晚上說不敢睡,我問她怎麼辦也沒說,現在自己回房了,

弄得我睡覺也不是,敲她房門更不敢,所以只能再等等。”

“無聊纔想起我這個酒友?”

聽到這兩個字,我笑了起來,說:“知道裴施祤叫我們倆個什

麼嗎?”

“不會有好話,你願意說就說,不願意我還不想聽呢。”

“那你就別聽了,侮辱性極強,先掛了。”

我故意吊她胃口,然後直接把通話給掐了,把手機往牀頭櫃一放,

整體用身體大字型的姿勢放鬆開來,閉上眼睛眼皮就沉的不得了,

我放棄了等裴施祤的念頭,側過身閉上眼睛,不一會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