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雲嘆息了一聲繼續道:“華夏的強者遭到了巨大的打擊,才幾天的時間,就有兩個強者喪命在伏擊之下,他們根本沒有機會,沒有絲毫機會,無論是從人數,還是從情報上面都無法和曰本強者相提並論,其中,他們最大的優勢就是,他們可以任意調動軍隊的資源,比如飛機,汽車,他們可以非常容易的堵截華夏的強者,從體力上分析,華夏的強者完全憑藉體力日行千里,每一次和曰本強者相遇的時候都已經筋疲力盡了……呵呵……我就和須佐正面遇到一次……”
“如何?”
王俊的瞳孔遽然緊縮,須佐的身手根本無法和項雲相比擬,而須佐卻好好的活着,不知那一戰結果到底如何?
“對方有五人,我殺死了兩個強者,然後,渾身是傷,最後逃走。”項雲語氣平淡道。
一干強者都是一臉悸然,五個強者伏擊項雲一人,被項雲殺死二人後逃脫,那是何等的威風,那是多麼輝煌的一戰,沒有人被項雲的平淡表情迷惑,每一個人都猜測得到,當時的戰鬥是多麼的驚險,有着須佐那樣的高手,還有四個強者,這是多麼強大的陣容,可以肯定,當時須佐就是要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格殺項雲。
這雖然是陳年往事,但是,就是很多強者也是第一次知道,他們雖然也知道一些大概,但是,大多隻是知道項雲曾經和須佐一戰,至於對方有多少人並不知道,很多人猜測是三人,想不到卻是五人,衆人推測三人是因爲項雲透露過殺了兩個曰本強者。
以一對五,那是何等慘烈的一戰,就是王俊臉上都是一絲嚮往之色……
一陣極度的安靜,每一個人都在想象着項雲獨的慘烈,那是何等恢宏的一戰啊!
項雲也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一雙豹眼充滿了迷離之色,終於,項雲從思緒中拉回了現實。
“那一戰後,曰本人就採取了軍隊配合強者的行動,他們根本不與我正面爲敵了,每一次行動,必定有重武器參與,很多次,甚至於出動了飛機大炮和坦克……”
項雲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組織語言,而王俊他們則是一臉震驚,可以想象得到當時項雲的處境,他和其他的強者沒有任何聯繫,獨自一個人要面對曰本所有的強者和曰本的龐大的情報系統,嚴格的說,當時他是以一人之力挑戰整個曰本的強者和軍隊。
王俊看向項雲的表情慢慢的變成了一種尊重,不光是他,所有的強者都是一臉尊重,可以說,項雲說的很多事情都是歷史的謎團,雖然當時很多強者參與了戰鬥,但是,互相之前在前期的行動都是單獨的,互相併不瞭解。
可以想象得到,當時的環境是多麼的艱苦,沒有通信,沒有交通工具,在敵佔區還要時時刻刻提防強者的圍捕和重武器的絞殺……
“我們的強者雖然在人數和實力上都佔了巨大的優勢,但是,當時國內的政治環境一團糟,我們沒有政府背景,我們沒有可以利用的情報資源,我們只能完全憑藉個人的實力和曰本人的強者和鐵甲部隊對抗……”
項雲的緩緩的說着那些被時間長河淹沒地歷史秘密,很多參加過二戰的強者都是一絲黯然,可以說,他們每一個人都曾經遭到過現代化武器的埋伏,其中的辛酸又有誰知道?
強者只是強者而已。並不是無敵的存在,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很多強者無法對抗的武器,可以說,只要設置一個圈套,把強者引誘到由幾挺重機槍的埋伏的圈套之下,強者生還的可能性非常非常小,在那密集如同暴雨般地子彈打擊下,人體根本無法對抗。更不用說坦克大炮還有炸彈了……
“當時那種環境,我們只能徒勞而無目的的四處狙殺日軍,但是,那種狙殺對曰本軍隊的打擊根本是微不足道,而且,每一次狙殺後,我們必須離開,儘可能的離開,要不然。曰本的強者立刻會組織人手伏擊我們,這種情況延續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我認識了一個人,這種情況纔開始慢慢的變化……”項雲嘴角突然泛起一絲笑意。
“誰?”
異口同聲的,至少有十幾個人同時發問,因爲,項雲從來沒有提起過還有人蔘與到強者協議裡面,現在,聽到項雲提起,每一個人都充滿了興趣。
“呵呵。那是一次意外,因爲當時gm黨的不抵抗政策,所以,我對與gm黨地合作已經失去了希望,如果當時我們有政府背景,事情就要簡單得多。可惜,我們沒有,像他們雖然都有着一些大家族的背景和勢力,但是在當時的環境下,那些家族對曰本佔領區的影響力也非常有限,曰本人佔領了半個華夏,其它的勢力根本無法進入,只到一次我被須佐精心設計的一個圈套伏擊受傷後,我們的環境纔得到真正的改變,而正是那一次的相遇。爲簽訂王者契約打下了基礎……”
“受傷?”王俊的瞳孔遽然緊縮,能夠讓項雲受傷,那是一次怎麼樣地伏擊?
“呵呵……”項雲臉上泛起一絲苦笑道:“須佐爲了殺我,可是下足了本錢,他們放出消息說有一個高級將領將會在某某一個地方出現,等我去的時候,卻是數千公斤炸藥,還有迫擊炮,坦克等重武器。萬幸的是,我在埋伏圈邊緣的地方感覺到了不對勁。如是,我就潛伏在那埋伏圈的邊緣地帶開始殺戮,我也不知道我殺了多少人,只到二十分鐘左右後,對方也發現了不對勁,結果,利用炮火進行無差別的覆蓋轟炸……”
項雲自然而然地摸了一下脖子上的一條傷疤,那是一條觸目驚心的傷疤,從耳朵一直斜下到胸口,想必,這條傷疤正是那次戰鬥留下來的。
“我逃出了埋伏圈,殺了一個伏擊我的曰本強者後,順着一條河流漂了下去,當然,我認爲,我活不下去了,腦袋思維已經不受自己控制,失血過多,傷口嚴重感染,我抱着一根木頭昏迷了過去,我昏迷的那一瞬間,我只是記得,那是一個巨大的湖泊,有着綿延看不到邊的蘆葦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