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女孩心思

衡山又南嶽,是我國五嶽之一。由於氣候條件較其他四嶽爲好,處處是茂林修竹,終年翠綠;奇花異草,四時放香,自然景色十分秀麗,因而又有“南嶽獨秀”的美稱。清人魏源《衡嶽吟》中說:“恆山如行,岱山如坐,華山如立,嵩山如臥,惟有南嶽獨如飛。”這是對衡山的讚美。

衡山山勢雄偉,綿延數百公里,號稱有七十二峰,其中以祝融、天柱、芙蓉、紫蓋、石稟五座最有名。祝融峰是衡山最高峰,海拔1290米。南嶽四絕是:“祝融峰之高,方廣寺之深,藏經殿之秀,水簾洞之奇”。

山上寺廟很多,著名的有福嚴寺、南臺寺、藏經殿、方廣寺。

福嚴寺規模很大,稱爲“南山第一古剎”,寺右有一株1400餘年的銀樹,樹幹粗壯,樹葉繁盛。南臺寺建於六朝,到現在已有1400多年。日本佛都曹洞宗視南臺寺祖庭。藏經殿因明太祖賜大藏經一部存放於此,故名藏經殿。其周圍層巒疊,古木參天,景色秀麗,附近有錢樹、同根生、邊理枝等奇樹以及允亭、梳妝檯、釣魚臺等古蹟。“藏經殿之秀”爲南嶽四絕之一。方廣寺處於南嶽峰嶺間,古樹蒼蒼,流水潺潺,幽雅深邃,南嶽廟因而有“方廣寺之深”的說法。

衡山的後山一一個村莊,叫做南嶽村,在南嶽村那有一條後山路,平時遊人很少,大概是後山的路太難走了吧。在衡山後山的半山腰處有一寺廟,廟也很小,小到只有幾間的禪房,門上的名字因爲年代久遠已經看不清了,寺廟看上去卻不顯破敗,反而人一種很莊嚴的感覺。寺裡着急有兩個和尚,一老一少。

此時的寺裡來了兩個特殊的客人,一男一女,男的英俊大方,女的清麗可人,從兩人親密的動作表現和男女之間的幸福表情來看,他們是一對很恩愛的夫妻。

兩人按照上香的程序一一拜過寺內的菩薩,接着來到老和尚面前。

在兩人面前的是一個年齡大約有四五十的老和尚,他此時正在敲着木魚,念着經文。

男人雙手和一,向老和尚拜了一拜道:“敢問大師可是悔言大師?”

老和尚手捏禪珠,雙目微閉,對着兩人道:“阿彌坨佛,正是老衲!不知施主是如何知道老衲法號的?”

男人道:“家父經常在我們面前提起大師。”

悔言微微睜開,看着男人道:“哦,施主可藉手一用。”

男人看着悔言微微睜開的雙眼,忽然心頭一震,彷彿腦頂有一響雷炸開,男人一楞,呆呆的把手伸向悔言。

站在男人身邊的女人,一見男人的動作,立刻知道不好,可是又不敢向悔言出手,只好對着男人叫道:“林哥,不可!”

女人已經知道簡單的叫喊是起不了什麼作用的,因爲從男人的表情可以看出男人受到了十分厲害的精神攻擊,於是女人在叫喊中加入了內力。

女人的叫喊果然起到了作用,男人伸出的手在半路一頓,停在悔言眼前。

就是這一緩和的工夫,男人馬上明白過來,一想到剛纔的情形,背後不由的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男人暗歎好險,如果剛纔被悔言控制住了,那後果不敢想象。

男人迅速的抽回半空中的手,內力運到腳上,飛快的向後撤去,在女人身前站定。

男人滿目含火,對着悔言道:“難道這就是大師的待客之道?”

男人問完話,不敢多想,護住身後的女人向後慢慢移去,兩雙充滿警戒的眼睛卻始終沒有從悔言的身上移開。

悔言和尚此時已經完全睜開雙眼,笑意濃濃的看着不停向後退去的二人,笑着道:“施主莫怕,老衲並無惡意,只是想借這位男施主的手一探。”

女人不信的道:“林哥,不要相信這個假和尚的話,我們走。”

女人死死的抓着男人的手,好象在尋求絲絲的保護,又像是在配合着男人向後移去。

悔言沒有說話,還是滿臉的笑容,此時的他在兩人眼裡就像是個活生生的彌勒佛。

男人嘆了口氣,拍了拍女人的手道:“秀兒,別擔心,道士對我們沒有惡意。”

接着又看着悔言和尚道:“大師佛法果然精深,剛纔晚輩失態了。”

說着向悔言走去,女人在男人的旁邊死死的抓着男人的手道:“林哥,別去。”

說着的話裡隱隱的帶着哭腔。

男人深情的看着女人道:“秀兒,我們沒事的,大師並無惡意。”

女人還是不放心的道:“可是……?”

男人不等女人說完,牽着她的手向悔言走去,在離悔言一米左右的蒲團上坐下。男人目光也沒有剛纔時的緊張,溫和的看着悔言。

女人見男人不經她的同意就硬是把她拉來,在旁邊的蒲團上嘟着最生着氣。

三人都沒有說話,靜靜的坐着,空曠的大廳裡只聽到悔言敲擊木魚的聲音和他口裡聽不清的禪經。

男人坐着向悔言伸出手道:“大師,請看吧。”

悔言呵呵的笑道:“不用了。”

男人依言收回了伸出的手,在蒲團上老實的坐着。

悔言和尚輪流看了看二人,對着男人道:“施主修煉的可是九龍真結?”

男人沒有多的廢話,應了一聲算是回答了悔言的話。

她又卡着女人道:“這位女施主,你修煉的可是赤蓮心訣?”

男人搶先說道:“大師所言正是。”

悔言繼續道:“那,華傲雲是你什麼人?”說完好象知道了什麼,又笑着繼續道:“你看老衲糊塗,既然你修煉的是九龍真結,那華傲雲就是你父親了,是吧。”

華林一驚,暗歎和尚的工夫果然深厚,男人道:“正是家父。”

悔言道:“你就是華林吧!”

華林心裡一驚,暗道:他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我剛纔沒告訴他啊。

但是還是回答道:“是!”

接着,悔言和尚好象有點緊張的道:“那……他……他可好?”

不等男人說話,在一旁的女人道:“託大師的福,家師好得很。”語氣有點火藥味,好似在爲華林搶了她的話感到生氣,又像是生剛纔事情的氣,總之,只有女人心裡明白。

悔言好象自言自語的道:“沒想到,二弟還是和她在一起了。”

老和尚看向女人,眼裡精光一閃,看着女人道:“華施主,這位是?”

男人一聽女人的答話,心裡暗叫不妙,剛纔的事可是在他心裡產生了不小的震撼。

男人知道要想修煉到精神攻擊的程度,沒有高深的內力爲基礎,那是白日做夢,由此可以相像悔言和尚的修爲之深。

於是馬上答道:“大師,這是賤內,也是我的師妹,姓華,單名一個秀字。”

悔言好象想到了什麼,嘆了口氣,看着華秀道:“哦,你們剛新婚不久吧?呵呵。女施主可藉手一用?”

華秀哼聲道:“幹什麼,手還可以借用的嗎?”

華林一聽華秀的語氣很衝,心裡擔心的要死,要是悔言和尚的脾氣不好,那他們今天在這可沒什麼好果子吃。

於是對着悔言歉意一笑,道:“正是,大師。”

又對着華秀道:“秀兒,就給大師看一下吧。”

華秀在男人面前很聽話,雖然嘟着嘴,但是還是依言把手向悔言伸出,只是她故意伸出的是左手。

悔言看到華秀的小女兒樣,也不生氣,對着華秀道:“請女施主伸出右手。”

華秀看了一眼華林,哼了一聲,把伸着的左手縮回,接着把右手伸出。

悔言呵呵一笑,手輕輕的搭在華秀的手上,雙眼微微閉上。

華林緊張的看着和尚,要是和尚對華秀了什麼不利,華林可不諱再管什麼,他一定會全力向和尚發起攻擊。

可是這樣的事沒有發生,只見和尚睜開雙眼,面帶喜色的對華臨道:“恭喜恭喜!”

華林不解的道:“大師,這喜從何來?”

和尚道:“華施主,這位女施主已身懷六甲,呵呵,老衲恭喜華家喜添一後。”

華秀聽見和尚說她懷孕了,立馬高興的道:“大師,真的嗎?”

悔言頷首道:“出家人不打誑語。”

華秀好似忘了剛纔對悔言的出言不遜,高興的道:“太好了,我就要作媽媽了,呵呵。”說着傻笑的摸了摸還沒有什麼明顯變化的肚子。

又對着華林道:“林哥,嘿嘿,你就要作爸爸了哦,高興嗎?”

華林聽到悔言說華秀有喜了,心裡也是一喜,對着華秀道:“高興,

呵呵。”

華秀又對着悔言道:“大師,不知我肚子的孩子是男是女。”

悔言雙目閉合着道:“女孩。”

華秀聽說是女孩,好象擔心着什麼似的,神情失落的道:“哦,是女孩啊。”

華林對着華秀道:“秀兒,女孩一樣,不還是我們的孩子嗎。”

“但是……”華秀道:“但是,師父那怎麼辦。”

“秀兒,沒事的,呵呵,其實父親已經知道了。”華林笑着道。

華秀驚訝的道:“什麼?師父他已經知道了?”

華林道:“是啊,父親早就知道了。”

悔言這時道:“女施主不必擔心,一切有因有果。”

華秀這是乖乖的看着悔言道:“大師,此話怎講?”

悔言呵呵笑道:“還是讓華施主來說吧。”

華秀一臉希冀的看着華林。華林也看着華秀,看到華秀很想知道答案的神情後,道:“秀兒,你知道華家不是表面上的商業世家,它還是一個武林世家。”

華秀白了一眼華林道:“你不是在說廢話嘛,我會連這些都不知道?”

華林摸了摸腦袋,道:“恩,其實華家每十代就會有一個女孩降生,而這個女孩是個很特殊的存在。她是天生的純陰之體。”

華秀驚訝的道:“純陰之體?”

華秀心裡可是吃了一驚,純陰之體?那是什麼概念啊,要知道純陰之體可是傳說中的存在,連她也只是在華家的典籍裡看到過,可是在那些典籍裡只有很少的介紹,而華林所說的每十代就有一個純陰之體,可是爲什麼在華家的典籍裡沒有記載呢?

華秀於是道:“那爲什麼在華家的典籍裡沒有記載呢?”

華林呵呵笑道:“你笨啊,你想想,純陰之體可是世上少有的啊,而且純陰的女子是修煉最好的爐鼎,要是被魔門的人知道了,那華家還有好日子過嗎?所以典籍裡很少記載。”

華秀看着悔言,擔心的對華林道:“可是……”

悔言也知道華秀的顧慮,於是笑道:“女施主是在擔心老衲聽到後會傳播出去嗎?”

華秀聽了臉色不由得一紅,小聲的道:“恩!”

華林道:“秀兒,都是自家人,不用擔心!”

華秀嘴張得老大道:“自家人?”

悔言呵呵不語,華林看着華秀,又看着悔言,道:“是啊,秀兒,你可知道悔言大師出家前的俗名是什麼嗎?”

華秀道:“是什麼?”

華林看着悔言,笑了笑沒有說話。悔言接着道:“老衲出家前的俗名叫華傲天。”

華秀驚訝的大叫道:“啊!你……你就是大伯?”

華林道:“怎麼?秀兒,你不信嗎?”

華林對悔言道:“大師可把手露出一看?”

悔言嘆了口氣道:“該知道的總是會要被人知道的。”

說着把身上的袈裟向上虜了虜,露出一條青龍圖形。

啊!

華秀驚訝的差點又要叫出來了,感覺用手掩住嘴,道:“青龍結!”

悔言接着又落寂的道:“哎!是啊!青龍結。還有,我已經不是你們的大伯了,老衲現在叫悔言!”

華林知道悔眼一心修煉,不想再理世俗之間的事,於是道:“是。”

華家的九龍真結心法是古武中一大絕學,它同人修煉者不斷的修煉,會出現九種不同顏色的龍形紋,第一層是綠色,再就是黃色,接着依次紅色、褐色、藍色、青色、銀色,金色,最後就是無形無色,而最後着一層相傳至今華家人中無人練成,據記載只有創立這門絕學的華家先祖華龍練成過,於是,最後的無形無色成了華家的傳說。

而悔言的青龍結是九龍真結的第六層,他的功力可想而知了。

這時一個小和尚拿着扁擔走了進來,滿身的大汗,還不時的用袖子擦着,看到大廳裡多了兩個人,微微的一楞,但是很快反應過來,在門口的中間站定,雙手和一對着悔言道:“師父,水已經打滿了。”

悔言還是保持着原來的姿勢道:“能雲,你去把師父放裡的那個盒子拿來。”

小和尚拜了拜,道:“是。”說着把扁擔放在門腳,向着一邊的房間走去。

悔言對着華林道:“你們是來旅遊的嗎?”

華林老實的道:“是的,但是順便來看看你老人家。”

悔言笑了笑,沒有說話。

華秀在一邊自沒趣,只好坐在蒲團上生着悶氣。

一會兒,小和尚拿着一個黝黑的盒子走了出來,來到悔言前面,恭敬的遞到悔言的前面,就這樣的站着。

悔言但手接過盒子,對着小和尚道:“能雲,你去山下買先鹽回來。”

小和尚沒說話,還是照辦。

大廳了又只剩下了華林他們三個人了,華林看到悔言讓能雲下山,知道悔言是在故意支開他,那麼悔言一定有話要說。於是靜靜的坐着。

悔言把盒子遞到華林前面,道:“你們拿走吧,哎!他也在我這放了十幾年了,讓在在我這默默的埋沒,真是罪過。今天他又要回到華家了。”

華林恭敬的接過,對着悔言道:“是,大師。”

接着又從懷裡拿出一事物,是一個錦囊,和尚把他交給華林道:“等找到那個孩子的時候,再打開。”

悔言和尚說完,雙眼一閉,口裡說道:“好了,我也不多留二位,你們還是走吧。”

一直沒說話的華秀這下可來氣了,對這和尚道:“喂,你怎麼不留我們吃頓飯啊,小氣!”

悔言道:“本處並無什麼好招待二位的,你們還是走吧,趁現在還早,趕到山頂應該還來得急。”

華林沒有多說什麼,對着悔言道:“是,大師。”

接着又拉着華秀道:“秀兒走吧。”

華秀只好任由華林拉出了門外。在就要出門口的時候,華林在門口停下,對着悔言道:“大伯,我們走了。”

悔言道:“走吧。”悔言知道這是華林最後一次叫他大伯了,相信以後悔言再也聽不到了。

悔言落寂的嘆了一口起,又輕聲的念起了經文。

華林拉着華秀的手向龍嚴廟的後山走去,因爲那裡是向山上去的路。

這時,悔言的聲音傳來:“記得讓那個孩子來見我一面。還有,要找一個寧靜的地方住下,切記!切記!”

華林聽完,朗聲道:“好的!”

這時華秀開口道:“林哥,他真的是師傅的大師兄?”

華林道:“恩!”

華秀接着又道:“那……那他說的那個孩子又是誰?是不是我們的孩子?還有大伯爲什麼要出嫁當和尚?”說着低頭看着自己的肚子,眼裡的是疼愛還有一點點的擔憂。

華林還是回答道:“秀兒,我門還是先上山,好嗎?等我們回去後,我再一一說給你聽。”

華秀應了一聲,兩人向山上行去,南嶽的後山傳來歡樂的笑聲。

我在地上慢慢地沉沉地睡着了,這時我的周圍緩慢的浮出三種不同顏色的霧氣。彩色的霧氣在我的周圍慢慢累積,越來越多,好像是實質般。把我爲成一個橢圓形的球體,顏色的表面,流動着不同顏色的霧氣。

霧氣不停的流動,三種不同顏色不停的交換變化,還不時的分開一絲霧氣在空中,空氣中也不時的有不同顏色的氣體附在霧氣上,多彩的霧氣不停的吞吐,不斷的變的更加濃密,顏色也不斷的加深。

但是其中有一股藍色的霧氣顏色最濃了,一直把其他兩種顏色壓住,可是其他的兩股霧氣也不是好惹的主,兩者互爲同盟,一起向藍色的霧氣發起攻擊,但也只是剛剛把藍色壓住,不能再有今年一步的發展了。

一直到了早上多種顏色的霧氣才慢慢的隱入我的身體裡。一切又歸於平靜。昨晚在我身上發生的一切我一無所知,我還在香甜的做着我的美夢。

一大早。

“啊”

一個尖銳的聲音在我所在的小家響起。

“靠,誰啊,還要不要人睡了啊”

我本來睡的好好的,可是鬼叫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我還真想操他老母了,心裡狂呼:我那來之不易的三天假啊,我寶貴的睡覺時間啊。

是誰,是誰,是誰在那鬼叫啊。我心中大叫。

躺在地上,靜靜的望着天花板,看來着今天這覺也是沒得安穩了。

“咦,是那個在叫呢”我心中想着。“啊!不好,糟了,我怎麼忘了這茬啊”

猛的,我想

起了在我這過夜的蔣雯。不會是她吧,希望不會,不要啊。我心裡還存有僥倖的心理,我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可不要怪罪我啊。我昨天也是爲了她好,雖然是佔了點便宜,嘿嘿,也是一點點拉。

飛快的穿到衣服,踏上拖鞋,向我的臥室跑去。飛快的打開門,見到的是蔣雯用被子包着,蜷縮在牀邊的角落裡,頭深深的埋在被子裡,粉肩還微微的聳動着。

這次罪大了,昨天干嗎那麼衝動啊,我暗暗的後悔着。

我輕輕的走到牀邊,站在邊上。伸手去叫住她。我自己也和自己作對,手硬是沒那麼長。我只好擡起一條腿,放在牀上。手輕輕的拉動被子。

我看到她沒有反應,於是木訥的說道:“蔣雯,你沒事幹嗎要哭啊”

這是什麼話啊。不過確實也是,現在的情況我是真的沒辦法啊,我總不能讓時間回到昨天晚上吧。於是就問了這個低級的問題。

“滾,你給我出去,我不想見到你,你這流氓,算我以前看錯你了”

被子裡傳出重重的哭聲。她這一喊一哭,就像沒完沒了一樣,哭的更加的大聲了。

我沒有走,我現在也不能走,要是走了我就沒有機會解釋了。

我又拉了拉被子,沒有拉動。她死死的拉着,我無奈的道:“你可以穿上衣服嗎?我想我們要好好的談談。你起來吧,我在外面等你”

我起身站了起來,在牀頭把她的衣服拿到了牀上,接着走了出去。

我在客廳裡靜靜的等着,我在想我怎麼解釋這件事呢。摩挲的開門聲打斷了我的思考,我擡頭看向門口。

蔣雯已經穿戴整齊,靜靜的站在門口,手捂着嘴,發出輕微的哭聲。她的眼睛紅紅的,那的剛纔大哭的殘症。

於是,我起身指着我旁邊的沙發,道:“你出來了啊。我們好好的談談,好嗎?”

蔣雯遲疑了一下,還是聽了我的話,來到了我的身邊,不過離我有一段距離。

看來她還是對我有戒心,不知道她是不是怕我,我看向她時,她的身子不由得往另一邊靠去。

我開口說道:“你是不是今天早上發現不是和着衣服睡的”

蔣雯輕聲的道:“恩”

語氣有點在重,還夾帶着噥噥的恨意。

我也聽出了她的語氣,無奈的道:“其實我昨晚沒幹什麼,真的,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對你做什麼”

蔣雯哼哼的說道:“你要我相信你?你居然要我相信你。你叫我怎麼相信你啊。哼!我本以爲你是個好人,不像別的男生那樣色,沒想到你和他們一樣,也是個色胚子,而且還更加的色。我以前是看錯你了。”

暈!居然說我色。哎,我不就是色了點嘛,至於嘛!

我哭笑的說道:“是,我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認錯。但是請你先搞清楚當時的情況再說,好嗎?你當時在我的牀上睡着了,我送完晴兒回家回來,看到你沒有脫衣服就睡着了,我怕你着涼,就好心的幫你把衣服脫了,然後,又服侍好你,伺候好你我自己纔去睡的。我當時也是爲你好,當時根本沒有細想。總之我的本意是爲你好。”

其實我說着話的時候,還是很心虛的。畢竟我沒有經得主人的同意就亂幹這樣的事,於情於理還是說不通的。沒辦法,到了現在也只能打腫臉衝胖子了。

蔣雯並不相信我的話,她氣憤地說道:“你倒有理了,你私自脫我的衣服怎麼說”

她說完臉上還微微的有點紅。配上她美麗的容貌,我不由的看呆了。我發現我現在的定力很差,而且現在真的變的很色很色。

蔣雯見我呆呆的看着她,嬌嗔道:“你看夠了沒有,你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挖出來。哼!好,今天就算你有理,我也不和你計較。”

我聽了她的話,我鬆了口氣。心裡暗想希望可以過了這關。

可是她後面的話差點把我給嗆死。

只聽她話音一轉,說道:“不過,人家的身體被你看到了,那你就要負責,否則~~~”

我急於想知道她的否則是什麼,不等她說完,打斷道:“否則什麼?~~”

現在她臉上的紅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輕鬆的笑臉。

她不急着回答,她好象要吊我的胃口一樣。

在我的熱切的眼神中她終於說出了她的否則是什麼:“呵呵,否則我告訴華伯伯。”在我的熱切的眼神中她終於說出了她的否則是什麼:我長長的舒了口氣,我還以爲是什麼呢,嚇了我一大跳,還害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我看她這樣的輕鬆,和我開玩笑,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原諒我了。但我一直認爲;是福躲不過,是禍也逃不了,哎~順其自然吧。

我聽她這麼一說,我也放肆的道:“那好啊,你去告啊,呵呵~~我在這等着你。”

她皺了皺可愛的鼻子,哼了一聲說道:“不要以爲我不敢,你不要囂張。我改天再收拾你。”

我不以爲然道:“好啊,我還巴不的你哪天去告了我呢。嘿嘿~~說不好哪天我乾爹一時興起把你嫁給我,呵呵~~那~~~~~~~~~~”

我裝作陷入美美的幻想中。嘴角還不忘猥瑣的流下長長的口水。

蔣雯聽到我說華伯伯可能一時興起把她給嫁了我,不覺得心中一喜。可忽然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羞人,臉頰又有點發紅。

再看到我露出的猥瑣相,還流下了口水,心裡就來氣。微怒道:“誰要嫁給你了?你做夢去吧,要我這樣的大美女做你這色狼的妻子,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不過嘛,可以先試用一些時日,那我就做你女朋友吧!!”

她說完,臉色紅紅的。

我這又反應過來,我恨不得打我一個耳光。暈,這玩笑好象有點過火了。不過,難道蔣雯她不覺得她的話有點不妥嗎!還是她的身子被我看了,真的要我負責,所以才這樣說的。

我看了眼害羞的她,乾笑道:“呵呵~~~我是開玩笑的,你不要在意。我怎麼會要你到乾爹那去告狀呢,我可還沒活夠啊”

我半真半假的,想打馬虎眼混過去。

可是,蔣雯卻不顧羞澀擡起頭認真的看着我,堅定的說道:“不,我剛纔沒有和你開玩笑,我也是認真的,難道我不漂亮,難道我不溫柔,讓你不想要我。還有,你不要蔣雯蔣雯的叫了,叫我雯兒,或小雯吧”

我有點遲疑。她在和我拉近關係,打好基礎嘛。

她看到我遲疑的樣子,不滿的說道:“難道我要你叫我雯兒讓你很爲難嗎?”

我慌忙道:“不,不是的”

她看到我慌忙的樣子很想笑,還是忍住了,不過嘴角有點彎曲。

聽她說道:“那你現在叫聲來聽聽。”

她忍不住的掩嘴輕笑。

我苦笑:“恩,雯~~小雯”

我叫完低下了頭。本來我想叫她雯兒的,但想想又覺得不妥,還是叫小雯叫的順口。

“你不願意要我做你的女朋友?”

她接着說道。

我擡頭看向她。四目相對,我不由的又低下了頭。

“擡起頭看着我,我不是在開玩笑。你把我全身上下都看了,就要付起責任。”我暗歎道:還真霸道。

我覺得我真的不像個男人,在她的目光下還退縮,而且還被她佔了主動權,窩氣啊窩氣。不過也沒辦法,睡叫我昨晚的那點色心呢,看吧,這麼大的麻煩。

我深吸一口氣,敷衍的說道:“不是,我還不想交女朋友,我還在上高中。”

她笑了笑,看着我說道:“沒關係,只要你答應以後做我男朋友,就行了。還有在你高中的時候,不准你交女朋友,要找也要找我。”

我也知道我很喜歡她,從第一眼就給我異樣的感覺,那是不是一見鍾情嗎???我從不相信有一見鍾情這樣的事在我的身上發生,從不這麼認爲。可是現在它卻真的出現在我的身邊,它讓我不得不相信這是真的。

我還在思索,是不是真的接受呢?我很矛盾。

這時老媽的聲音響了起來:“駿崽~~雯兒,吃飯了。”

救命草啊。我今天第一次覺得老媽的聲音有如天籟,老媽解圍我可不會錯過,起身說道:“我們去吃飯吧,快點。”

雯兒見我沒回答她的話就想開溜,叫道:“你給我站住,你還沒回答的呢。”

我可不是傻瓜,那還給她機會啊,飛快的出了門。

雯兒望着我的背影狠狠的剁了剁腳,臉脹得通紅。

幽幽的一嘆,自己也整理好衣服出了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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