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向肖強圍去,肖強卻是迴光返照一樣越來越精神了,他望着那些特殊部門的成員,尤其是盯着楚雄的臉,笑了笑,道:“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說着,他眸中精光一閃,盯着距離他最近的那名成員呵道:“你敢殺我?”
戰場上活下來的鐵血漢子,自然有一股子凌冽與霸氣,肖強此言一出,骨子裡那種傲骨與浩然正氣無形中釋放出來,令人望而生畏。
更何況之前肖強就說過,他的身份很嚇人,一般人要對他動手,還真得好好考慮後果。
那名被肖強呵斥的男子眼神中閃過一抹敬畏之色,猶豫了一下。
肖強笑的更歡。
“閃開!”
楚雄大怒,他的地盤,他的人,此刻對付一個在他看來已經是強弩之末的傢伙,竟然還被對方的氣勢給震懾住,這事兒傳出去讓他楚雄的面子往哪兒擱?
不管怎樣,今天這事兒要是不處理好了,他楚雄的威信便蕩然無存,今後也別想在圈子裡擡頭做人了。
楚雄憤怒無比的舉着槍衝到肖強身邊,揚起槍柄便狠狠向肖強腦袋上砸了下去。都是當兵出身的人,又是揍人揍慣了的性子,下起手來毫不留情。
只是盛怒之下的楚雄也犯下了王道山同樣的錯誤,低估了肖強的戰鬥力。
肖強看上去真的很疲憊,很糟糕,但他現在身體裡卻擁有了不容小覷的力量。
楚雄一槍狠狠的砸在了肖強腦袋上,肖強當場一個踉蹌,向後跌倒,若非後面牆壁支撐,怕是就摔在地上了,而且已經突破血流,非常狼狽。
楚雄一招得手,頓時精神大振,衝上去便用膝蓋狠狠的頂向肖強的肚子,並大聲向手底下那幾個人教訓道:“看,就這麼簡單,給我揍!”
“嘭!”
楚雄的膝蓋狠狠的撞擊在肖強的肚子上,他的進攻動作看上去行雲流水一氣呵成,肖強像是根本沒有辦法反應過來,只有捱打的份。
可下一刻,楚雄便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整個身子都躬了起來,尖叫道:“哎呀……放……放手,否則我一槍崩……啊……”
最後又是一身淒厲的慘叫,楚雄手裡拿着的那把槍都掉在了地上,他臉色瞬間青白一片,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直接滾落了下來。
突遭此變,那幾名本來準備衝上來的特殊部門成員都傻眼了。
之前肖強不是還被楚雄揍的沒有還手之力了麼,怎麼轉眼間劇情反轉成了這樣?
眼尖的人看見了楚雄躬着身軀,褲襠部位明顯不太整齊,而肖強被銬子鎖着的雙手,貌似正在楚雄的褲襠部位,兩人幾乎貼在了一起,非常親密的樣子。
肖強擡頭,向準備幫楚雄出手的那幾人呵道:“退下,否則我捏爆他!”
“啊!”
楚雄再次慘呼,聲音聽着都有種破了嗓門的感覺:“啊,別……別過來!”
楚雄真的恐懼到了極點,他的路卵蛋被肖強一把捏住了,男人最脆弱又最寶貴的部位被人捏在手裡,楚雄就算是鐵打的漢子也根本扛不住。
別說是肖強了,就算是一個三歲的小孩兒用力捏住他那玩意兒,楚雄也扛不住啊。
是個男人就扛不住!
肖強在甦醒過來之後的確感覺身上有了力量,但之前對付王道山的時候他就將力量差不多用光了,無論道家功法多麼玄妙,也不能讓他的身子在極度虛脫的狀態下生龍活虎吧,能讓他退燒,讓他體內重新凝聚一定的水分補充一定的能量已經是天大的奇蹟。
所以他之前在王道山快要窒息的時候放開了對方,因爲他要提着一個完全沒力氣站立的累贅實在是太吃力了。
而之前楚雄對肖強動手,他也只能忍着,若是平時,十個楚雄他也有自信能打趴下,可現在不行,所以他只能示弱。而楚雄見肖強果真不行了之後,便欺身而上,結果被肖強突襲得手,拿捏住了他的**。
“你看,你們的主子多難伺候,讓你們過來的是他,現在讓你們別過來的,還是他。”肖強拿捏着楚雄的軟蛋一點都不鬆手,他之前就想明白過,人只能靠自己,自己的命運要捏在自己手中,這才安全。
現在,他非但要掌控自己的命運,還要掌控楚雄的命運。
狹小的囚室裡,那四五名軍特部門的成員都心急如焚,又不敢對肖強開槍,也不敢衝過去威脅肖強,因爲楚雄就在肖強的手裡,萬一將肖強逼急了,他真將楚雄的軟蛋捏破,那在場之中便沒有人能擔得起這個責任。
捉姦要捉雙,擒賊要擒王。
肖強很懂得掌控局勢。
“放……放開我,你……你這樣也沒用,你出不去……啊!!!”
楚雄緩過一口氣的當兒,開口向肖強說話了,然而他說了肖強不喜歡聽的話,所以肖強又用力了一點。雖然肖強現在很疲憊,但那點力道還是有的,於是楚雄再次尖叫連連。
“閉嘴。”肖強笑着說道:“我討厭你說話,而且你以爲我是個變態,喜歡拿捏男人的這玩意兒麼,這不是沒辦法麼。”
楚雄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可沒精力與肖強開玩笑,而且這個時候他也笑不出來,他只能乖乖閉嘴,因爲他和王道山沒有多大的區別,也怕死。
不,如果只是將他殺了還好,可如果不殺他,而是將他捏廢了,那會比殺了他讓他更難受,更慘!
肖強擡頭道:“你們能不能機靈一點,馬上打電話告訴上面這裡發生了什麼,對了,最好找個能真正說了算的人過來,我怕我扛不住多久,真到我自己感覺要倒下的時候,我會將這兩顆蛋蛋捏碎的。”
“快去!”楚雄尖叫着催促。
……
監獄大門口,一輛黑色商務車停了下來,一名穿着黑色風衣,且風衣的領口高高豎着完全擋住了大半張臉的男子下了車,只見他還戴着一副墨鏡,如此一來,整張臉幾乎便被完全給擋住了,別說隔着老遠,就算是走得近了,倘若他不取下墨鏡也很難辨認出他這張臉來。
緊接着,車上又跳下來一人,此人也是同樣的穿着打扮。
兩人下了車,監獄的一名重要負責人立刻迎了上來,後面那人掏出了證件遞過去,負責人看過之後立刻敬禮。
“首長好!”
掏出證件的人正是李良,他直接問道:“人怎樣了?”
“具體的不清楚,不過他們已經帶上了注射器,而且進去很長一段時間了。”那名監獄負責人立刻回答道。
李良望向他身邊那人,這人正是張文清。
“我們在這兒等等,你先去確認一下,看看那小子是否已經倒下,倒下了再告訴我們。”張文清說道。
“是。”那名監獄負責人應了一聲,正要回去探探究竟,突然見裡面衝出來幾個人,正是特殊部門的成員。
“怎麼了?”監獄負責人立刻問道。
跑出來的那幾人之中,一人說道:“反了,那小子反了。”
張文清和李良同時一震,不由得相互對望了一眼。
靠,不是早就說那小子發高燒昏迷過去了嗎,怎麼過去這麼久了還沒完事兒,那些特殊部門的人是怎麼搞的,連一個囚犯都降伏不了?
“以他的性子,別真鬧出人命了啊。”李良突然不無擔心的說道。
張文清猶豫了片刻,嘆道:“這小子就不能配合一點嗎,總是給人出難題啊!”嘴上這麼說着,他心裡實則比誰都擔心肖強會闖大禍,急匆匆的向監獄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