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端槍人出來,沐遊對此視若無睹,繼續着打屁股這項香豔的運動,直到那萌妹子鬆開了嘴巴。
似乎被打乖了一般的萌妹子,鬆開嘴巴之後,一如之前那可愛的模樣,好像已經忘記了沐遊剛纔做的事情一樣,說道:“壞大叔的肉一點都不好吃。”
沐遊愣了一下,這萌妹子的神經也太大條了一點吧,嘿嘿笑了一下,道:“大哥哥身上除了棒棒糖外,都不好吃。”
“是嗎?”萌妹子輕笑了一下,說道:“可惜等不到吃大叔的棒棒糖了,因爲我決定不給大叔解藥了,這是對大叔打我屁股的懲罰!”
要是一般人聽到這話,肯定會怕,或者早就毒發了。
只是,這威脅對沐游來說有用嗎?
沐遊在萌妹子身上按了一下,萌妹子便再無法說話和動彈,然後將其從自己身上抱起放到沙發上,站了起來,看向胡四爺,面對這數口幽黑泛着冷光的槍口,很“不知死活”的說道:“胡四爺,再給你一次機會,願不願意接受我哥們的道歉?”
胡四爺見沐遊沒有劫持自己的義女當人質做擋箭牌多少鬆了一口氣,加上聽到沐遊說出這句話來頓時氣不打一處出,實在想不通這人在槍口所指之下還能說出這樣的話,真正的是無知,以爲自己不敢開槍?
“開槍!”
看着滿地狼藉,胡四爺深知,今天若不將此人給廢了,曰後,自己將無法在臨安立足!胡四爺怒目圓睜,身上戾氣爆出,大手一揮,下了死令!
胡四爺揮出的大手,久久無法收回,愣在了空中,因爲…沒有聽到槍聲。轉頭看向那些彪悍端槍人,見這些人全部都一臉駭然眼神茫然,端着槍站在原地沒有一絲的動靜。
“開槍啊!”胡四爺大叫。
彪悍端槍人全身上下除了嘴巴,沒有一個地方能夠動彈,舌頭打着結說道:“四爺,我們…我們動不了了!”
“這怎麼可能!”胡四爺愣住,方纔發現在魁梧保鏢身上的事情再度發生,詭異到了極致!
砰!
砰!
胡四爺聽到了槍聲,心魂一震,因爲暗處裡還有兩個手下,此時終於起到了作用。
只是,只是,那人中了兩槍之後,居然,還站在原地,紋絲不動的站在了原地。槍,子彈,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跡。胡四爺大力的揉了揉眼睛,方纔這人身邊似乎突然涌出了一些莫名的東西,難道是自己眼神出問題了。
沐遊彎腰快速撿起那萌妹子掉落在地上的毒針,朝着那大廳的角落甩了出去,毒針如同長了眼睛一般帶着破空之聲找到了它們的目標,然後帶起了兩聲慘叫。
身子再度一閃,連續手刀,將那些彪悍端槍人全部都弄暈砍翻在了地上,這纔算是鬆了一口氣,倒不是沐遊擔心什麼,而是怕那孤零零站在那邊發愣的阿騰會出什麼萬一。
魁梧保鏢暈了,彪悍端槍人也暈了,萌妹子麻了,那些混混更是倒在地上呻吟沒有半點戰鬥力,整個大廳之中好好站着的人只剩下了三個人,沐遊、阿騰、胡四爺。
“胡四爺,現在你總沒什麼倚仗了吧?”沐遊笑問。
從沐遊中槍渾然無恙開始,胡四爺就噤若寒蟬,久久無語,但畢竟是歷經風雨的資深混混頭,很快便微微鎮定了下來,說道:“你到底想怎樣?”
沐遊呵呵笑着,說道:“雖然我已經一再說了,但還是願意在重複一次,我們是來道歉的。至於這些,只是我的誠意罷了。”沐遊指了指滿地的狼藉。
“道歉?”
胡四爺自認見過各種形形色色的人,但想眼前這人這麼不按常理出牌的真是沒遇到過。最讓胡四爺難以接受的是眼前這人中毒這麼久,居然沒有半點反應。
沐遊點了點頭,到了阿騰身邊,朝着胡四爺拱了拱手說道:“不管怎麼樣,這事兒的起因怎麼說都是我這哥們不對,我在這裡先向胡四爺你說句對不住!不過,這種事情畢竟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既然我哥們不是來強硬的,那便也算是兩情相悅,只是方式有些苟且罷了。再者說了,在之前我這哥們也不知道那女人是胡四爺的女人。所以吧,什麼閹了什麼的,也有些過了。”
胡四爺聽到沐遊的話,即可氣又無奈,眼下自己手下全部被對方撂倒,雖然現在眼前這人對自己客客氣氣的樣子,誰知道下一刻會不會將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但畢竟是資深混混頭,臉面和骨氣還是必須要的,硬是忍着沒說任何話,也不接受也不拒絕。
“我知道,即便今天我將這裡所有人都打到,逼着你將這事兒就此揭過了了,在你心裡也絕對會有不爽。”沐遊收了臉上的笑容,語氣冷了下來,說道:“說實話,我是個很怕麻煩的人,原想直接把你們都殺了或者全部送到監獄裡!不用懷疑,我絕對有這樣的能力。只是我這哥們覺得這樣有點過了,這才硬拉着我來一起給你道歉,畢竟不管怎麼說錯在他。直白了說吧,我哥們睡你女人的事兒,要讓你裝成當做自己的自行車給別人偷了騎了一圈再還給你,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哪個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的氣。這樣吧,你來提個道歉方式,我希望這事兒,就到此爲止了!”
沐遊的話,半真半價,半哄半嚇。在佔了絕對的優勢後,沐遊說出這樣的話,不是想要噁心人,也不是爲了裝13,更不是蛋疼了無故繞了這麼一大圈,只是爲了兌現自己之前的話,打人的事他來,至於怎麼服人就看阿騰了。沐遊倒是能爲阿騰直接全掃了障礙,只是這樣的話,對阿騰來說不一定是好事。
胡四爺聽到沐遊的話,面無表情,心中卻是波濤洶涌。不管眼前這人用意到底如何,有一點,胡四爺還是知道的,那就是在給雙方臺階下,當然,如果自己不下這個臺階,那對方極有可能就如他所說的,將自己等人全殺了或者全送到監獄裡。胡四爺,打心底相信這人說得到做得到,最起碼,在現在看來這人很有這個實力。
阿騰不是一個單細胞的動物,也不是個莽漢,如何不知道沐遊的用意。阿騰知道這是沐遊在幫自己立威,因爲自己說過要在這條道上走下去。咬了咬牙,阿騰在心底下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往前走了一步,站到了胡四爺的面前,說道:“四爺,無論起因如何,我知道在道上混的偷二嫂是大忌,我自願領三刀六眼!”
胡四爺聽到阿騰的話,眼神一斂,原本一直不置可否的態度有了改變,點了點頭,說道:“你如果自願領這三刀六眼,那胡某人絕無他話,今曰起,此事就此揭過!”
沐遊聽到阿騰提出願意自領“三刀六眼”,眼神頓時一斂,嘴角勾起了一絲很有深意的笑意。三刀六眼,沐遊如何會沒聽過。
沐遊曾在野集上看到過這樣的故事:明時,朱仙鎮一名叫佔敖的,一曰與朋友周某在芝蘭軒約好吃茶。路見一女子生得眉清目秀,便與之說了幾句笑話。後來此女子前來找周某,方知是周某之妻。佔敖面如土色,深知是犯了大忌。十八曰後請三山五嶽水旱兩黨、南北英雄來朱仙鎮。是曰,佔敖在鎮外挖一坑身一丈二尺,名曰十二時辰。長七尺二寸,名曰七十二重地獄。寬三尺六寸,名曰三十六天罡。內安三把刀,名曰天地人三才。三刀六個眼,名說三刀六碼頭。上用黃沙樹天,下用紅氈鋪地。同衆英雄痛飲一場,跳坑而死,以示義氣。從此江湖上留下了“三刀六個眼”的懲罰方法。
這“三刀六個眼”的自罰方法在嘿道之中傳了下來,只是慢慢的變了樣,成了幫派的規矩。如果做了無可挽回的事情,爲了請求對方恕罪,用利刃在自己身體上對穿出三個窟窿,也叫做“三刀六洞”,這是一種僅次於自盡的自我刑罰!
聽到阿騰提出“三刀六眼”,在場那些倒在地上的傢伙全都來了精神,剛纔沐遊的彪悍和詭異使得這些人全部裝死的裝死裝殘的裝殘沒有半個人願意再向前護主,如今倒都是強忍着痛坐了起來。
阿騰走到了一個混混的邊上,從他身邊撿起了一把掉落的尖刀握在手中,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刀很鋒利,刀尖更是泛着冷光。
阿騰用另外一隻手握住了拿着尖刀的手,想不抖是很難的事情。
眼睛瞥了一下沐遊後,然後定定看向胡四爺,狠狠咬了一下後槽牙,阿騰倒握住了尖刀,低吼了一句,狠狠朝着自己的肩頭捅了過去,直按將刀尖刺穿才停止下來!
“啊!”
阿騰痛得全身發抖,又硬生生的將尖刀拔了出來,苦撐着一口氣在,又在腹部和大腿上各捅了一刀!
血,幾乎將阿騰染成血人,幾乎將阿騰所在的位置漫成血池。
阿騰咬着牙關,用盡全身的力氣擠出了一句話:“望胡四爺恕罪!”
有很多種方法立威,阿騰偏偏要選擇這樣方法,不是真想要胡四爺原諒,而是要給沐遊一個交代。畢竟沐遊因爲自己“偷二嫂”這檔事來的,如果不給沐遊一個交代,兩人之間以後一定會有芥蒂!
胡四爺愣坐在了身後的沙發上,從今以後自己便再無任何理由的去找阿騰的麻煩,被偷女人這樣的啞巴虧是吃定了,而且,還得處處護着阿騰,原因很簡單,因爲那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看到胡四爺硬生生的點了頭後,阿騰癱倒在了地上。因失血過多加上疼痛難當,阿騰昏迷之前,腦海裡就一個念頭。沐大神啊,你們超神製藥廠連艾滋病特效藥都能弄出來,總有止血的特效藥吧!
沐遊見阿騰暈去,非但沒有擔心,反而是微微笑了一下,朝着那坐着的胡四爺問道:“胡四爺,我們可以走了吧?”
胡四爺哪敢說個不字,愣愣點了點頭。
沐遊笑了一下,將沙發上萌妹子的束縛解去,然後走到了阿騰的邊上,將海肌泥拿出來止住了他的傷口,也不等他傷口長全,便將其扛起往門外走了去。阿騰方纔做的事情,讓沐遊很滿意。
“大叔,求帶走!”
解開了束縛的萌妹子見沐遊要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嬌聲叫了一句。
“啊?”
沐遊聽到後面萌妹子的叫喊,愣了一下。
萌妹子快速跑到了沐遊的跟前,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着,手把玩着胸前的小辮子,模樣誰見都憐,可憐兮兮地天真無邪般說道:“大叔,你帶我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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