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種,看你這樣子似乎也拿本王沒有辦法啊。”
雖然王軒的招式讓自己難以招架,但是,吉爾伽美什還是沒有將其放在眼中。
只要王軒用過了的招式,那麼,archer便不會在同一個招式下吃兩次虧。
當然,archer並不知道現在他所認爲的王軒拿他沒辦法,這只是一種假象。
誰能知曉王軒只是抱着一種玩的心態呢?
畢竟眼前的吉爾伽美什只是一個分身罷了。
還真不用王軒動用自己的全部精力。
雖說吉爾伽美什的真身就是一個掛壁,但是,王軒難道就不是了?
不過,既然已經打點主意不想在繼續陪着吉爾瞎耗下去,那麼,王軒自然要速戰速決。
該放鬆的日子已經放鬆好了,現在,王軒是時候回到恕瑞瑪遺址了。
“什···麼···?”
吉爾伽美什握着橫插入自己胸膛的寶劍,臉上透露出一股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根本沒有察覺到王軒究竟是怎麼出現在自己的背後的。
當然,王軒肯定也不會告訴一個將死之人。
咳咳,將死的從者。
微蟲洞瞭解一下?
暗能量操作指南瞭解一下?
······
“終於···我終於要成爲正義的使者了嗎?”
看着最後一位敵人的退場,遠在一旁佇立觀望的切嗣顫抖着身軀,嘟囔的嘴脣呢喃道。
而身處在正面戰場的saber亦是如此。
她終於,終於能彌補自己以前留下的遺憾了。
感受到自己手中的聖盃容器將archer消失時殘留下來的魔力汲取之後的狀態,王軒便知道了聖盃的召喚儀式就要開始了。
不過,此刻王軒的臉上卻沒有什麼興奮地神色。
反而還覺得有些凝重。
雖然此世之惡是因爲第三次聖盃戰爭時的殘存,但是,因其是寄載了人類所有的惡念形成的存在,因此王軒也是有些頭疼。
因爲,按照他的性質,王軒自身的能力是沒有一個可以針對黑泥的。
所以,如果想要清除這所謂的此世之惡,他還是需要藉助系統的力量。
······
“聖盃,來臨了啊。”
看着從召喚儀式中誕生出來的大聖盃或者被稱之爲天之聖盃,saber等人激動的顫抖着。
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所謂的聖盃。
雖然已經發生了三次聖盃大戰。
但是每一次的聖盃戰爭都只是留存下來幾句寥寥碎語。
以及聖盃能夠實現任何願望的傳聞罷了。
因此,在這個時代,並沒有人見到過聖盃的真正面貌。
但是,現在,他來了。
“不過,這聖盃總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
作爲以羽斯緹薩·裡姿萊希·馮·愛因茲貝倫爲原形所煉成,又被冠之以冬之聖女的大魔術師,愛麗身爲人造人的屬性無疑被髮揮了出來。
沒錯,她從這個聖盃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極爲強勁的惡念。
她有一種預感,如果真的用這聖盃許下什麼願望的話,會發生很不好的事情。
不過,雖然愛麗以及伊莉雅本能的對這個聖盃進行着排斥,但是,作爲普通人的衛宮切嗣卻是感覺不到什麼東西。
所以,他動了。
雖然聖盃已經成爲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但是,畢竟現在聖盃還懸浮在半空中。
還並沒有被使用掉。
作爲謹慎十足的魔術師殺手,沒有用掉的東西就不是屬於自己的。
這一點是衛宮切嗣深信不疑的。
只有被自己使用掉了的纔算的上真正的屬於自己。
不過,就在saber以及衛宮切嗣想要使用聖盃並向聖盃訴諸願望之時,王軒的身影攔住了即將行動的兩人。
“archer?你這是幹嘛?你不是說自己沒有任何想要實現的願望嗎?還是說?其實,你一直是在掩飾你的本心?”
看到這毫無緣故攔着自己的archer。
衛宮切嗣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平時的切嗣有着十足的理性,但是,現在聖盃當前,他根本顧不得什麼理性不理性了。
若是被archer阻止,那麼,他的願望就不會實現。
這可是支撐着他一生的信仰。
所以,他不容許任何人前來破壞。
即使,這個人還是自己女兒的servant。
而與此同時。
Saber的臉上也是露出一臉懷疑的表情。
很顯然,她對於王軒的真實想法產生了懷疑。
“不,我並沒有什麼想要實現的願望。”
看着激動地兩人,王軒還是一臉的平靜。
似乎兩人的惡語相向對王軒並沒有什麼影響。
不過這倒也是,畢竟王軒這是在救saber以及衛宮切嗣。
更何況,大象會在意螞蟻的言語嗎?
不會。
因此,王軒也並沒有在乎兩人的話語。
“那你這是在幹什麼?既然你沒有想要實現的願望,但是我們有。所以,若你想要證明自己的說法,就將這聖盃交給我們。”
王軒還是搖了搖頭。
“這個聖盃有問題。這次的聖盃已經被此世之惡給污染了。而之所以有八位從者參賽,正是因爲我就是前來解決此事的從者。”
不過,對於王軒的說法,衛宮根本不相信。
畢竟,明明聖盃已經就要到手了,明明自己積蓄多年的願望就要實現了。
怎麼可能就聽信王軒的片面之詞就放棄已經到手的聖盃呢?
按正常聖盃參賽者的觀念,王軒這是想要獨享聖盃。
這是要截胡。
所以,衛宮切嗣對王軒起了殺心。
這也難怪。
一生爲自己標榜着正義使者的宏偉目標。
但是卻做得一手的殺戮。
這樣的人雖說目標沒有什麼錯誤,但是,這只是一個僞善之人。
“伊莉雅,動用令咒,讓caster自裁。”
對於caster,切嗣還是並不擔心。
畢竟,雖然他是神明降格而來。
但是,既然降格了,那就是從者。
要知道,王軒的master可是伊莉雅啊。
既然有了令咒,難道還怕一個小小的從者翻天不成?
一到令咒不行,那就三道。
所以,caster在切嗣看來並不爲懼。
這也是切嗣一開始便有的打算。
因爲,從一開始他就只將servant當成工具而已。
工具只要做好自己本職的事情便好了。
不過,等了半晌,伊莉雅根本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
“伊莉雅?”
“對不起,切嗣papa。我不會下令的。他是我的歐尼醬。”
伊莉雅堅決的搖了搖頭。
看到伊莉雅的選擇,王軒露出欣慰的表情。
整的就像一個慈父一般。
咳咳~
果然不愧是他養出來的小蘿莉。
不過,即使伊莉雅動用了三道令咒,其實對王軒的作用並不大。
要知道,這令咒的存在只是系統跟型月的兩位抑制力商量的結果。
當然,具體系統與它們兩人做了什麼PY交易,王軒是不得而知的。
而愛麗卻也是堅信着王軒的判斷。
除了她自己對於這枚聖盃的排斥之外,單單是王軒幫助她以及伊莉雅解決體質的問題就讓愛麗有了不得不相信王軒的理由。
沒有管衛宮切嗣的不敬。
畢竟對於王軒來說,在型月的世界裡除了個別值得留戀的人之外,其餘的都是過客。
很不巧,切嗣就屬於其中之一。
“聖盃戰爭經過了第三次,發生了決定性、根本上的變質。這不單單只是聖盃的規則發生了變化而已。而是究其根本的聖盃本身被污染了。因爲第三次聖盃戰爭的違規操作,身爲Avenge職介的從者被召喚出來。但是,因其實力的弱小不已,導致其第一位出局。而聖盃戰爭因爲本身的規則,所以會由小聖盃吸收Avenge的靈魂。”
頓了頓,王軒繼續說道。
“雖然Avenge的實力並不強,甚至可能比分裂過諸多次assassin還弱,但他卻實打實的寄載着人類的惡意。從而,夾帶着人類無盡惡念的靈魂碎片被聖盃吸收,也就導致了大聖盃被其給污染。”
“而我之所以阻止你們繼續使用聖盃,那是因爲這個聖盃帶給你們的不是希望,而是絕望。因其特質的改變,導致了本次的聖盃並不會幫助勝利者實現願望,反而會以相反的方式結束這種願景。”
“比如,saber想要的是改寫騎士王的那一段歷史,從而來拯救大不列顛。但是,由聖盃來達成的話,就會變成那一段人類史的湮滅。也就是說saber你不僅救不了自己的那一段歷史,甚至,你所存在的那一段人類史還會就此消失在歷史長河之中。”
“什···麼···?怎···怎麼會?”
Saber很顯然不想去相信王軒的話。
但是,從往日的相處來看,王軒這話的可能性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九十的正確性。
但是,這種真香無疑對saber的打擊是非常巨大的。
而遠處,就連切嗣的心中也是受到了巨大的震動。
要知道,這可是他距離成功最爲靠近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