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在絕對的蠻力基礎下,柴軍用力往前衝刺,速度不知道比正常人快多少。再加上陳冰的家本來就不大,導致柴軍和大媽、陳冰等人之間的距離不超過一米五。柴軍一個箭步衝刺,就已經輕易衝過這種距離。
柴軍的手掌輕輕劈在大媽的脖子上,馬上就讓大媽暈死過去。
陳冰也因此重獲自由。
四周的村民們看到柴軍對大媽下手,頓時又驚又怒地大罵起來。
“你在做什麼呢?你一個男人竟然對女人下手?你還要臉不要臉了?”
“不但想挑撥我們的親戚關係,還要對我們動粗,我告訴你,我們絕對不同意你和陳冰的事情,你死了這條心吧!想讓我們改變主意,除非你給我們每戶人家在市裡安排一套電梯房!”
柴軍冷冷地看着他們,已經懶得爲他們的無恥憤怒,只是覺得很可笑而已。
柴軍真不知道他們哪來的底氣,竟然敢提這種要求。
既然陳冰已經被救出來,柴軍當然也懶得繼續浪費時間。
柴軍抱着陳冰,直接用一開始的方法帶陳冰離開,回到網約車司機的車子附近。
與此同時,包圍着陳冰家的村民們可能因爲陳冰的父母已經鑽進網約車司機的車子裡,竟然在追趕網約車司機的車子。網約車司機因爲不敢真的傷害那些村民,明明有車子在卻只能被村民們追得到處亂跑。
而且因爲要等柴軍和陳冰,網約車司機即使不樂意也只能在旁邊轉悠,不能真的跑掉。
柴軍迅速讓網約車司機打開車門,和陳冰一起鑽進車內,這才讓網約車司機開車。
網約車司機的動作非常快,馬上踩下油門,讓車子如同脫繮的野馬般飛馳而去。
在開車的同時,網約車司機長鬆一口氣說:“柴先生,你終於把人給救出來,我們都等得快要發黴了。不過你真的厲害,在這麼多村民的包圍中還能將人給救出來,難道你帶陳冰的父母出來後,那些村民沒有刁難陳冰?”
“怎麼可能?”柴軍連連冷笑。
他正是預料到那些村民可能會對剩下的人動手,所以纔將陳冰留下。
畢竟被村民們制住的人要是換成陳冰的父母,柴軍救人的難度肯定會上升很多。
陳冰也跟着柴軍吐槽道:“今天幸好有柴哥幫忙,不然我們都別想出來。可是,我真想不到柴哥竟然會對女人下手,你就不怕別人說你嗎?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你江南市第一首富的形象就完蛋了。”
“傳出去我也不怕。”柴軍滿不在乎地說:“我又不是靠形象吃飯的人,有什麼好怕的?而且我打的只是罪犯,不是女人。總不能因爲犯罪的人是女人,就不能跟她動粗吧?我不認可這種道理。”
網約車司機跟着笑道:“算了吧,柴先生是不可能被這種東西約束的,不然柴先生就不是柴先生了。而且不管怎麼說,大家能平安脫身就好。只要我們以後都不回來,陳冰小姐你的親戚即使再痛恨我們也沒有辦法。”
陳冰點點頭說:“我明白的。”
頓了頓,陳冰突然又臉色大變道:“等等!我們還有很多證件忘在家裡了。”
柴軍看到陳冰的臉色突然變化,還以爲發生什麼事呢。
聽說只是證件的問題,柴軍不由地鬆一口氣說:“只是證件而
已,有什麼大不了?回頭找郭警官他們補辦就好,現在首先要安排好的是住宿問題。幸好只有你們三個人,安排起來也不是太困難的事情。”
網約車司機笑道:“這種事情讓你來辦當然簡單,可是如果讓別人來做,足夠煩死人了。”
柴軍自然知道這一點,笑了笑就沒有說話。
因爲柴軍早就讓項經山他們去安排,所以柴軍纔回到江南市市區,就讓網約車司機帶着陳冰一家找項經山去。至於柴軍自己,當然需要休息一下,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他可不能把時間都用在工作上。
轉眼間一個星期過去,柴軍和gāo lì dài團伙約定要八千萬現金的日子到了。
要八千萬現金的過程倒是簡單,柴軍很容易就和項經山、網約車司機一起,要到足夠的現金。因爲製藥公司的事情由項經山操辦,所以柴軍又直接把藥物的研製方法和資金都交給他去處理。
柴軍想了想,又去報社找樑玉。
報社內,樑玉看到柴軍出現,馬上說:“我們的兼職記者終於肯回來上班了嗎?”
柴軍一怔,突然想起自己曾經在樑玉的報社裡掛名當記者,只是後來需要做的事情實在太多,他就沒有再上班而已。柴軍當時的任務是幫助樑玉把報社的名號打響,在柴軍沒有上班的這段時間裡,也不知道報社的工作有沒有受到影響。
柴軍怪不好意思地說:“我最近真的有點忙,只好先處理更爲重要的事情。你也知道的,我只是爲了幫助你的父母而已,要是不趕緊把藥物的事情搞定,你爸媽根本找不到合適的保鏢。”
“我當然知道,剛纔只是想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樑玉白了柴軍一眼說:“你終於肯回來上班,是不是意味着製藥公司那邊的事情已經搞定?那我們大概什麼時候可以拿到成品藥物?”
樑玉一個問題還真把柴軍問住。
他纔剛剛讓項經山動手研製藥物,自身又不是這方面的行家,怎麼可能給樑玉準確的答案?
沒有辦法回答的柴軍只好轉移話題道:“這個問題以後再談吧,藥物要是能研製成功,我肯定第一時間送給你。倒是你這邊的情況怎樣?在我沒有上班的這段時間裡,報社的計劃沒有受到影響吧?”
樑玉笑着回答道:“那肯定沒有受到影響,你也不看看報社是誰在經營,我可是這方面的專家。不過你這麼長時間不上班,肯定讓我們擴展的速度變慢。到目前爲止,江南市裡還有一家媒體可以和我們分庭抗禮,他們的背後好像有其他市的富豪。”
柴軍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說:“然後呢?上次你父母被bǎng jià不是偶然事件,你難道沒有繼續深入調查嗎?如果有深入調查的話,這麼長的時間應該夠你們查出一些事情來,如果有收穫的話,我覺得你們快點斬草除根會比較好。”
柴軍今天特意跑到報社裡來,除了想見見樑玉外,還有一個原因是想幫助樑玉斬草除根。
因爲在柴軍的預想中,樑玉和郭警官一起認真調查的話,應該很容易就能把背後的人給揪出來。當然,能知道背後搞事的人是誰,不代表他們能找到證據。如果沒有證據的話,郭警官自然不方便動手。
這時候就需要柴軍了。
不過當柴軍提出這一點時,樑玉竟然輕嘆一聲,事情好像沒有柴軍想象中順利。
柴軍不解地
問道:“有哪裡不對嗎?”
樑玉嘆息道:“自從上次把我爸媽救回來,我和郭警官他們就盡全力去調查了,可是結果沒有我們想象中順利。想找到突破口的話,可能要等對方下一次出手纔可以,可是我又不想讓我爸媽去冒險。”
雖然樑玉和他父母的關係不是非常好,但是當兒女的不希望父母冒險是很正常的。
當然,柴軍在意的並不是這一點。
柴軍記得上次把樑玉的父母救回來時,順帶捉回來一個殺人滅口的兇手,那不就是很重要的線索嗎?以郭警官他們的能力,以此爲突破口查下去,順藤摸瓜找到背後的人應該不是特別困難的事情吧?
樑玉像是看出柴軍心中的想法,苦笑着搖頭道:“柴哥,要是事情有你想的那麼容易就好了,上次被我們捉回來的人死了,他在牢裡自殺,所以我們的線索也斷了。具體情況,你可能要問問郭警官才知道。”
看樣子,樑玉似乎因爲不熟悉這方面的事情,只是聽說當時的人自殺就沒有深究。
可是柴軍不明白,像這種重量級的犯人,郭警官那邊應該有嚴防對方自殺的措施纔對,怎麼會被對方自殺成功?要是要帶的自殺的工具進去,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非有內鬼協助他。
當然,柴軍也知道從樑玉這邊問不到什麼信息。
確定樑玉這邊沒有需要自己幫忙的地方後,柴軍又打一個電話給郭警官,然後另外打車去找郭警官。至於網約車司機,最近都忙着跟陳冰bàn lǐ gè zhǒng各樣的證件去了,柴軍也懶得叫他。
柴軍叫上臨時的網約車,很快就到局子裡見到郭警官。
郭警官因爲早就收到柴軍的電話通知,也在局子裡等柴軍。
看到柴軍的剎那,郭警官主動打招呼道:“難得你小子竟然會來主動找我,是因爲上次在那家gāo lì dài公司裡搗亂的事情嗎?那次的事沒有鬧大,我們就不跟你計較了,只是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那種事情。”
“不,郭警官你誤會了。”柴軍否認道:“我來找你不是因爲上次的事情,而是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上次樑玉的父母被bǎng jià,我們不是抓回來一個重犯嗎?聽說那個犯人最後在你們這裡自殺了?”
郭警官臉上的笑容僵住,有些尷尬地說:“小柴,你怎麼知道這件事?”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如果我不來問你,你還想瞞到什麼時候?”柴軍冷笑着問。
郭警官重重地嘆息道:“好吧,既然你問到,那我也不瞞你,當時那個人確實自殺了,所以我們也沒有辦法繼續調查下去。我知道以你的脾氣,要是被你知道這件事,你肯定會刨根問底,所以我們決定瞞着你。”
“可惜最後還是被我知道了。”柴軍不爽道:“你們沿着正道要是查不下去,爲什麼不告訴我,好讓我用我的方法試一試?背後的人要是不查出來,樑玉的父母就一直不算真正擺脫危險,你應該知道他們會有多麼害怕。”
頓了頓,柴軍又追問道:“郭警官,我想先搞清楚一件事,爲什麼那個人可以在你們的局子裡自殺?他是怎麼搞到自殺的工具的?”
與此同時,柴軍和郭警官的爭吵已經引起很多郭警官的同事的注意,都好奇地看過來。
郭警官無奈道:“到我的辦公室裡談吧,這種事情不適合在人多的地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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