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秦從宋遠航哪裡只得到了六百萬,現在買茶壺和桌椅正好將這些錢全都用完了。雖然價格不菲,但是這錢來的容易,全花了也不心疼。只不過現在沒錢了,要開始想辦法賺錢才行。
賀蘭知道蘇秦財大氣粗,沒想到竟然用了四百多萬買下了這套桌椅。這套桌椅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他市場價值的一百多萬,要是收藏的話。一定會賠死的,不過她知道這是用來送人的。
茶壺和這套桌椅,加起來是價值六百萬。賀蘭非常好奇,蘇秦的師傅到底是幹什麼,他竟然花六百多萬買禮物送給他。
工作人員帶着蘇秦到大倉庫裡面去看那套桌椅,因爲之前都是在屏幕上看的,沒有實物。所有要檢查實物,確認沒有問題才能交易。
“蘇老弟,這套桌椅是很不錯。但是價格太高了一些,已經高出了市場價格將近一百萬,有些太吃虧了。”荷蘭在蘇秦的身邊邊走邊說道。
其實蘇秦也知道這套桌椅買了有些貴了,但是他答應了自己的師傅要給他買一套好的桌椅,
蘇秦則是笑了笑,回答道:“沒有關係的,我師傅喜歡這些東西,只要他老人家喜歡就行。”
爲了得到韓陽老爺子的真傳,蘇秦可真是下了血本。這幾百萬如果是他辛苦賺來的,自然不會這麼的揮霍。對於這種意外得到的錢,蘇秦不想多留,早點花出去的好。
“年輕人,竟然爲了師傅買這麼貴的桌椅,真是不多見呀。不錯不錯!”一個老者讚許地說道。
聽到有人說話,蘇秦隨着聲音看去,就見說話的是跟自己競拍的老者。這個老者六十多歲的年輕,頭髮花白,身體有些微胖。穿着白襯衫,黑褲子黑皮鞋。看起來很普通。不過就是他第一個拍下了梳妝檯,跟自己競價這套桌椅的。
蘇秦笑了笑回答:“老先生說笑了,我手上正好有筆錢。這錢來的容易,我也就花錢買了。到是老先生不知道爲什麼會跟我競價這套傢俱呀,它已經超出了它本身的價值呀。”
對着這個老頭跟自己爭這套傢俱,蘇秦有些好奇。按理說這套傢俱已經高出市場價很多了,不知道他爲什麼還會出價跟自己爭。
“哎,說來話長。我們是做古玩店的,這套傢俱是我四十年前,在古玩店裡面當夥計的時候,從我們店裡賣出去的。那個時候才賣了幾萬塊,店主因爲我賣少了,罵了我好幾天。當年不值什麼錢,被一個收藏家收藏後,竟然漲了幾倍。
我一直關注着這套傢俱的動向,爲了彌補我當年的缺憾想要將這套傢俱買下來。不過你給的價格太高,已經超出我的預算太多隻能放棄。
小夥子,我的店裡有不少好東西。有機會來店裡面玩吧。這是我的名片。”老者說完,將一個古色古香的名片遞給了蘇秦。
蘇秦將老者的名片接了過來,上面着奇寶軒。玉器、陶瓷、字畫什麼的都有,而老者則叫樑天成,是這家古玩店的老闆。
看到這個古玩店,蘇秦想起來,自己手上的腕珠需要吸收靈氣才能升級,帶有靈氣的藥材非常難找。到是可以去找一些玉石什麼的。這個樑老闆非常的會做生意,看到自己買了那套桌椅後,知道自己出手闊綽,就準備拉到他們店裡面去。
蘇秦拿着名片微笑的說道:“好的,樑老闆。我叫蘇秦,名片我留下了。我有機會會到你們店裡面去的。我對玉石什麼的挺感興趣的。到時候去你那裡看看去。”
雖然蘇秦想去這個古玩店去看看,但是自己身上的錢都已經用沒了。只能等到賺到錢了,才能到他的店裡面去買東西。而樑老闆看到蘇秦舉起的手,發現他手腕上的腕珠引起了他的注意。
“蘇秦小友,你這個手腕上的腕珠挺特別的能給我看看嗎?”樑老闆指着蘇秦手上的腕珠說道。
蘇秦沒想到這個樑老闆,竟然發現了自己手腕上的腕珠比較的特別。要是以前的話,蘇秦估計會給他看,但是他現在知道這顆是醫仙腕珠,可是個絕世寶貝。不能輕易的給人看的。
於是蘇秦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樑老闆,這是我爺爺特地給我請的腕珠。說是保佑我平安的,說是不能讓我離開身體,而且也不能隨便給別人看。怕給自己帶來不好的氣運。還請樑老闆不要在意。”
聽到蘇秦的話,雖然樑老闆有些詫異。但是卻也沒有在意,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古董生意,遇到過非常多稀奇古怪的人和事。有的人對於身上帶的東西非常的看中,不會輕易給別人看的。
“沒關係,我能理解。這種好東西,是輕易不會給別人看的。你這個腕珠只所以說很特別,是因爲九塊玉石用的材質各不相同。顏色也有些詫異,但是卻是從翠綠到紅都有,而且顏色一個比一個重,像是漸變的顏色一樣,非常協調,這樣的腕珠我還是第一次見過。”樑老闆說道。
蘇秦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腕珠,確實如同樑老闆所說,九塊小玉石的顏色都不太一樣,不過卻又非常和諧的排列着,一點也不突兀。而且材質也不太一樣,不知道都是用什麼做成的。不過這些對蘇秦都不重要,他最爲關心的是裡面的東西,還有青黛也在裡面,所以不能輕易的給人看。
於是蘇秦轉移話題道:“那個樑老闆,我不常來拍賣會。不知道這拿東西還有什麼要注意的嗎?拍賣會能不能幫我送到指定的地方去呀,我這套桌椅挺貴的,可不想碰壞了。”
對於自己手上的腕珠,蘇秦不想過多的跟這個樑老闆說。所謂財不可外露,他不想讓他過於關注自己手上的腕珠。這個樑老闆雖然看起來和藹可親的,到時卻是個老油條,纔剛剛認識對於他的底細也不清楚,所以謹慎一些的好。
“蘇小友這個你不用擔心,拍賣公司有自己的安保人員,會用安全係數很高的貨車給客人送貨的,你只要將地址告訴他們就可以,不過最好是跟着一起過去。比較好一些。不過因爲拍賣的比較多,要一個個送,需要安排。當然你可以直接取,不過要是在路上出現了什麼事情,他們是不負責的。”樑老闆微笑地解釋道。
聽到樑老闆的解釋,蘇秦點點頭。道了聲謝。他是第一次參加拍賣會,對於這些事情不太清楚。所以才問一下,好做準備。那套桌椅比較大,找搬家公司搬他根本就信不着。
蘇秦感激地說道:“多謝樑老闆,我這就是安排一下,明天上午我跟着一起送到我師父那裡去,不好意思先失陪了。”
因爲不知道這個樑老闆的底細,加上之前還是競爭對手,蘇秦不想跟他有太多的交際,所以就找個理由離開了。而賀蘭也是衝着樑老闆點點頭,跟蘇秦去辦理手續。
“你找人跟着他,看看明天他們把傢俱送到什麼地方去了。不過要謹慎些,別人別人發現了。小子竟然敢搶我看中的東西,真是活膩了。”樑老闆一改之前的和藹可親,面目變的冷厲對着身邊的一箇中年人說道。
中年人點點頭,偷偷的跟在了蘇秦和賀蘭的身後,而這個樑老闆看着蘇秦的背影露出一絲不可察覺的陰險。他在濱海古玩界幾十年的事情,他看上的東西從來沒有失手過。
而且這套傢俱還跟他有着這麼深的淵源,這是他幾十年的一塊心病。他曾經去找那個收藏家購買這套傢俱,都沒有成功。現在看到那出來拍賣了,他馬上就過來了,原本以爲志在必得,沒想到竟然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小子。
在他看來,蘇秦只不過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富二代。想要對付他還是很容易,只要自己稍稍用些手段就能把這套桌椅給弄到手。
賀蘭和蘇秦去辦理運貨的事宜,賀蘭看了看已經距離樑天成很遠了,輕聲的對蘇秦說道:“蘇老弟,這個姓樑的我聽說過,不過沒有見過他本來,聽到他跟你介紹的時候,給我嚇一跳。
要是知道你跟他競拍,我會讓你放棄的。他在濱海古玩界的名聲不太好。總是用各種手段來買賣古玩,而且還聽說他倒賣偷來的文物和盜墓賊從古墓裡面挖出來的東西。
我看的出來,他對這套桌椅非常感興趣,而且跟他還有些淵源。他心有不甘,一定會想辦法弄到手的,你可要小心一些。免得他找你的麻煩,或者對你的桌椅做手腳。”
蘇秦聽到賀蘭的話,眉頭緊皺。看來他無意中又惹到了一個難惹的角色。不過他就是不怕麻煩,他到是要看看,這個姓樑的怎麼來對付自己。
“蘭姐,放心好了。那個樑老頭想要打我的主意他還差的遠那,真要是敢惹我的話,非讓他付出代價不可。嘻嘻。”蘇秦毫不在意地回答。
但是這樣的人可是非常難纏的,蘇秦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卻是提高的警惕。自己要小心一些,免得這個老頭跟自己玩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