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寒想控制眼神,可是眼睛卻很不聽話,甚至在想,如果繞到背後,是不是就能看見草叢保護的神秘花朵呢?對於張永寒經歷過來的人來說,那裡的神秘還是讓人很是難耐。
“蕭葉,蕭葉,起來吃東西了。”張永寒走過去輕聲的呼喚。
司徒蕭葉已經嚴重缺水,睡的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是暈了還是睡着,叫了好一會才睜開眼,醒來第一句話居然是,“媽,我要喝牛奶。”
“呵呵,你做夢的吧。”張永寒笑着把烤的香噴噴的白龍肉放在她鼻子前晃悠。
司徒蕭葉看見張永寒,小手無力的打了一下他,嬌聲道:“你個窮小子,我夢見我媽端了杯牛奶,你讓我喝了再叫我嘛,你賠我牛奶。”
張永寒摸摸她的臉,說道:“牛奶是沒有,烤白龍肉賠你,怎麼樣?”
司徒蕭葉愁苦道:“張永寒,我現在是渴,我不要吃東西。”
“渴我也有辦法呀。”
“跟我來。”
司徒蕭葉站起身,突然發現下邊還光着呢,臉一紅,趕緊一邊走一邊把小褲穿起來,繫上帶子。
“哇!真的有水!”司徒蕭葉迫不及待的趴下去,剛想喝,又忍住了,“這裡邊還有泥呢,髒不髒呀,會不會有寄生蟲?”
張永寒沒好氣的說,“有水就不錯了,我都沒捨得喝。”
司徒蕭葉也實在渴的厲害,開口就吸,這坑裡的水也就薄薄的一層,沒一會就給她喝了一大半。
“啊!第一次發現原來喝水是這麼開心的事。”司徒蕭葉坐直身子傻傻的笑着,因爲她是趴在水面上,水珠粘得她一臉,坐起來,水珠就顆顆滾落下來。
“喂,就這點水源,你別浪費呀。”張永寒舍不得的看着那滴滴的水珠。
司徒蕭葉喝飽了,也有勁了,臉上表情也生動了,扔過個白眼,說道:“切,想親我就明說嘛,來吧。”司徒蕭葉說着閉上了眼睛。
“不是,我真的……”張永寒還想解釋,可是看着那許許火光下的俏臉,張永寒還是沒有繼續解釋,靠上去,用嘴脣吸乾她臉部細微絨毛上的水珠,俏俏的鼻子,圓潤的下巴,最後吸到她的紅脣。
司徒蕭葉嘴脣一動,張永寒很心有靈犀的停下了,也閉上眼睛,輕柔的吻着那乾渴的花瓣,沒兩下就把那尖尖軟軟的小蓮舌給吸了出來,兩人的舌尖在對方嘴巴里滾動翻轉着,本來無比干渴的嗓子裡也漸漸地有了點口水。司徒蕭葉的呼吸濃濁了起來,耦臂纏繞上張永寒的脖子,張永寒的手悄悄往上移動,可是到了司徒蕭葉雪峰的山下卻又停住了腳步。
他們也不知道今天是第幾次親嘴了,總覺得那麼自然而然的就親上去了,沒有害羞,很自然,兩人都需要對方的鼓勵和溫存。
“呵呵。”司徒蕭葉笑,一伸手,“白龍肉呢?”
“喂,你不是跟白龍大姐白龍大哥說你從來不吃白龍肉的?還是動物保護主義者。”
“好哇,你偷聽。”
“哈哈,我還偷看了呢。”
吃着噴香的白龍肉,司徒蕭葉又愁上心來,“我爸也不知道都急成什麼樣了,都是你啦,騙我來這裡。”
“我也是沒有辦法啊,我只是爲了幫人而已,你想想,要是你不能生孩子,你會覺得如何呢?”張永寒說了一句,想着自己也有很大責任,沒繼續說。
司徒蕭葉沒好氣的說道:“那你還怪我咯,想要東西的話,不會好好的去求我爸啊,竟然來偷。”
張永寒苦笑,“開始你不是覺得偷很好玩嗎。”
“我是小,不懂事!”司徒蕭葉又耍大小姐派頭。
張永寒心裡卻是一凝,不行,不能跟她繼續發展下去了,這丫頭那麼任性霸道,如果真的和她有點什麼,以後的日子可難受咯,不過她長得還確實很漂亮,尤其是之前看到她那裡,黑黑的,很誘人。
不過司徒蕭葉可沒他想的多,嘴脣還沒擦就又想來來親張永寒,誰知張永寒起身跑了。
“喂,你上哪?”司徒蕭葉問道。
“我們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我在彌補。”張永寒從火堆裡取了個火把。
“哦?那我跟你一起去。”司徒蕭葉扔下手中的白龍骨頭,嘿嘿,小子,我賴上你了。
在無比的黑夜裡,火讓人們有了溫暖,看清周圍,也得到了對抗恐懼的勇氣,兩人攜着手,圍繞着大樹周圍的平臺行走。
“我們的錯誤就在於沒有先觀察周圍的情況,反而捨近求遠出去找食物和水。”
“切,那是你的錯誤,不是我們。”司徒蕭葉一撅嘴。
“好吧好吧,是我的錯,嘿嘿,我及時糾正還不行?看前邊。”
司徒蕭葉一下衝了出去,“哇,又是一個圓坑!”
和剛纔發現的小花圃一樣,這是一個一模一樣的圓形淺坑,大小深淺都完全一樣,裡邊也是積了薄薄一層土,上邊有一層水面,還有幾朵不知名的小花。
“我還想喝。”司徒蕭葉側身坐在坑邊,不好意思的說。
“你最好忍着點。”張永寒走過來,“根據我猜測,這坑是人爲的,目的就是囤積雨水,這樹的表面如此強硬。”張永寒說着用魔器在地面上用力劃了一下,樹根形成的平臺上只有一條泛白的印跡。
“這說明什麼呢?”司徒蕭葉問。
“這一個或者幾個人花費這麼大精力,在這上邊搞了個儲水裝載,說明周圍很大範圍都不可能有水源。”
司徒蕭葉點點頭,如果附近有水,傻子纔會在這強硬如鋼的樹根平臺上搞這個,司徒蕭葉又問:“那些人現在去哪了?”
張永寒四處一掃,輕聲道:“說不定就躲在黑暗裡,用憤怒的眼神偷偷打量着我們這兩偷水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