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勝男的話，讓吳敵簡直就是要崩潰了
他實在是沒有辦法想象，爲什麼，會有這樣的一個奇奇怪怪的局長？
而且最誇張的是，這還是九十九局的真正的局長！
萬歸藏，吳敵又想到了之前見到萬歸藏，這傢伙拼命叫自己要東西的時候的感覺。
這簡直就是要崩潰了。
而顧海賢此時看着吳敵，也是感慨了一句道：“吳敵，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是不管怎麼說，這都是真實的事，萬局長本身的話，可能是收到了一點刺激，所以現在看起來，是有點奇怪的，但是萬局長本身，確實是一個……”
顧海賢說到一半，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其實萬歸藏這個人吧，着實是不太好評價的，畢竟不管怎麼說，萬歸藏確實是有點瘋瘋癲癲的。
好多萬歸藏的想法，吳敵至今都是沒看懂。
比方說萬歸藏拿了他的東西，又還給她，然後就又變得神神顛顛的。
也不知道萬歸藏是不是練劍練傻了。
但是柳勝男同樣是劍修，卻沒有成這樣子啊。
這就讓吳敵有點無語了。
隨後也是看着顧海賢，有點無語的道：“顧局長，不管怎麼說……其實我之前覺得有些事情，他是在吹牛的，比如說，他覺得，你要是看到他了，還得給他倒茶。”
顧海賢聽了，有點無奈的搖搖頭，看着吳敵哭笑不得的道：“你別說，還真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柳勝男也是愣了愣，感情吳敵之前要跟她說的事情，也是這麼一件事。
不過想想，高高在上的顧海賢，居然要給萬瘋子倒茶，那也真的是有點無奈了。
可是顧海賢還真就承認了，吳敵也是跌破眼鏡的道：“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顧海賢也是哭笑不得的道：“說出來之後你們不許笑，這事兒其實說起來很奇怪，有一回其實也是九十九局出了點事，那邊不好處理，隱居的萬局長，也是自己跑出來了，然後就坐在這兒，叫我給他倒茶。我當時想了想，也就倒茶了。然後萬局長，就帶着他的……兩兄弟，出去直接給事情解決了。”
說起這事兒，顧海賢的臉色，也是變得有點奇奇怪怪的。
吳敵則是乾笑兩聲，不知道要怎麼評價纔好。
而吳敵此時看着顧海賢，也是奇怪的道：“那爲什麼萬歸藏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吳敵覺得，沒有人省下來就會這樣子。
何況吳敵，在萬歸藏身上，總是感覺到了一種奇怪的氣質，他之前肯定不是這樣子的。
而且從道理上來講，就算當時的萬歸藏能夠當上局長，是因爲他劍聖的身份，而且有着足夠的修爲能夠鎮壓羣雄，讓當初剛剛成立的九十九局陷入正常的運轉當中去。
那也不可能是這樣子性格的一個人。
要是國家真的會把建立一個九十九局的任務，交給這樣子瘋瘋癲癲的萬歸藏，那還真的是奇了怪了。
至少吳敵覺得是不太可能的一件事。
要不然只能說上邊有人決策的時候，除了毛病。
但是吳敵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畢竟這麼大的事，一個人是排不了板的，一個人可能有時候沒有想清楚，但是這麼多人在一起的話，那根本不太可能會說出現這樣低級的失誤。
這或許都不能叫做是失誤了。
這簡直就是一種失職了。
而顧海賢看着吳敵，也是沉聲道：“確實是有事，否則我此時也不會這麼問你的。吳敵，你仔細的回憶一下，萬局長在這時間裡邊，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東西？”
說完，顧海賢怕吳敵誤會，又是補充了一句道：“其實，我們也試着去了解萬局長，但是前幾年來，萬局長都是很不願意我們過去的，後來也是直接定了規矩，一年只能找他三次，除非是他自己願意過來找我們，否則我們能夠跟他接觸的機會真的不多，可是我們每次派人去找他，要是沒有什麼事情要辦的話，又很奇怪。所以我們只能抓住每一次的機會去找他了解情況。”
顧海賢此時的神情，也是有些無力。
說時候，管理九十九局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那些從軍的還好說一些，但是對於一些江湖上的派系，九十九局抽調的人員並沒有太好的約束性。
比如這一次米國之行裡邊，黃建文這麼一個內應如果不是自己跳出來的話，都沒有人知道！
在這樣的情況下，萬歸藏的存在就很重要了。
萬歸藏此前的做法，吳敵想都不想這傢伙的思路就很簡單，我讓你出力，你就出力。
你敢出八分力氣，我就敢抽你。
你要是敢給我吃裡扒外，萬歸藏脾氣上來了直接去殺你全家都是有可能的。
畢竟萬歸藏有這個本事，也有這個理由。
但是少了萬歸藏的震懾，顧海賢雖說是個中將，但是他的身手吳敵也不知道如何，只是肯定是不能夠跟萬歸藏這樣子的大殺器相比較的。
所以，九十九局想找到萬歸藏的想法，也是很關鍵的。
而吳敵此時被問起來，當下也是有些疑惑的道：“那我上去之前，你們爲什麼不讓我問問？”
吳敵覺得，這不就是溝通的問題嗎？
然而顧海賢卻是嘆氣道：“你覺得你問了要是他能說的話，我們還至於這麼麻煩嘛？最怕的就是，萬局長這樣子不說話的人啊，事實上，曾經，萬局長有一次，曾經是被很多人審問過，事情的具體，我也不太清楚，當年的我，還沒有到那個層面上來說，這事兒，當着柳主任說也不要緊，這件事，正是打當年那一樁東海案！”
吳敵微微一愣，但顧海賢隨後纔是道：“可是這一樁案件，也是遙遙無期，沒有什麼結果和下文，萬局長守口如瓶，一字不說，所以也是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只能是這樣子罷了。而且後來我們只要跟上島的人說讓他們問一下，可是隻要提起來了，就直接被轟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