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當山,紫霄宮外的這片廣場上,紫懿真人等所有當代老一輩老道們都一臉震驚的望着那名中年男子,實在是說不出話來。
肖強與林淼也雙眼放光,一臉震驚的盯着這男子,簡直帥呆了啊。尼瑪,哥們兒什麼時候才能達到這種程度啊,打這些武當派的國術宗世門就跟玩兒似的,也太牛叉了吧!
大哥,你什麼人啊,收徒弟不?
就算肖強知道自己那個師傅似乎很牛-逼,此刻也不由得與林淼的想法一眼,只覺得倘若能夠得到這位莊稼漢子的指點與提攜,將來一定會更加牛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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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武當派那些第三代的內門弟子,則一個個更是傻眼了。
肖強和林淼能夠分別對戰紫山真人,的確令他們感到敬佩,可畢竟還是被紫山真人一個人就給滅掉了威風,無法再對武當派其他高手構成任何威脅了。
然而現在,這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的莊稼漢子卻輕描淡寫的一招就將他們的師伯給擊退,這等能耐,當真是神乎其技了,實在是太令人吃驚與震撼了。
“我叫張文清。”莊稼漢子突然將目光落在了肖強臉上,笑着說了一句。
肖強喉嚨裡滾動了一下,不由得望着這漢子道:“大……大哥收徒……”說到一半,猛然間驚醒過來,忙咳嗽道:“咳咳,那啥,大哥威武。”
尼瑪,差點丟人了,老子將來是會成爲比這些人都更加強大的人,怎麼能隨隨便便拜師呢。
張文清見肖強沒明白自己的意思,淡淡一笑,道:“我叫張文清,幼時師從一位老道,他叫張天嶠。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肖強聞言,神色勃然大變。
非但是肖強,武當派的紫懿、紫月等紫字輩的這些老道們都露出震驚之色,紛紛動容不已。
只聽幾個老道更是發出了驚呼:“張天嶠?”
好吧,不管武當派的那些老道士們如何震驚動容,總之肖強是真心激動的跳了起來。他終於又聽見了張天嶠這個名字。
更讓他激動無比的是,張文清竟然說他曾經師從張天嶠,也就是說,這牛-逼轟轟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師兄?
終於找到親人,找到組織了啊!
肖強差點沒哭了出來。
尼瑪,自從知道中國還有個國術界之後,自從知道自己也是國術高手的傳人之後,他心裡頭還是很渴望能夠再見到師尊張天嶠的,更渴望能夠多知道一些張天嶠的信息,知道一下自己還有沒有同門之類的。
國術界的這些傢伙,動不動都能有師傅師伯師叔以及師兄弟們撐腰,打起架來也是一擁而上,他雖然也是修煉內家拳的國術修煉者,可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是孤家寡人一個,沒組織沒幫手,打起架來也是隻能一個人上。
現在,終於再次聽見師尊張天嶠的名字,更知道了自己還有一個同門師兄,肖強的心情還是挺激動的。
當然了,真正讓肖強激動的是,張文清太生猛了啊。
如果張文清是個慫貨慫包,他纔不會這麼激動,纔不會承認自己也是張天嶠的傳人呢。
“師兄啊!終於找到你了,師兄,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肖強就像是見了親人一樣,無恥不要臉的一面完全被髮揮到了極致,竟直接衝了過去,就差沒跪在地上報抱張文清的大腿了。
林淼嘴角**了一下,望着衝到張文清身邊的肖強的背影,他嘴裡罵了一句:無恥!
但下一刻,林淼也跟着撲了上去,這廝直接抱住了張文清的大腿,可憐巴巴的向張文清道:“姐夫師兄,你終於來了啊!”
武當派一衆門人弟子無不絕倒。尼瑪,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剛纔這傢伙出現的時候,沒見你們兩個和他認識啊,現在看見人家這麼厲害,馬上就去抱大腿拉關係,尊嚴呢,節操呢,還要不要了啊?
“嘭!”
肖強直接一腳將林淼踢翻了一個跟頭,怒道:“老子纔是你姐夫。”
林淼一臉委屈的望着肖強,無辜道:“是啊,我沒說你不是我姐夫啊。”
“那你小子剛纔叫他什麼?”肖強怒道。
“姐夫師兄啊。”林淼一本正經的道:“姐夫你剛纔不是叫他師兄麼,我叫你姐夫,叫他姐夫師兄有錯嗎?”
肖強翻了個白眼:“靠,有這麼叫的嗎,誤會,誤會,起來吧。”
林淼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望着張文清道:“姐夫師兄。我姐夫老喜歡欺負我了,你一定要好好管教他,幫我討個公道啊。”
張文清被這兩個奇葩逗的哈哈大笑了起來,竟是大手一揮,喝道:“起來吧。”說着,他笑吟吟的看着肖強道:“你知道我是你師兄?”
肖強迎着張文清的眼神,老臉不由得一紅,低下頭去。
張文清哈哈大笑,在肖強肩膀上拍了拍,道:“我還真是你師兄,當年師傅倒是與我說起過你,不過那時候你應該才十來歲,還是個小孩。”說着,他一臉感慨與欣慰的望着肖強道:“師傅他老人家果然眼光獨到,只是教了你幾天,你便能擁有今天這等本事與成就,當真了不起。”
肖強被張文清身上的那股獨特氣質與氣息所感,也不逗逼了,望着張文清道:“師兄,師傅他老人家還在嗎?”
張文清緩緩搖頭。
肖強心頭陡然一沉。雖說張天嶠是在十幾年前至於他見過一面,然後傳授了他一套呼吸吐納的口訣,但說實在的,如果不是張天嶠的這套呼吸吐納之術,他不可能活到今天,也不可能擁有今天的成就。
所以,無論當初張天嶠是否真心想要收他爲徒,是否將他當成了弟子傳人,在肖強內心深處,是將張天嶠當成師傅了的。
所以見張文清搖頭,肖強的心便變得無比沉重與失落。
然而,張文清馬上笑了起來,說道:“你想哪兒去了呢。他老人家是否還活着我也不知道,最近一次見他,是在十年前,那時候他找到了我,說起了你的事情,否則我也不會知道還有個同門師弟了。”
肖強聞言大喜,頓時放鬆了不少,不過想到張天嶠當年就那麼大歲數了,現在是否還活着還真有些不好說,不禁又有些擔心與失落起來。
張文清拍了拍肖強的肩膀,道:“先辦正事,等辦完了正事,咱們師兄兩人再好好說道說道。”
肖強頓時回過神來,這纔想起了今天來這裡的正事,不由得也好奇的向張文清道:“師兄,你也認識徐鳳儀?”
張文清點了點頭,道:“若非認識,她也不會求到我頭上,也不會讓我過來了。”說着,他擡頭望着武當派一衆老道,舊事重提道:“我與武當派無冤無仇,也不想與你們動手,只求諸位能將故人交出來,我師兄弟幾人立刻下山,絕不叨擾了道家清靜之地。”
張文清望着紫懿等一衆武當派老道,再次說出了他的要求,言行舉止都顯得對武當派這些老人們非常重視與尊敬。
只是,他的要求,對武當派來說卻是一點都談不上尊重與重視了。
人家武當派的內部恩怨,你一個外人過來干涉,竟然要將人帶走,這不是與武當派爲敵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