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二、壞哥聊發人來瘋

自從有了包小妹身前身後地細心伺候着,又有了好酒伴包立身每晚陪着喝酒解悶;讓壞哥覺得,呆在諸暨的日子,時光沒那麼漫長了,一點也不空虛無聊了。

白天,看着包小妹巧盼笑兮的,粉雕玉琢的,如三月桃花般的小臉;壞哥都覺得,自己這笨腦殼,轉得比以前都快當了。晚上和包立身、諸葛壽燾、朱之林幾個,談天說地,談古論今,一喝就喝到月到中天。壞哥都覺得,老天對他真得很眷顧了,對他不薄了。

嗯,還有什麼好埋怨,怨天尤人的;自己能吃幾碗乾飯,自己還不知道?嗯,老三既然叫停了,肯定有理由。不管現在,自己想不想得明白,可不行怨氣沖天的了;嗯,耍態度給誰看?

不管什麼時候,我也不能塌老三的臺呀?

嗯,可不能再氣不順了,讓外人看笑話了;還這樣,就是自己不知天高地厚了,不知進退、不識好歹了。

壞哥只有他的灑脫勁,不幾天,自己就把自己勸過來了!

壞哥進駐諸暨城的第三天,九月十一號大半上午,軍部傳來命令;讓壞哥領兵,於十二日翻越會稽山,直插嵊縣、新昌;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截斷胡以晃部後面的尾巴;同時,順便也把太平軍殘部,往台州壓縮;保持隨時向台州進軍的姿態,可以在未遭遇激烈抵抗的情況下,擇機進入台州府地界。

在諸暨窩了幾天,命令終於下來了;這個命令,雖然也還有一些模糊的操作空間;但前提是很明顯的,就是不許孟懷別一發人來瘋,又跑去硬碰硬地,啃硬骨頭;追擊戰,需要不即不離,不要逼得太近。

楊孟懷接到命令後,立馬就召開了全體指戰員的戰前擴大會議,連小諸葛、朱之林、包立身都列席會議了。在會議上,對各部的作戰任務,作出了相應佈置。

由於錢新之還在金華,第四師剛剛纔從衢州得勝返回;他只有在移交防務後,纔會過來會合;壞哥想想後,讓他們不要再繞冤枉路了,直接從東陽,向東南而行;兩軍直接在天台縣會師就好了。

雖然翻越會稽山,道路是比較難走一點;但是,直線距離只有百十里;即使有上坡下坡的,拐來拐去的;辛苦點,就是光憑兩條腿走路,一天應該也是能夠趕到的;而對於機動旅自行車兵來說,大半天就差不多了;起個早,中午就能趕到。

朱之林、包立身支隊,因爲是本地人,對路線熟悉;自然是讓他們打前鋒,開山闢路、遇水搭橋。作戰會議後,他們連午飯都沒吃,帶上行軍乾糧;他們就跟着獨立旅的工兵連進山了。他們要連夜把山路整修出來,保證大軍的跑車、彈藥車、輜重車,明天能夠順利通過,會稽山山裡頭,這一段崎嶇不平的彎彎曲曲的小路。

按理,除掉被壞哥帶走的這兩個經過編練的民團支隊;其他的民團,就移交給來接受嵊縣地方民政的地方官員了;過後,基本就是各回各家了,過回自己的雞犬之聲相聞的,田園牧歌式的太太平平的小日子了。

沒想到,很多人不願回家;尤其是不少還認識幾個字,科舉又沒有多大把握的秀才與童生;都跟着隊伍後面不走,嗯,連舉人都有好幾個。嗯,他們是聽說了,衛國軍定期,會招一批讀書人進軍官預備班;嗯,只要辛苦點,努力點,通過招生考試;或者是寬進嚴出的巡防隊定向軍官的畢業考試了;就能是個基層的,從九品少尉軍官了。嗯,什麼時候招,真心不知道,人家沒說;但肯定早晚會招的,只要跟着就行了。

最後,壞哥不得不專門,又編制了一個特別營頭,人數倒不固定,且讓獨立旅的鎮撫先招呼着;還有那麼點小私心地,讓包小妹掛名,兼着這個民團特別營的名義營長;專門先把這些人收攏起來,跟在旅執法隊後面;一面按衛國軍標準搞一搞軍訓,一面打下手,幫着搞搞團練支隊的軍風軍紀監督檢查工作。

只是跟大家說了,戰後,儘量爭取給大家申請一次公平考試的機會;嗯,考上了當然好彩,就可以當軍官的;嗯,到時候你們自己努力吧,吃肉喝湯,各憑本事。

後來,方子箴知道這事後,還特別贊同;給浙江鄉間這無數的讀書人,找個出路,也是他爲官一任,份內該做的。所以,壞哥這個特別營,後來實際上,是半正式地掛在省府名下,一直保留了很久。因爲這個營,後來陰差陽錯地,有意無意地,成了考軍官的強化補習班了;通過率還特別高,自然而然,來的人就趨之如騖了。

沒想到,壞哥這一無意之舉,讓他後來的人緣,特別特別的好;因爲後來浙江籍的衛國軍與巡防縱隊軍官,八九成以上,都是從這個特別營走出來的;有意無意地,他們把很四海、很熱心,也肯爲兄弟們出頭的孟懷老大,當成了浙江系軍官的精神領袖。

連正兒八經的錢塘人鎮撫部長袁翔甫,號召力都沒他壞哥大。嗯,袁翔甫雖然是江寧生、江寧長的,也是一口道地的江寧口音;可他是如假包換的錢塘人的呀?

嗯,在他們這幫浙江軍人口口相傳、有意吹噓之下,包小妹包小女俠的江湖名頭,後來一點也不比周女俠周秀英,差到哪裡去滴。再後來,就成了齊名的江南雙姝,各有所長、各有風情、各領風騷的並蒂蓮了。

第二天凌晨,壞哥就領兵出發了;小諸葛現在,知道了壞哥的行軍習慣,那就是個急脾氣;特意挑了兩個騎着當地馱馬與毛驢的營頭,一路先跟着,儘量不掉隊。後面其他民團,只能慢慢跟來了,光憑着一雙腳板,誰也是攆不上騎着自行車的機動獨立旅的。

上山路雖然難行,騎車爬坡速度慢些;可是下山路,溜着自行車,可是加速度的;還是順當的、快速的;騎着自行車,壞哥十二號中午,就到了嵊縣縣城之北。嗯,嵊縣縣城,是在曹娥江之上游剡溪沿江而上時的右手邊的;也就是說,只要翻過會稽山,是可以直接摸到嵊縣北門城下的。

機動旅前鋒出現在城北時,黃玉昆還在嵊縣南門,將走未走,還在忙着收攏後面陸續三三兩兩過來的散兵遊勇吶。黃玉昆是個負責任的、有擔當的人,總是想讓撤退時,損失減到最小;所以,一路走來,難免有些拖泥帶水的。這邊,上午收到的情報,是衛國軍進了上虞縣後,大隊直奔東面的寧波了;到今天凌晨前,尚沒有大隊人馬,沿着曹娥江溯江南上,往這邊開拔的消息;估計最快也要晚上,衛國軍前鋒,纔有可能到達。所以,黃玉昆覺得自己還有一點時間空檔,可以再耐心一點,儘量再多收攏點人馬,和過冬的物資。

可就在他一邊編組,一邊安排各部梯次渡江,分批前往新昌的時候;城北傳來一陣陣喧譁,大呼小叫的,雞飛狗跳的;聽着就像是,那邊數量不多的守衛部隊,遇到什麼事,突然炸窩了!

其實,這個時候,太平軍已經談不上什麼城市嚴密守衛了;除掉南門和碼頭上,還有太平軍主力部隊守衛外;其他方向上,都已經陸續開撥,已經幾乎沒人守衛了,只剩下小貓兩三隻的幾個哨兵。連城門都是洞開着,處於管理控制的半真空狀態。

等到衛國軍機動旅搜索營和小諸葛支隊的騎兵營,佔領北門,豎起大旗後;南門城樓上的太平軍,纔看到衛國軍,都已經呼啦啦地進城了;這可把所有人都嚇得一哆嗦,魂都嚇沒了;這咋說來就來,還來的這麼快咧。

於是乎,不知誰發聲喊,立馬也跟着炸窩了;紛紛逃下城樓,奪路而逃,直奔碼頭而去。

黃玉昆,年齡稍大,反應也沒那麼快;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肥四,就被貼身侍衛扛下城樓,七手八腳地擡上備好的船隻,撐船的撐船,划槳的划槳,急急地從城南剡溪沿河上行,上溯到澄潭江後,再向左拐入新昌江;也不打錛,直奔新昌縣城而去了。

當然,船肯定沒那麼多的,只有黃玉昆及手下頭面人物,才能乘船跑路。大多數人,只能向南渡過城南剡溪,上岸後向南惶惶而走,憑兩隻腳板走旱路的。

等到達三十里外的新昌縣後,黃玉昆想想,也不敢在此逗留太久,不敢再慢騰騰地一慢二看三通過了;只是稍稍停留,歇口氣,喝點水,吃點東西;就連夜棄舟登岸,打着火把,翻山越嶺,直奔天台縣而去。

這一次,真是黃玉昆有眼色了,多虧他跑得快;不然,又會被踩着尾巴了。在他們後隊離開新昌不到一個時辰,機動旅前鋒就已經趕到了新昌;壞哥十二號晚上,也是沒在嵊縣耽擱,而是歇息在新昌的。

再後面,往天台縣的路,要更難走些;嗯,從地圖上看來,諸暨到新昌,要比新昌到天台縣,要遠一點點;但是,空中距離,放到現實地理環境中,是有點說不好的;後面全程都是進入天台山山脈的山地區域了。山路更加崎嶇難行,上上下下,繞來繞去,實際距離,恐怕是隻遠不近的。

壞哥看着地圖,跟參謀長說,不管有多困難;反正就按這個戰術目標,給各部下命令;一句話,三天三大步;明天拿下天台,後天攻克臨海;大後天晚上,我要在臺州府城喝酒吃肉!誰也不要跟我,說什麼困難,找什麼理由;但凡按時到不了的,那就是說明,你太老了,不適合在現役部隊當兵了;那就自覺的脫下軍裝,下南洋回自家,摟着老婆孩子種甘蔗去吧!

等這條殺氣騰騰、蠻不講理的命令下達後;壞哥帶着警衛,按照行軍條例,細心地查了一遍哨;然後,就回自己帳篷睡覺去了。嗯,有了包小妹之後,每晚睡覺都舒適許多;連行軍睡袋,聞着都有點香噴噴的了。

當壞哥十三號傍晚,在黃昏的夕陽裡,到達天台縣時;才知道太平軍後隊,離開也不過兩個時辰。不過,他們有一個優勢;因爲。他們從天台縣往下,是坐船走的,順風順水,順江而下的;嗯,可不像昨晚摸黑爬山越嶺那麼受罪了,今天,他們溜得又快又輕鬆了;說不定他們現在都過了臨海,一船直下臺州府了;秋季順風順水地南下,那是又快又穩當啊。

嗯,帶過來問話的鄉老們還說,這幫長毛,可賊壞賊壞啦;把沿河的船,全部搶走了,一條也沒留下。

參謀長也跟壞哥一攤手,有點無奈地說:旅座,我們明天,只能沿着河岸行軍,想快也快不起來;就是有自行車,也沒有他們順風順水地坐船,跑得快的呀。

在天台縣歇息時,錢新之他們還沒有趕到,楊孟懷也不準備等他們了;從金華府那邊過來,本身就有小四百里,比自己這邊要遠不少;而且,他們完全是憑着腳板走路的,什麼時候能到,還很難說吶。

壞哥要不是怕後勤跟不上,形成部隊前後脫節;其實光是自行車部隊本部,明天拼個命、搏一搏的話,也是能在天黑前,趕到台州府的。但是,即使到了城下,也沒有什麼實質意義;人都累癱了,重武器也跟不上,是無力攻城的;除非把人家唬得,又是炸窩了。呵呵,打仗總不能老靠唬的啊;說不定,讓人家醒過味來,找到破綻,打個小反擊;那才得不償失,哭都沒眼水,冤枉死人吶。

所以,機動旅利用自行車行軍,雖然每天行軍距離,還是以前的百里左右標準;但每天行軍的時間,只需要五六個小時了;部隊還保留了一定的體力,部隊仍然具有邊行軍、邊攻擊的能力。

嗯,因爲這次軍部有過交待,壞哥又剛剛纔吃過一個大窩脖子,總算是乖了不少;敢搞三天三大步,但是是不敢搞一天走兩步的極限行軍的。

黃玉昆到了台州後,才知道羅大綱,竟然是自己一路親自在後隊,自行斷後,收攏各路人馬;陸續到達台州的他的部下說,羅丞相最快也要明天,才能撤到台州。這一下,讓黃玉昆有點作難了,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如果他不管不顧地,按照原計劃,繼續埋頭跑路;很容易讓羅大綱部後隊,被衛國軍機動旅截在臺州府以北,過不了椒江,成了甕中之鱉。到時候,胡以晃、蘇三娘兩位,肯定不好說話的,說不定敢跟自己動刀子。就是他們不動手,撇開友軍跑路,自己也跟太平軍上下左右的兄弟們,不大好交代的。

猶豫半天,只好硬着頭皮,咬着牙,在臺州多等了一天;並在臨海,還擺了一支警戒部隊;一再交代他們,最晚明天午後,才能慢慢撤出來。

不過,黃玉昆心裡也做了決斷,就只等一天;嗯,等你一天,已經仁至義盡了;後天一早,無論如何,大家都要跑路。嗯,在這麼慌慌張張的時刻,你羅大綱,都是老江湖、老中醫了,竟然還捨不得罈罈罐罐,走得這麼一步三回頭的,漫不經心的,依依不捨的;這還是沒吃夠虧,還是沒長記性的呀!

不管了,等你一天,跟誰都能說得過去了;已經對得起洪大教主,對得起紅毛大仙了。

羅大綱本身,和太平軍東路軍,是始終保持着兩天的距離的;滿以爲這樣,就足夠安全了;他根本就沒想到,壞哥的機動旅,會從側翼鑽過來;所以,等到十四號晚間,天都黑了,他才一路風塵地到達台州;嗯,這時候,童孟源的第七師,也就才進入奉化吶;羅大綱過椒江時,還有點老神在在的、不慌不忙地吶。

等他見到,爲了等他,都等得嘴角起泡的黃玉昆;兩人相見後,他才知道,衛國軍最近的部隊,下午都已經到了臨海縣,相距不過幾十里了;最晚,明天中午人家就到台州城下了;而且,這可是衛國軍精銳裡的精銳,王牌裡的王牌,獨立機動旅啊。人家腳下是自行車,比騎馬還快;領兵的大將,是江湖人稱“惹不得”的人來瘋,爐橋壞哥楊孟懷啊!

一旦讓他們盯上,被他們咬住,你聽過有誰能跑得脫的?人家是招惹不得的人來瘋壞哥楊孟懷啊!

你老兄想早死早投胎,隨你的便;但拜託,你也不要這麼害我汕!

跑路的時候,還這麼慢悠悠的,你當是出來春遊啊,儂腦子瓦特啦?

羅大綱飯也顧不上吃了,也沒敢進台州府,直接就上了黃玉昆備好的船隻,趁着月色明媚,連夜出了台州灣,在月色裡順風沿海岸線南下。沒船坐的大小羅羅們,也在大好秋夜月色裡,踏着月光上路,連夜浪漫地向西南行軍了。

黃玉昆站在臺州府南門,跟所有帶隊出發的各隊頭目,都是如此這般這般地,鄭重交待;一路向南,不要回頭;至少,要走到溫州,才能歇口氣;嗯,只有走到福建,才能安穩,纔算逃過一劫、逃出生天;嗯,走吧,快點走吧,千萬別回頭!回頭多了,可能就把黑白無常,給招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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