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會那個外國女人在馬上發出的尖叫,王俊雙手一分,輕輕把這匹肥壯健碩的大馬放下,然後身體一閃,又回到了周豔羽身後站着,看樣子好像根本沒有動過手一般。
他這一下舉馬拋馬接馬,舉足輕重,像玩小狗小貓一樣輕鬆自如,毫不費力,讓得旁邊的夏雨都看呆了。
“傑拉公主……沒有嚇壞你吧。”周豔羽卻看清楚了馬上的那個外國女人,連忙跑了上去,伸手扶住。
“no,。”這個外國女人一連說了幾句不,兩腿猛的一夾馬肚子,輕盈的從馬背上跳躍下來,眼睛只是死死的望着王俊,碧藍的眼珠子裡面顯示出古怪和緊張,同時,她拉開來的長弓利箭對準了王俊,好像是面對敵人一般。
很顯然,她已經從最初的驚訝中迅速恢復過來,並且做好了作戰準備。倒顯示出很精良的應變素質和弓馬騎術。
“這位是我的保鏢兼朋友,剛纔只是個誤會。”周豔羽飛快的用英文解釋着。
“no,no…”雖然聽懂了周豔羽的解釋,但這個外國女人明顯的不聽,臉上顯露出很不喜歡的神情,手上的弓箭依舊指着王俊,弦崩得緊緊的,隨時都要發射的模樣。
周豔羽見解釋沒有用,擺擺手,走到了王俊身邊:“這位就是以騎術聞名的英國皇室傑拉公主,剛纔她的馬匹可能稍微失控了,是個誤會。”
“我只對你的安全負責,其餘的事情不在我的考慮範圍。”王俊絲毫不在意被人用弓箭指着,對周豔羽道。
他剛纔也讓知道了,馬上的女人就是英國皇室的一位公主。不過對於他來說,並算不了什麼,洛克菲勒威利也並不見得就比這個公主要差,他一樣是想抓就抓,想敲詐就敲詐。
現在這個女人騎馬衝撞,威脅到了周豔羽的安全不說。更重要的是,王俊不想看見這些外國洋鬼子騎高頭大馬肆無忌憚地那個架勢。
“這個女人,長得真的不好看。”王俊在說話的同時,也打量了一下這位公主的相貌,鼻樑高挺。眼窩深陷,臉比較長,再配合上深藍色的帽子,馬甲,馬靴,男不男女不女。
看見這個公主,王俊算是明白了現實和理想中地差距有多麼大了。
嗒嗒嗒嗒嗒嗒嗒!
就在這個公主拉開弓箭,馬蹄突然從後面傳來,幾匹同樣的大洋馬上面載着幾位騎士從青青長草的小山坡上出現了。
這個大型馬場,有很多人造小山坡,以便增加騎術的難度型。不過這也攔擋住了很多視線,所以在王俊擲馬接馬的一瞬間,只有在場的三個女人看見。後來者倒是沒有看見這麼驚人的一幕。
“傑拉?怎麼啦?”與此同時,這羣騎士剛剛奔馳下來。就看見了公主開弓拉箭,指着王俊地那一幕,都猛烈的勒住繮繩,馬頭輕輕的旋轉,整齊的跳下馬來。一個個的騎術簡直歎爲觀止。
這些騎士,都幾乎是清一色的白種年輕人,一個個氣質高貴。但身上明顯的有一股野性,讓人從潛意識裡面感覺到這些年輕人都是極其具有攻擊性地。
一羣有攻擊性的年輕資本主義貴族。
來到這個馬場,和英國公主一起騎馬射箭的當然全部都是貴族,普通人哪裡有這個機會。
不過令王俊值得注意的是,這羣年輕人最後。卻還有一個黃種人,不過卻不怎麼顯眼。的確,在一大羣明顯富有攻擊性的白人青年之中,這個氣息淡淡的黃種年輕人很不容易被發現。
和想象中地一樣,在公主受驚之後,一羣貴族騎士總是會上爭先恐後的護花。
這羣白人年輕貴族,下馬之後。就把王俊。周豔羽,夏雨三人圍了起來。一個穿着騎術服。身材高挑的白人青年走了過來,眼睛瞄着王俊,臉上顯示出自信輕蔑的笑容,一連串的法文從嘴裡吐了出來。
“你好,黃種人,你冒犯了我們美麗高貴地公主。犯下了巨大而不可饒恕的錯誤。不過現在是在馬場裡面,都要遵守騎士的精神,所以我不準備叫保鏢和警察把你驅除出去,而是依照騎士的規矩,向你挑戰,如果你輸了。你要向公主殿下下跪道歉,求得她的赦免。”
周豔羽在旁邊,一字一頓的向王俊當着翻譯。
英語王俊都只懂幾個少量的單詞,法語是一竅不通,當然需要周豔羽來翻譯。
“這些人是不是什麼公主騎士之類地中毒了?”王俊倒是知道,西方這些國家地貴族有些很刻板古怪的規矩性格,還有一些裝腔作勢。跟華夏舊社會那些大家族地古怪規矩差不多。
“法國也是經過了幾次大革命的,皇帝都送上斷頭臺,怎麼這些貴族之類的裝腔作勢還沒有被革掉?居然成爲了上流社會的時尚?”王俊對周豔羽問。
周豔羽毫不在意的聳聳肩:“這是他們的文化吧。”
“華夏人?”好像是聽懂了王俊和周豔羽的對話,這個高大的法國白人青年又輕蔑的笑笑,雙手擺出了一個空手道的姿勢:“你在嘲笑我們的騎士精神麼?不過我聽說,你們的什麼武術,也有和我們騎士精神一樣的規矩,叫什麼比武?來吧,我們決鬥。”
王俊真懶着理會這些無知的青年,直接轉過頭,對着周豔羽道:“走吧,有些無聊。”
“嗯。”在衆人震驚的目光注視下,周鶴這位如今已經成爲了世界女子首富幫第一的富豪,竟然乖巧的如同丫鬟一般,跟着王俊離開了……
……
……
周豔羽一回到家,就看見了自己家門口站了足足有三十個非常精悍的大漢圍了個水泄不通,同時,自己家的院子裡面放了幾具用白布覆蓋的人形物體,顯然是屍體。
與此同時,屍體旁邊站着了四五個人,周豔羽認得,這些人都是法國比較大型的華人社團的領袖!
“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