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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天宇本不想與孫處長髮生衝突,可是這個孫處長竟然用畢業評語這種事情來威脅他,這也實在是太齷齪了,華天宇可不是個好相與的主。
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佔着理就不怕這些牛鬼蛇神,華天宇直接去了行政一號樓,中醫學院院長室就在這裡,華天宇直接去了院長室,等上了樓他才發現小平頭那三個傢伙並沒有跟過來。
華天宇感到納悶,這三個傢伙怎麼沒跟過來呢,華天宇可沒功夫搭理他們,直接上了樓來到院長室,擡手敲門。
“請進!”院長室裡傳來了一個和藹低沉的聲音。中醫學院的院長邵書斌先生是中醫協會理事,國內知名的中醫專家,也是吳作榮教授的師弟,他和吳作榮都是國內中醫溫熱學派的代表人物。
華天宇推門進來,不由楞住了,邵書斌的辦公室裡竟然還有一個人,而且他還認識,這人不是別人,卻是田蔓瓊。
“蔓瓊姐,你怎麼在這裡。”華天宇打着招呼,露出驚訝的表情。
田蔓瓊也沒有想到華天宇會來邵書斌的辦公室。
“天宇,你來的正好,剛剛和邵院長談到你,你就過來了。邵院長,這就是我和你說的華天宇,我弟弟。”
田蔓瓊向華天宇擠了擠眼晴,華天宇哪裡還不明白,敢情田蔓瓊到邵院長這裡是爲了他。
華天宇早就猜到田蔓瓊的身份不一般,可萬萬沒想到她竟然連邵院長都認識,只是不知道田蔓瓊怎麼知道他受處分的事情,華天宇以爲田蔓瓊是爲這件事情而來。
邵書斌院長笑呵呵的說道:“果然一表人才,坐吧小華。”
田蔓瓊笑道:“邵院長,我這弟弟品學兼優,他的事情就拜託您了,我就不打擾您工作了。天宇,你和我走,我有話和你說。”
田蔓瓊站起來,邵書斌連忙也跟着起來:“田小姐,您放心,這孩子很優秀,我們學院一定會用心栽培。”
邵書斌話還沒說完,院長室的門再次被敲響,隨後就被推開,進來是不是別人,正是邵書斌的師兄吳作榮教授。
吳作榮見到華天宇也在這裡明顯就是一楞,隨後看到田蔓瓊,禮貌的打了聲招呼:“田小姐也在啊。”他和田蔓瓊也是認識的。
華天宇就有些納悶了,田蔓瓊怎麼誰都認得,有這麼廣的人脈,怎麼還抱着孩子去寬城求醫,無論是邵書斌還是吳作榮,都是國內頂尖的中醫專家,她不至於去寬城求土包子醫生啊!
華天宇哪裡知道,不是田蔓瓊不利用這層關係,小囡囡的病情在天南醫科大學經過專家會診,即便中西醫結合,也未取得進展,不是沒有利用,而是沒有治好。
“田小姐,孩子的病有沒有見好?”吳作榮一見面就詢問起囡囡的病情來。
“多謝吳老關心,囡囡的病已經好了,現在已經開口說話,除了吃得少一點,精神頭沒有那麼足外,其它方面都很好。”
田蔓瓊說話的時候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不由自主的就望了華天宇一眼,如果沒有華天宇,還不知道囡囡什麼時候和能好起來。
吳作榮說道:“很好,無論怎樣醫治,能把孩子的病治好,那就是好事,看來國外的心理療法的確有效果,有時間把孩子抱過來,我再給檢查一下。”
“吳老,那就多謝你了。”田蔓瓊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吳老,其實囡囡的病不是在國外治好的。”
“哦!”
吳作榮露出驚訝的表情,他是天南醫科大學學術派的代表人物,對這種特殊病案極爲關注。
他脫口而出:“田小姐,這麼說孩子的病是在國內醫好的,您找的是哪位中醫國手?”老教授一開口,就把這病定向了,他不相信西醫對這種病症有比中醫更好的辦法,這就是他這種級別的中醫大家的自信。
田蔓瓊望了望華天宇,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其實不是別人,就是我這個弟弟華天宇,是他醫好了我孩子的病。”
“什麼?”
不僅僅是吳作榮教授,就連邵書斌院長也露出一臉不信的表情。田小姐孩子的病竟然是華天宇給醫好的,這怎麼可能呢。
當初孩子生病後,天南醫科大學集中了學校裡最頂尖的醫療團隊爲孩子診治。
吳作榮教授作爲中醫方面最頂尖的學者參於治療方案的制定,醫院採取中西醫結合治療,可是效果並不明顯,最後建議家屬帶孩子到國外求助國際最頂尖的心理醫生奧德里奇,希望換種方式治癒孩子的病。
吳作榮教授最先冷靜下來:“天宇,和我說說看,你是怎麼醫治這個病例的?來,到這邊坐。”
吳作榮教授按耐不住好奇心,他對這個病案極其感興趣,像他這樣的中醫國手,能如此不恥下問,可見這吳作榮心胸之寬廣。
看到吳作榮如此,田蔓瓊一顆心也放到了肚裡。
她剛纔把華天宇推出來的時候還在猶豫,就怕引起吳教授的不滿,畢竟囡囡的病集合天南醫科大學最優秀的醫療團隊都未能治癒,卻被華天宇給治好了,這臉打得可不輕,可是看到吳作榮跟本沒有一點不滿,而且虛心向華天宇請教,田蔓瓊這才放心。
她把華天宇推出來,其實就是想幫華天宇打開名氣,一名中醫最重要的就是名聲,一但聲譽出來了,那就會前途無量。
華天宇現在連一名正式的中醫都算不上,要走的路還很長。田蔓瓊來找邵院長,其實是想幫助華天宇更進一步。
她知道華天宇只是中醫學院的一名本科生,要讀完碩士、博士,在醫道一途上才能走得更遠。她這次來是想請邵院長幫忙,是想讓他幫忙直接保送華天宇碩博連讀,這也算是她報答華天宇的一種方式。
華天宇沒想到田蔓瓊就這麼把他‘出賣’了,說實在的,他還沒做好這個準備,見吳作榮向他請教,他可不敢託大,吳作榮是他最尊敬的中醫大家。
“吳教授,我也就是碰運氣,膽子大了點,這才治好了孩子的病......”
華天宇就將治療這個病案的過程完整的講解了一遍。吳作榮不住的點頭,顯然對華天宇的治療方法是認同的。
等到華天宇講完,吳作榮感慨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天宇,單以這個醫案來看,你現在的醫道水平當得上是國手級別,真是沒想到啊,沒想到啊!”吳作榮感慨萬分。
華天宇可不敢接受吳作榮這樣的褒獎:“吳教授,您誇獎了,這個醫案,是小子我膽大包天,沒有考慮後果,現在回想起來,一直後怕不已。”
吳作榮當然明白華天宇指得是什麼,這個醫案最關健的環節就是‘嚇唬’孩子,如果換成別的醫生,就算敢出這樣的醫案,也未必敢下這樣的手,一但失手,造成的後果不堪設想,一般的醫生瞻前顧後,是不敢這樣治療的。
吳作榮感慨道:“大醫醫病,從不瞻前顧後,自慮吉凶,護惜身命,這一點,你比我強。
天宇,是因爲你有這樣精誠之心,纔敢出如此之方,可不是初生牛犢,這是大醫精誠,有的人做了一輩子的醫生,也未必能做到這一點啊!”
能得吳作榮這樣的稱讚,在整個中醫界也沒有幾個人。
邵書斌詫異萬分,他了解吳作榮,他這個師兄輕易不夸人,雖然他對華天宇能以這樣的方式醫好田小姐孩子的病感到驚異,但也不至於當得起師兄這麼誇獎吧。
他哪裡知道,吳作榮早就有心把華天宇收到門下,元旦前夕,老先生在操場晨練的時候還特意找過華天宇,他對華天宇已經關注很久了,所以纔會這樣誇獎他,他是想把華天宇收到門下,傳他的衣鉢。
古代中醫傳承其實也是很講規矩的,可不是像現在的醫學院,像趕鴨似的,管你學不學,學生要畢業,要取得畢業證,不管愛學不愛學,都得硬着學皮學下去,不然就撈不到畢業證,這就是應試教育下的產物,一刀切,而不是因材實教。古時那些中醫大家選徒弟,那是層層篩選,首先是考驗學生的品德、忠誠,其次纔是學醫的靈性。
只有培養出一個好徒弟才能把自己一生的行醫經驗,自己的醫術傳承下去,所以吳作榮很早已前就開始觀察華天宇,早有意將他收入門下,他帶的博士生很多,可是真正拜入他門下,視爲能接自己衣鉢的學生卻沒幾個。
華天宇被吳作榮誇得有些臉紅,老先生是用藥王孫思邈《大醫精誠》中的話來讚譽他。
“吳教授,您這樣說我,小子無地自容了。”
吳作榮笑道:“你也別謙虛了,我可是爲了你過來的。元旦前我曾問過你要不要來我的碩士生班,你說你想參加工作,所以我沒有說什麼。
我這次來就是要和你們院長打聲招呼,我要特招你進我的博士生班,正好你在這裡,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有沒有興趣過來。”
聽到吳作榮的話後,華天宇不由一陣感動,老先生竟然親自爲他的事情來找院長,可見他對自己的喜愛。
華天宇向吳作榮深施了一禮道:“吳教授,我願意到您的博士生班。”
“叫什麼教授,應該叫師傅了。”
邵書斌一眼就看出了他這位師兄的用意,這老兒是想把華天宇收入門下,這是要傳衣鉢,君子成人之美,他自然要把話挑明。
華天宇一楞,隨後就明白了吳作榮的用意,連忙叫道:“師傅,請受徒弟一拜!”
吳作榮也不阻攔,笑呵呵的受了華天宇一拜,這是拜師禮,他受得起,等到華天宇拜完,他這才伸手把華天宇扶了起來,越看越是喜愛。
田蔓瓊沒想到吳老是爲了華天宇而來,她也爲華天宇感到高興。
“吳老,恭喜您收了一位好徒弟。”
吳作榮樂得嘴都有些合不上了,他對邵書斌道:“師弟,這人我可要走了,一會你把孫處長叫過來,把天宇的處分給消掉,其它的我不管。”
“處分?什麼處分。”邵書斌就是一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