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警圍館!
這讓邊上的店鋪以及武館之人全部都圍起來了看,指指點點。
“明明就是他們先來鬧事的,技不如人,輸了卻告我們聚衆傷人,怎麼不說你們之前打傷我們武館裡的人的事情!”詠春武館之中有人理論了起來,這人他家中頗有錢財,對武林高手有敬畏之心,對於警察什麼倒是不懼,嚷嚷了起來。
“啊!”
只是話纔剛出口,便遭到了邊上一個軍人一拳,直搗在肚子上,蹲在了地上,慘叫了起來。
嚴開本是建福邊上一支部隊的拳術總教官,其中更是收了一個連長爲嫡系徒弟,他那嫡系徒弟聽到自己師父被人羣毆了,一怒之下帶着連中的一個小隊殺奔到了這武館,這些軍人便就是他帶來的,這個連隊本就是彪悍的存在,豈容別人在自己的制服之下還叫叫嚷嚷。
同樣,那警察局之中亦有嚴開的門徒在,而且官階不低,嚴開自來喜好收這些高官貴胄爲徒。
董昌奇見此,眉頭緊湊了起來,伸手示意自己那些門徒們不要衝動,對着那郝局長冷聲道:“擂臺武鬥本就是我們這一行的規矩,何曾來了這非法傷人之說!”
“如今是法制社會,豈容你們私鬥。別說廢話,快點將你那女婿叫出來!否則,你這便是拘捕!”郝局長大聲道。
“好個法制,那你們怎麼打人!”
董昌奇的語氣徹底冷了起來,修成內勁巔峰之後,一怒之下,散發出來的氣場,使得那郝局長連連倒退了好幾步,臉色上閃爍過了恐懼之色。
“董昌奇,我知道你是練武之人,但別忘了現在是什麼社會,難道你還想拘捕不成!”郝局長伸手按在自己的腰間,對着董昌奇大聲咆哮,如是掩飾自己心中的懼意。
“我只是據理力爭!
董昌奇知道這眼下之下,怕難易了,這軍警很明顯都是那嚴開或者嚴開門徒找來的,武鬥不成,比鬥背景!
“把董昌奇拷上!你們幾個去他家裡找,必須找到那個嫌疑犯!”郝局長怒聲道。
董昌奇氣場散發出來,一時無人敢上前。
“不用拷,我自己走便是!”董昌奇冷聲而道,同時回頭看向武館之中的幾人,示意他們別亂來,這幾個都是有些背景的門徒,平曰裡非常敬重董昌奇。
要去董昌奇家裡的幾個警察還沒出武館的門,便看到了“要犯”,神色頓時緊張了起來,這可是將好幾個人五肢全廢的兇徒。
沐遊神色冷峻的走進了武館,方纔一幕幕都是早已落入了眼中,還真是一波方平一波再起,看來有些人給的教訓不夠是終不可能牢記的。沐遊進入武館之中,所有人都是倒退了幾步,尤其是那些曾看過沐游出手的嚴開門徒,直覺得再次看到這魔神之後依舊有一種後脖冷颼颼的感覺,但看到身邊這麼多警察和軍人後,又是鎮定了下來,難道這人還敢和軍警聯軍作戰不可!
“小沐,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在家…”
沐遊沒等董昌奇說完話,打斷道:“您不必擔心,這些人還不敢對我怎麼樣!”
郝局長以及那連長聽到這話,全部都是狠狠的皺起了眉頭,郝局長直接開口道:“將這個兇犯給我拷起來!”
沐遊站在董昌奇的面前,冷冷看向這所謂的郝局長和連長反問道:“你確定?”
“什麼?”郝局長被這突如其來沒頭沒腦的話給問懵了。
“你確定,你有資格將我給銬起來?”沐遊很是“客氣”的重複道。
郝局長聽到這話,頓時全身的血如是狂暴了起來一般,怒道:“好大的口氣!不要以爲你有些武功,就能肆意妄爲,你別忘了這是一個法制的社會!你難道還敢拘捕,你難道還要和整個社會爲敵?”
沐遊聞言,冷笑道:“這帽子扣得不錯!既然你這麼有勇氣的話,那就將我拷上吧,但願你別後悔!同時,希望你能好好記住你說的話,法制社會!”
沐遊將手伸了出來,說道:“打人傷人的人都是我,把武館的人都放了。拷吧!”
“小子,我讓你狂!到了警察局,我看你還怎麼狂!”郝局長當局長這麼些年了,從來都是自己對別人狂,還從未遇上一個這麼狂的“兇徒”,眼中露出了兇戾之色。
冷笑看了一眼手上對自己來說幾乎是泡沫一般的手銬,沐遊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上警車之前,沐遊對董昌奇說道:“您不必擔心,我相信很快他們會恭恭敬敬的將我送回來的,您先回家去吧,別讓媛媛和伯母擔心了。”
“你真沒事?”
董昌奇見沐遊神色如此,加上他那一身的修爲,還頂着“超神集團老總”的巨大光環,但終究是放心不下。
“您放心吧!”
沐遊自信笑道,同時指着武館裡的一人,說道:“這位朋友,記住方纔打你的那個軍人模樣,我會讓你百倍千倍打回來的!軍痞見過不少,但對老百姓出手的軍痞,我還是第一次見!”
沐遊說到最後的時候,眼角閃過了濃烈的戾氣。
軍人對沐游來是說是一個神聖的存在,沐遊絕不會輕易放過給這神聖潑髒水的人,更何況潑髒水的本身就是個軍人!
“狂,狂,狂!我讓你狂,我看你等下你還怎麼狂!”
郝局長和那連長几乎都是咬着牙迸出狠話,沐遊的話無疑刺激得他們熱血沸騰。
進號子,這對於沐游來說不是第一次了,在大學期間因爲程浩宇的事情沒少進去,所以對這地兒也不算陌生,不過不同的是這次進去沒有半點緊張和忐忑。
一將沐遊帶進審訊室,郝局長和其他警察以及那連長的神情便全部變了,較之前的狠戾還多了一絲的陰毒和邪笑。
審訊室沒有電影電視上所看到的那樣昏暗漆黑,而是白潔的牆壁鑲嵌着白色的瓷磚,天花板上也有着一排排的白熾燈,很是光亮,牆壁上有八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整個房間都是封閉的,只有一扇進出的門,也沒有通風的窗戶。牆壁邊上有一張審訊椅,對面是一張大桌。
此時椅子上坐着沐遊,大桌後面坐着郝局長和連長以及一個嚴開門徒,還有一個做筆記的警察,他們的身後還站着一排的武警。這樣的排場可以看出對於這個既狂又實在很厲害的“兇犯”是多麼忌憚。
“名字,家庭住址,從事什麼行業。”那審訊員開口問道。
坐在審訊椅上的沐遊滿臉笑意,如是不知道自己所處什麼樣的環境一般,如是打趣一般的看着眼前四人。
“笑什麼!這裡是警察局,可不是你們武館,到了這裡,就算你是條龍都得給我盤着!不配合是吧,我們有的是手段讓你乖乖的配合!”那審訊員冷聲道。
沐遊淡然而笑,道:“不需要和我說這些,有什麼手段儘管來便是,讓我看看你這局子裡有什麼黑手段。”
“幹!老子還沒見過這麼狂的人!”
那連長嚯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怒聲直接道:“和這傢伙有什麼好說的,直接上狠藥!弄個半死之後,直接丟牢裡!出什麼事情,都由我擔着!”
“我還沒聽說過什麼時候這局子裡的審訊有部隊裡的人說了算了,難道是我孤陋寡聞了,或者是你們這兩傢伙狼狽爲殲?”沐遊開口如是調侃一般的說道。
郝局長聞言眼神冷冷的沒有說什麼話,而是朝着那邊上的警員點了點頭,有這個家裡老頭子是東廣軍區做高級指揮員的連長一句話,便就算這狂小子真有什麼背景,也不需要任何可擔心的了。
兩個警員朝着自己走來,一個人手中拿着水桶,一個人手中拿着紙張和黑色袋子,都是皮笑肉不笑的主。尋常人見此的話,定然是以爲這是要用紙張沾水糊臉以斷呼吸,和那些電影裡宮鬥劇之中的場景一樣。其實不然,這可是這個局子裡“潛心研究”出來的新刑,名字叫做“螞蟻上樹”,聽上去像是菜名,卻是一種狠毒到極致的私刑。
螞蟻上樹!道具:飴糖製成的易溶紙張若干、清水若干、螞蟻N若干。使用方法:用清水浸溼飴糖紙張,以最快的速度將其甩到“罪犯”身上,以此重複直到覆蓋範圍到達滿意爲止,然後將袋中螞蟻以潑水姿勢平潑到“罪犯”身上。接下來便是享受美妙慘叫的時刻,直到滿意之後,可以清水沖洗罪犯使螞蟻掉落。
沐遊用天眼系統看了一下那紙張的結構和黑色袋子裡的東西,作爲玩這些的老祖宗,幾乎瞬間就想通了這其中的“妙用”,嘴角勾起了一絲的笑意。
那兩個警員知道這罪犯是個會武功的人,而且很厲害,連那武警大隊的總教練都打不過他,自然是不敢靠近。不過這螞蟻上樹不靠近也能用,便迅速將紙張打溼,遠遠站着便朝着沐遊丟了過去,欲要以此粘在他身上再放螞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