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大早,晁勇便從溫柔鄉中醒來。
昨晚一夜酣戰,頗超玉兒仍舊海棠春睡,雪白豐腴的大腿搭在晁勇身上。
晁勇推開頗超玉兒,拿起一旁的衣服。
頗超玉兒也感覺到晁勇的動作,睜開眼看晁勇要起牀,雪白的雙臂環住晁勇身子,癡纏道:“太陽還沒出山呢,太子再睡會吧。”
晁勇看了眼仍舊睡眼朦朧的頗超玉兒,在她挺翹的臀部拍了一巴掌,笑道:“你睡吧,我去打拳。”
頗超玉兒爬起來,在晁勇臉頰啄了一口,道:“那我就再睡一會兒。”
說完,便又躺下,睡了過去,只給晁勇留下一副海棠春睡的畫面。
若是太子宮的女人,多半會一起起牀,去看太子練拳。即使不去,也一定會服侍晁勇穿好衣服。而頗超玉兒卻是不管不顧,自己睡了。
晁勇無奈的搖搖頭,自己動手穿好衣服,出的大殿來。
空氣中仍然充滿溼意,但是天空已是萬里無雲。
晁勇打了一趟拳,日頭纔出東邊跳出來。
看到日出,晁勇突然來了興致,讓守衛的親兵尋了一架梯子來,爬到大殿屋頂,看起了日出。
坐在全城最高的建築屋頂,擡頭可以看日出,低頭則可以俯瞰全城。
大好河山盡在腳下,豪氣頓生。
微風吹來,衣襟飄揚,頗有些要乘風而去的瀟灑。
晁勇在屋頂站了一陣,直到下面親衛開始換崗,這才跳下屋頂。
今日當值的親兵頭領卻是病大蟲薛永,剛剛巡查了各處守衛,看到太子下來,便上前聽命。
晁勇道:“讓宮中親兵和武松部準備行裝,我們明日啓程班師。再派人去請种師道、穆弘、魯智深三位將軍。”
“是”
薛永聽得要班師,也是一臉喜悅。
世人都說衣錦要還鄉。他們滅了西夏,建立殊勳,自然也想回國誇耀一番。
晁勇回的殿中,看到頗超玉兒還在海棠春睡,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膚,引得晁勇又有些蠢蠢欲動。
晁勇也無意忍耐,當即脫了衣服,壓了上去。
熟睡中的頗超玉兒被壓醒,感覺到頂在股溝間火熱的物事,不由媚眼一翻。嬌聲道:“昨夜太子要了那麼多次,現在怎麼又要來。”
晁勇下身一挺,闖入洞中,笑道:“誰讓你這小妖精露着屁股,我看看看了日出,正是火氣大的時候。”
“啊,日出和火氣有什麼關係嗎”
晁勇狠狠的撞擊着頗超玉兒,道:“你不知道男人早晨火氣都大嗎”
“恩,我感覺到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晁勇才停下來。
頗超玉兒已經是全身無力,趴在牀上無力的呻吟着。
晁勇把頗超玉兒翻過來,溫存片刻,道:“明天我們啓程回東京。你也準備一下你的東西。”
頗超玉兒慵懶的道:“我們去東京,我還帶什麼東西。”
晁勇笑道:“東京自然什麼都有,但是你路上什麼也不用嗎”
頗超玉兒聞言,這才道:“也對。那我就讓她們收拾一些路上用的東西。”
晁勇寵幸了頗超玉兒之後,便賞賜了頗超玉兒的父母一些財物。頗超部落雖然沒有直接得到什麼實惠,但是他們也知道有人在太子跟前。以後地方官員都要賣他們一些面子。因此並不失望,又給頗超玉兒送了十個侍女來。都是十五六歲的小女孩,雖然比不得頗超玉兒貌美,但也都是清秀可人。
此時漢人的東西對各個部落的人都是充滿吸引力的,便是西夏王宮都充斥着漢人的東西。
因此許多部落對歸順大梁並沒有太大的牴觸,而且党項各部落從唐朝開始,便有依附大國的習慣。在他們看來,生存比什麼都重要。
晁勇到的大殿時,种師道、穆弘、魯智深都已來到,楊志鎮守靈州,董平鎮守定州,一南一北守衛着銀川平原。武松部則是準備隨着晁勇一起班師,也算護送太子吧。
“明天我就要啓程回國了,西夏的事情便交給你們了。”
种師道和穆弘、魯智深忙道:“太子放心,我等一定不辱使命。”
晁勇點頭道:“西夏剛滅,難保各部沒有異心,所以我留你們在此鎮守。我已上書朝廷,請設寧夏路,轄原西壽保泰軍司、靜塞軍司、嘉寧軍司、祥祐軍司、左廂神勇軍司、右廂朝順軍司、白馬強鎮軍司,卓囉和南以西軍司歸屬到青海路。寧夏路第一任總兵我的便是種公。”
種家數代努力的目標便是滅亡西夏,种師道原本覺得他此生無望實現這個目標,只能讓後輩繼續奮鬥。沒想到行將入木之時,卻能領兵滅亡西夏,雖然更多的是藉助西夏的威勢,但若沒有他種家軍竭力抵抗李乾順和察哥兩路大軍,大梁也不可能這麼快滅亡西夏。
因此种師道一直是老懷甚慰,不過他卻也沒了別的心思,聽得晁勇他做第一任寧夏總兵,忙道:“我今年已是七十歲,雖然身子仍然硬朗,但在朝中也到了致仕的年齡了。不知何時就會去見先祖,怎麼能擔此重任。魯智深、楊志、穆弘、董平都是年輕有爲,久經戰陣,也能當得這寧夏總兵。”
魯智深摸着光頭,笑道:“灑家如何能和老種經略相公相比,老種經略相公身子硬朗,再活幾十年都沒問題,這寧夏路總兵如何當不得。”
晁勇笑道:“正是,而且西夏剛滅,各部雖然歸順我朝,但是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他們雖然勇猛,但對党項各部卻是不熟悉,而種公在西北數十年,對党項各部瞭如指掌。你做這第一任總兵,當能減少不少不必要的紛爭。”
种師道推辭道:“太子已經吾弟种師中做了陝西總兵,我再做寧夏總兵,恐怕開了不好的先例,後世難免有人弄權。其他人做總兵,我也可以幫着出謀劃策便是。”
晁勇笑道:“無妨,種家對我朝有大功,不要說出兩個總兵,便是三個、四個也是應該的。”
歷朝歷代哪個不是提防武將,尤其到了宋朝更是把武將當做心腹大患,種家將雖然多有建功,但最多時也只是同時有兩個經略使,管轄的範圍還遠不如大梁的一路。
大梁陝西便是合併了永興軍、鄜延路、涇原路三路,可以說种師中擔任陝西總兵,已是種家掌管兵權最多的時候。而寧夏路更是把西夏主要的銀川平原和銀夏地區都包含在內,寧夏總兵無異於先前的西夏元帥,因此种師道纔不敢接受這個官職,怕惹來朝廷文人非議,給自家帶來禍患。
聽得晁勇這般說,不由跪在地上,感激涕零的道:“太子對我種家這般器重,種家必世世代代忠誠於大梁。”
晁勇其實也不是沒有考慮過一家兩總兵的事情,但是鄜延路以前便是種家的地盤,涇原路又叛投過西夏,整個底子都已壞掉,永興軍兵馬則相對戰力較差。三路兵馬可靠的只剩鄜延路兵馬,种師道便是先前的鄜延路經略使,只是後來因爲反對聯金攻遼被罷,經略使一位一直空懸着,由鄜延路兵馬總管劉光世暫代其職。
劉光世雖然在種師道的號召下,也投了大梁,但是他的功績卻是不足以做陝西總兵。而派其他人去只能選擇瞭解西軍的人,否則短時間很難整合各路兵馬。雖然陝西已經沒了大的戰爭,但是盜匪、潰兵卻是難免的,一個強有力的總兵還是十分必要的。因此晁勇便調了种師中去做陝西路的總兵。
種家數代多在鄜延路爲將,鄜延路也是種家的傳統勢力範圍,而且種家將在整個西北都有着很大的影響力,對西北情形也熟悉。种師中做陝西總兵,卻是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整合各州兵馬。
甘肅路的總兵,晁勇則了劉仲武。姚古則他做了青海路總兵。
當日劉仲武在鎮戎軍抵擋察哥大軍,种師中和姚古則在德順軍抵擋李乾順大軍。他們是西軍中抵擋西夏功勞最大的三人,晁勇也不吝賞賜,讓他們三人都做了總兵。
而無論是早年叛投西夏的張元,還是李乾順入侵時,叛投西夏的任得敬,一律都是滿門抄斬。
晁勇便是要通過這賞罰告訴全天下的人該如何做人。
當然西軍中真正功勞最大的還是當屬种師道,雖然种師道沒有親自領兵去前線抗敵,但卻是他居中指揮調度了整個西軍。否則西軍各自爲戰,恐怕早已被西夏各個擊破了。
晁勇自然不會忘了這個最大的功臣,因此準備讓他做寧夏第一任總兵。至於一家兩個總兵,晁勇倒是並不擔心。
只要他在世,便是把整個西北的兵權都給了種家。種家也一定不敢做什麼叛逆的事情,至於後世的事情,晁勇則可以制定一些規矩避免一家獨攬大權。
晁勇看种師道跪倒,慌忙走下來,扶起种師道,道:“老將軍快起來,將軍本已該含飴弄孫,我卻還要受將軍受累,說來還是我有愧於老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