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峽市,繁華的大街上。
吱呀~
伴隨着聲音,白澤手裡拿着牙籤,邊剔牙邊從小飯館裡走了出來,不難猜出他剛剛在那裡美餐了一頓。
實際上,以白澤的修爲,早就已經告別了用食物補充體力的時期,方纔也只不過是爲了滿足他的口腹之慾。
飯館內。
“真的假的?你剛剛看到了嗎?那人一頓飯竟然吃了上千塊!”
“嗯,況且就算是吃貨也沒有這麼誇張吧?真不知道那人的胃是什麼做的,怎麼能裝的下那麼多東西!”
看到白澤之前位置上擺放的大量空盤後,店裡其餘的顧客,也都議論紛紛。
要知道這個飯館可不是什麼高檔餐廳!一般的人在這裡都用不上一百塊就能吃的很飽,可想而知!上千塊的食物份量得有多嚇人!
一時間,整個店內的顧客,彷彿都找到了談資似得,紛紛打開了話匣子,讓屋內的環境逐漸熱鬧起來。
而老闆則站在櫃檯裡面,笑眯眯的看着飯館中的顧客們,由於剛剛接待了一單‘大生意’,他的心情着實不錯……
飯館外。
白澤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爲了,飯店裡顧客們的焦點,他隨意的將牙籤叼在口中,用手摸了摸平坦的肚子說道:
“這個世界的食物還真不賴,可惜我手中的錢不多,要不然非得吃飽不可。”
白澤的本體可是個體型不小的神獸,像方纔的那些食物,根本還不夠他塞牙縫的,好在他也並不是什麼瘋狂的吃貨,沒有將手中所有的錢,全部都浪費在‘毫無意義’的吃上。
“唉!想不到我堂堂的準聖,竟然會被錢財所難住。”
白澤面帶沮喪的深深嘆了一口氣,隨後,他看了看四周,發現周圍並沒有旅館之類的地方後,轉身離開了此地。
他之前在惡徒身上搶來的錢仍有剩餘,打算今天晚上找一個旅館,好好的休息一番……
……
還是那個昏暗的小巷中。
此時,那種昏暗的感覺完全消失不見,因爲警察在接到路人的報警後,迅速的趕來了這裡。
當前來的警察們看到混混們悽慘的樣子時,無不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爲實在是太慘了。
六名小混混,全部身受重傷!
雖然他們傷勢並不致死,但以後即便痊癒,也必然會留下極爲明顯的後遺症,終生變爲殘廢。
因爲六人的手腳全被打斷!無一例外!
其中的一位光頭,手腳甚至斷成了好幾節,趴在地上四肢顯得非常怪異,無序的擺放,讓他此刻就像是一種關節動物。
不過,當警察們認出這幾人後,幾乎都是一臉的不敢相信。
因爲這幾名小混混,正是他們之前多次抓捕無果的惡徒,甚至在不久前,局裡都已經頒發了通緝令!
他們萬萬沒想到,這些惡徒竟然會被人打的如此悽慘,還被直接扔在了這裡。
當所有的混混都被救護車擡走。
警察們調查完現場後,也隨即離開了這條小巷。
在回城的警車中。
一名年輕的警察正在開着車,而在車內的副駕駛上,則坐着一位看起來充滿正氣的中年警察。
車內只有這兩人。
開車的年輕人,看了看身旁的中年警察,開口說道:“師傅,你說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把那幾名混混全都打殘了,簡直是太兇殘了!”
這名年輕的警察,經歷了剛剛的場面後,並沒有任何的害怕,反倒是異常的興奮!
年輕人叫裘戴飛,剛剛從警校畢業的學生,現在是巨峽市總局的一名刑警,而在坐在他身邊的中年人,就是負責帶他的刑警隊隊長,名叫吳明。
“認真開你的車,別分心。”
吳隊長見小裘老是看着他,忍不住嘴角抽了抽,提醒道。
現在的年輕人,總是一個個毛毛躁躁的,真叫人難以放心,開車不看路,出車禍了怎麼辦!
吳隊長想到這裡搖了搖頭。
“師傅,放心吧!我考駕照之前可是開過卡丁車的人,絕不會出事。”
小裘聞聲笑了笑,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信的說道。
吳隊長都快五十歲的人了,當然不知道卡丁車是什麼意思,便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而是點了點頭。
“師傅,你覺得是什麼人把那幾個混混弄的那麼慘?”
吳隊長想到那幾個混混的慘樣,頓時沉吟了一下,深吸一口氣說道:
“我想……多半是那幾個混混作案時選錯了對象,碰上了鐵板。”
根據當時的場面來看,吳隊長憑藉着多年的辦案經驗,立刻就有了頭緒。
小裘聞言認同的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而且混混們的身上並沒有被鈍器砸過的傷痕,動手的那人肯定是個練家子!”
要知道,人的骨頭可是非常堅硬的,只要不是關節處,平常人想要空手打斷,根本就不可能。
隨後,小裘似乎想到了什麼。
“對了!師傅,我們還用去抓那個幫我們逮住了惡徒的人嗎?”
吳隊長側過腦袋,看了他一眼,認真的說道:“他這樣算是構成了防衛過當,我們當然得抓!”
“啊?我看不必了吧?他明明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小裘聞言不爽的呢喃道。
吳隊長聽到這話後,直接皺起眉頭,狠狠的罵道:“小裘!你可是一名警察!不能被私人的想法左右!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我們要依法辦事!”
“哦……”
小裘被吳隊長罵的不敢吱聲,只能弱弱的回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沒辦法,誰叫吳隊長是他師傅,他可不敢頂嘴,否則肯定得捱揍!
……
白澤歷盡了‘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了一家旅館。
但看着眼前的旅館,白澤不禁微微皺眉。
白澤現在所在的位置,雖然還在巨峽市,但不知怎地,竟一個行人都見不到。
而且,明明大街上的路燈很亮,旅館的附近卻完全收不到一點燈光。
不僅建立在這種詭異的大街上,甚至它整體的裝修更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因爲這座旅館,通體漆黑!
只有裡面昏暗的燈光,與時不時傳來的動靜,證明着這裡依舊營業。
隨後,白澤無所謂的搖了搖頭,擡腿走進了旅館。
他可不想繼續在外面遊蕩,路癡的他能找到旅館就已經不錯了,哪裡還顧得上什麼詭異不詭異的。
況且,他白澤怕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