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人小鬼大。
秦天想起這小蘿莉之前表現的清純,呆萌,在看看現在,只覺簡直顛覆了自己的三觀。
“998你買不了吃虧,998你買不了上當,你還猶豫什麼?啊,我姐過來了,姐夫,待會兒聊!”
張楓給了秦天一個眼神,小臉上便綻開燦爛的笑容,配上她那清亮透澈的眼眸,盡顯單純和可愛。
“姐。”
張楓那綿軟的聲音,讓人骨頭酥麻。
“唉,我給你盛飯。”
張雨菲滿臉笑容,親暱的拍了拍張楓的腦袋,便給其盛了飯,順便也給秦天盛了一碗。
秦天一邊吃着飯,一邊打量着張楓,卻見其一直展露着純真笑容,言談舉止與普通的小學生沒有區別,演技簡直是影帝級別,只能暗歎現今學生實在早熟。
“秦天,你每天起來的好早,都幹什麼去了?”
張雨菲突然問道。
“鍛鍊身體。”
秦天淡淡的道。
“辛苦不?”
“不辛苦。”
“那我陪你吧。”
張雨菲雙眼泛光,羽風雪和陳佳雅在從羽家回來後,看秦天的眼神都不對了,這讓她產生了一種濃濃的危機感。
“我也陪你!”
“還有我!”
陳佳雅和羽風雪也不甘人後。
“早上五點半起牀,你們先做一百個俯臥撐,一百個仰臥起坐,圍着別墅跑十圈。”
秦天淡淡的道。
三女立刻敗下陣來。
“你每天都這樣運動?”
張雨菲瞪起眼,頗爲驚奇。
“不是,你們的已是減量了的。”
聞言,三女皆無語。
“怪不得那麼厲害!”
陳佳雅吐了吐小舌頭,道。
衆人吃完了飯,各自回了房間,張楓在臨走時給了秦天一個眼神,秦天視而不見。
“998都不願給,還想泡我姐,注孤生!”
張楓十分不滿的小聲嘟囔道。
秦天聽而不聞。
回到房間中閉目打坐,秦天不斷提煉真元,右手上的真元已無比充盈,他便想以真元填充丹田,卻沒想到真元依然在朝右手跑。
同時,那右手掌心旁竟又多出了一個空間,仿若無底洞般,將真元全數吸納其中!
“呼!”~
風聲驟起,秦天身上白霜籠罩,他右臂處紅光熠熠,在那睚眥圖像旁,竟出現一團團紅雲狀的印記,那紅雲間竟又顯出一副朦朧圖案。
深夜,成都郊外,一處廢舊的工廠內,突然馳入了一輛寶馬車。
一名英俊青年,從車上走下,環顧四周,便微蹙起眉頭。
廢棄工廠的空氣中,瀰漫着腐臭和鐵鏽味,讓宇文成頗爲不適。
壓抑着胸中翻涌的嘔意,宇文成慢步走進向一處矮房,推開門,矮房內卻是一片漆黑,但在漆黑的深處,響起了一個沙啞的聲音。
“知道規矩?”
聞言,宇文成身體微顫,便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盒子輕輕的放到了地上。
很快,一根柺杖斜伸而出,用其頂端的掛鉤勾住盒子後,便快速將之拉入黑暗中。
“嘖嘖,手筆不小。”
“想做什麼?”
聞言,宇文成立刻道:“宇文家大公子宇文成,求見醉虎堂堂主。”
“何事?”
“李三才,李前輩已死,我們知道兇手是誰,那兇手也是我們要除掉的目標,請求合作。”
黑暗深處一陣沉默。
宇文護額上遍佈細密冷汗,他只覺得在那漆黑深處,仿若有一雙無比銳利的眼睛,正不斷打量着他,並將他渾身上下,裡裡外外,看了個通透!
“進來吧。”
黑暗中,突然亮起燈光。
宇文護虛起眼,待適應了光線後,就看到對面牆上敞開的大門。
整個房間內空無一人。
宇文護嚥了口唾沫,走入門中,順着階梯一路斜向上,當他走到階梯頂端,穿過一道大門後,眼前景色豁然開朗。
一處巨大的游泳池,映入宇文護的眼中,而一名坐在青石上,頭髮花白,身穿月白長衫,身形頗顯佝僂的老者,正背對着他。
游泳池的水有些渾濁,其中長滿了水草,許多魚兒在其中起伏不定,而那老者手中拿着吊杆,竟是在垂釣。
“請問,閣下可是醉虎堂堂主?”
宇文護雙手抱拳,道。
“宇文家想要什麼,我很清楚,但我們有我們的規矩。”
“我們的目標確實一致,聯手只是爲了增加成功率,一旦解決了目標,我們的合作便解除。”
“這個我們明白,只要解決掉了那個人,其他的事,就交給我們了。”
宇文成沒料到進展的如此順利,立刻道。
“行了,下去吧。”
待宇文成走後,一名身披兜帽長袍,身形瘦削的身影突然自角落裡走出。
“宇文家利用其在緬越的關係,偷偷在江州走私軍火,自以爲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實際上早被人盯上了。”
“但靠上他們的渠道,軍械就不用我們出了,就算被人懷疑,也會先懷疑宇文家,這纔是真的神不知鬼不覺,一幫傻子!”
瘦削身影發出一陣陰測測的笑聲。
“哼,宇文家想拿我們當槍使,殊不知,他們纔是我們的替罪羊。”
“江州那個人的背景,查出來了麼?”
垂釣的老者將魚竿收起,問道。
瘦削身影頓時沒了笑容。
“那個人在軍方的履歷很奇怪,你知道江州軍區裡有個怎樣的存在,我們的人根本滲透不進去。”
“嘖。”
老者渾濁的老眼微微眯起,臉上掛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輕笑。
“看來,我得親自去趟江州,會會這個小傢伙了。”
“坐在這裡已有四十多年,這身老骨頭,也該活動活動了!”
“只希望,那人讓我失望啊。”
老者豁然起身,原本佝僂的身形瞬間變得筆挺高大,其身周狂風驟起,身前的游泳池內,涌蕩起無數漣漪,水波盪漾間,暗流涌動,有無數魚兒翻越出水,倉皇逃竄,“呯!”~聲中,老者身前五米範圍內,所有不幸被暗流卷中的魚兒,皆粉身碎骨,化爲血泥!
這,只是老者在不經意間散出的氣勢。
這一刻,瘦削身影匍匐跪倒,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