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上環繞四周家徒四壁,一貧如洗,唯有一塊令牌,通體由玄鐵打造,背部書寫行雲派,正部書寫雜役,重3斤6兩,秦君上迷糊一下,眼神銳意的像是變了一人。
秦君上將令牌掛在腰間便推門出去,走過一條漫長的走廊,面前是一個廣場,路上一個人都沒有,顯得有些淒涼,秦君上一路行來,莫名有一種毛骨悚然之感,在廣場上轉了一圈,有一個地方有個凹槽,正好可以將令牌放入。
令牌放進凹槽中,前方地面裂開,一個桌子升騰起來,有一本古樸的小冊子和兩套衣服,錦衣華服,飄飄欲仙,那本冊子秦君上拿起翻了翻,上面記載着行雲派的清規戒律和一應事物,秦君上得知這行雲派不過是型同莫陸的一個小宗門,剛剛經歷滅門慘案,人道大消,異族橫行,各宗門僅剩下些許雜役,便是人族最後的薪火,在領取自己的基本功法之後,便會統一隨機傳送到世界各地。與異族飼養下如同牲畜的人族一同艱難生存。
秦君上的令牌上浮現出一門功法——《行雲布雨訣》,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吧,至於其他人……秦君上冷笑一聲,這修真門派不過僅剩5個,剩下的只是武功罷了,終究是不入體系的貨色。
這行雲派已經是最大的修真門派了,修真之人最多也僅僅能有五千。
秦君上打了個瞌睡,咦,我剛剛說了什麼,這些知識怎麼會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回到房間沉沉睡去。
站在一個小木屋裡,穿着一身雜役服的秦君上,默然無語,小木屋四處漏風,屋裡僅剩下一副桌椅,一個未點燃的油燈和一張羊皮卷,秦君上坐在椅子上,拿出令牌,時空鎖忽然迅速轉動,令牌逐漸變得古樸殘破,散發出一種不祥的氣息。
秦君上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再一次看向令牌的秦君上眉頭皺起,顯示出字體並非暴發戶般的土豪金色,而是宛若鮮紅的,流淌着的妖豔血色,不知是受到了怎樣的扭曲,顯示出猙獰扭曲的《腥風血雨》。
秦君上深吸了一口氣。想忍住心中的恐懼,看了下去。取驚恐之人的鮮血於子時三刻依次加入十年牛淚,人蔘,烏鴉的眼珠,熬煮半炷香,取部分塗抹於雙眼雙耳,餘下引之,再過半柱香。腥風血雨集成,秦君上頭皮發麻的放下了令牌,他甚至感覺到有人在他耳邊呢喃低語。
陰森。
恐怖。
不詳。
陰冷。
瘋狂。
如臨深淵
秦君上盤坐於地,吐納了一陣時空鎖帶來的《時空鎖玉訣》,這才雙目清明的睜開了雙眼,秦君上此時非常慶幸。之前輪迴結束,他爲了裝逼以及滋潤下頭髮。花大價錢買了三隻烏鴉的眼珠。一瓶牛淚,還有兩根人蔘,但這血液......
秦君上把目光投向了油燈。誰規定油燈燒的一定是油呢?
秦君上唸叨着鎖玉訣,看向了油燈中的液體。液體呈暗紅色,只是微微注視。秦君上就能感覺到一股陰冷。激的秦君上打了一個寒顫。但現在明顯只能破罐子破摔了。而現在,正是子時三刻。
秦君上取了大約10ml左右的暗紅色液體。滴入兩滴牛淚,切下一小片人蔘。
秦君上便看到人蔘似乎被那暗紅色的液體溶解,秦君上試探性地放入了一顆烏鴉的眼珠。那液體自然而然的沸騰了半炷香,秦君上忍住內心的恐懼,把這脫去暗紅的液體塗抹在雙眼雙耳上。一口下去,可真特麼難喝。
一股濃郁至極的信息衝擊着秦君上的大腦,沉吟低語聲在他的大腦中擴散,一道魅惑的聲音,在引誘着秦君上走向深淵。那極度難喝的液體,卻始終在衝擊着秦君上的大腦,保持着秦君上的最後一絲清明。
秦君上從來沒有想過半柱香的時間竟會如此漫長。他現在無比懷念曾經輪迴的日子。半柱香的時間終於過去,秦君上猶如剛從水中撈出來一般,全身浸滿了汗液。樣子十分可口。
秦君上的頭髮終於長了出來。長髮及腰,稚嫩的臉上線條變得有些柔軟,聲音也軟了很多。頗有些雌雄莫辨的感覺。
14年的時間,將秦君上的靈魂疊加到的一個恐怖的程度。他的身體早已不堪重負。謝頂就是最直觀的表現,若不是每天進行的時空鎖修練使他的身體和平轉化,秦君上大概早就可以迴歸虛無了。
《腥風血雨》的修煉,壓斷了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他把大量的靈魂力量轉移到身體的外部。進一步加劇了身體的完美轉化。而中性化的身體便是最方便承載的載體,但秦君上男性的本質並沒有改變,這或許是不幸中最大的幸運了。
秦君上感覺了好到前所未有的身體狀況,堅定了眼神,拿起了羊皮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