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開門的卻不是王麗麗,而是歐曼琴,柴軍看了一眼歐曼琴,視線不由稍稍停滯了一分鐘。
今天的歐曼琴一反常態沒有穿那種職業裝,而是一襲吊帶紅裙,配一雙晶瑩的紫色高跟鞋,長髮披肩,顯然也精心梳妝打扮過,淡淡的香水味讓她的臉頰散發出一種莫名誘人的味道。
原本屬於那種極品的身材和臉蛋,又經過精心梳妝打扮,自然很吸睛。
歐曼琴自然也注意到柴軍被自己今天的打扮跟吸引住了,心裡有點竊喜,但是臉卻是表現的很自然,說道:“怎麼了?”
柴軍從愣神回過神來,笑了笑:“今天穿的這麼漂亮?”
被柴軍這麼直接的一問,歐曼琴反而有點羞意,臉頰悄悄飄起兩朵紅暈,吐了吐舌頭道:“怎麼了?還不許女孩子打扮一下了?”
“不是...”柴軍無奈說道,但是還沒等他說話,旁邊的王麗麗也是迎了來:“我們小琴哪裡是‘穿的漂亮’,人家明明是一個大美女嘛!”
王麗麗今晚也打扮了一下,穿着一個露肩的黑色紗衣,七分褲配蕾sī wà,也顯得十分養眼,但是跟旁邊的歐曼琴起來,稍遜一分,王麗麗雖說也算是那種美女級別的,但是少了一份端莊的氣息,反而多了幾分魅惑誘人的溫度。
“也是,是我多嘴了。”柴軍表示自己繳械投降。
主要是平常的歐曼琴,在人前都是一副女強人的姿態,通常都穿着那種黑色的工作裝,今天突然換了風格,讓柴軍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走吧。”王麗麗笑了一聲,隨即說道。
柴軍隨即側身讓兩位女士先走,而後跟在兩人身後下了樓。原本他以爲王麗麗是想在聚香樓請自己吃飯的,但是沒想到王麗麗直接帶着幾人出了聚香樓,而後走向自己的‘座駕’。
“不在聚香樓吃嗎?”柴軍不由好道。
王麗麗點了點頭,隨即笑道:“這次招待你,去點新地方,成天在聚香樓吃,我估計你都吃夠了。”
柴軍不由一臉古怪,自己哪裡還有那種經濟實力,成天在聚香樓吃啊,恐怕是要吃窮了。
王麗麗親自開車,去了市區東邊的一個街道,而後在一家店前的車位停了車。
柴軍下車一看,店家前面寫着‘秋水人家’四個字,門店裝飾古樸典雅,透露着一種小佳別院的風情。
進了店,一條條曲徑通幽的小道,兩邊夾以假山亭榭,確實頗有感覺。
三人進了一個小包間,空間不大,但是其裝飾都那種古木風格,顯露着一種古典的氣息。
王麗麗點了不少東西,而後幾人便等着菜品送,只不過幾人都沒有起頭說話的,尤其是歐曼琴似乎平日裡多了一分緊張,幾人陷入一陣沉默。
王麗麗餘光掃過稍顯沉默的歐曼琴,不由心嘆了口氣,歐曼琴平日裡在各種場合都能應付自如,偏偏到了這麼關鍵的時刻反而沉默了下去,怯場了,愛情這種東西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王麗麗自然不能讓氣氛一直這麼尷尬下去,率先開口道:“小柴啊,今天我請你們兩個吃飯,其實也沒有別的意思,因爲次的事情...你們兩個給了我太多的幫助,在我幾近崩潰的時候站了出來,我的確想好好謝謝你,還有我的小琴。”
柴軍笑了笑:“沒什麼,咱們不是朋友嗎?有難的時候自然得出手幫忙啊。”
王麗麗打開了話匣子,便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不一會兒菜品便是被送了來,雖說這裡的炒菜沒有聚香樓那麼好吃,但是也是個高檔場合,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王麗麗要了一瓶紅酒,幾人一人倒了一杯,邊喝酒邊吃了起來。
席間的氣氛不算怎麼活躍,但好在幾人都是有心把氣氛搞得熱鬧一點,所以都不約而同的找話題來聊天。
一個多小時吃完飯,王麗麗結完賬之後,便是去了車位那邊,她剛剛打開車門,柴軍便是前說道:“我來開吧。”
畢竟這兩人都喝了一些紅酒,雖說不多,但是畢竟沾了酒精,而柴軍對這種程度的酒則基本免疫,畢竟經過靈氣改造過後的身體,稱之爲千杯不醉也絲毫不誇張。
但是王麗麗卻是一把推開了他,笑道:“怎麼?還不相信我的車技了?放心吧,我基本沒喝酒。”
眼見王麗麗這麼堅持,柴軍也無奈的了車,不過車之後,王麗麗卻是一臉壞笑道:“小柴啊,今晚吃飯我看大家都不盡興,不如,咱們去酒吧裡喝點東西嗨皮一下吧?”
“去酒吧?”柴軍稍稍有點猶豫,這樣的話時間有點晚了,自己回村子的時候老媽恐怕都睡了吧。
但是轉念一想,的確剛纔吃飯的時候,感覺有點壓抑,尤其是歐曼琴,似乎沒有了平日裡那麼放得開,如果去酒吧稍微玩一下,說不定能夠改善一下這種情況。
隨即點了點頭:“好吧,今晚玩的盡興一點。”
見柴軍答應,王麗麗也是高興了起來,隨即開車去了不遠處的一個酒吧。
酒吧名叫‘藍色玫瑰’,名字雖說起的挺浪漫的,但是酒吧裡面卻是十分喧囂,王麗麗給幾人買了入場票之後,便是帶着兩人進了門。
推門而入,便是震耳欲聾的音浪打在耳膜,似乎剛剛開始一波舞蹈,舞池裡搖曳着不少年輕人的身姿,大多數都是打扮妖豔的年輕人。
幾人找了個卡座,柴軍便是自告奮勇去買酒水。
柴軍離開之後,王麗麗便是不由責怪的眼神瞪了歐曼琴一眼,湊到她耳邊道:“小琴啊!你可不能慫啊!剛剛吃飯的時候怎麼話那麼少啊?”
歐曼琴無奈的嘆了口氣,她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想到這次吃飯還有酒吧之行都是王麗麗給自己創造的‘機會’,她便是心裡有點緊張。
平日裡跟柴軍接觸的時候,雖說她心裡也有那種異樣的情感,但是都被壓下來了,但是現在要讓她直面自己內心的感情,卻是有點扭扭捏捏的,十分不自在。尤其是面對柴軍的時候,呼吸都緊張了幾分。
王麗麗看歐曼琴不說話,也只好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小琴沒事,待會喝點酒放的開了,記得啊,自己的幸福要自己去爭取!”
歐曼琴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在兩人談話的空檔,柴軍也是點完酒水回來了,身後也跟着拖着酒盤的服務員,一瓶瓶擺在桌子。
因爲整個空間太過喧囂,柴軍沒有聽到兩女在那偷說什麼,不由打趣說道:“喲,你們兩個在這揹着我密謀什麼吶?”
“密謀怎麼把你灌醉了!”王麗麗也是大大咧咧的開玩笑說道。
柴軍無奈的撓了撓腦袋,但是旁邊的歐曼琴仍是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拿起前面的一瓶開蓋小酒瓶,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哇,你要不要這麼拼啊...”柴軍一臉目瞪口呆的看着歐曼琴,以往印象的歐曼琴,是不怎麼能喝酒的,即使是在一些大場合,也只是點到即止。
而眼前這一口,直接管轄權了將近半瓶,雖說這小瓶只是啤酒,但是歐曼琴的舉動着實驚了柴軍一下。
歐曼琴喝完之後,一口氣嚥了下去,而後才瞪着柴軍:“不能光我喝啊!你也來!”
“我來,我來。”柴軍看歐曼琴都這麼拼了,他也是自然不能示弱,而後揚起腦袋,直接灌了一瓶下去。
可惜的是,這一瓶酒下肚,跟喝水似的,對柴軍沒什麼影響。
“沒看出來小柴你酒量還這麼好呢。”王麗麗不由笑了笑道,忽的眼睛一轉,臉掛一絲壞笑,繼續說道:“要不這樣吧,我們來個遊戲,誰輸了誰喝酒,怎麼樣?”
歐曼琴使勁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而柴軍也是覺得閒着無聊,玩個遊戲活躍一下氣氛也是不錯的。
“玩什麼?”柴軍隨即問道。
“擲骰子?還是直接划拳?”王麗麗擺弄了一下桌子擺着的幾個骰子說道。
“那直接划拳吧。”柴軍覺得省事,隨即說道。
王麗麗臉的壞笑又重新掛,接着說道:“不過啊,小柴你酒量這麼好,這對我們姐妹不公平,這樣吧,我們兩個一隊,跟你划拳!要是你輸了,你喝一杯,我們輸了,我們兩個一人喝一半!”
柴軍無奈的看着王麗麗,怎麼感覺今晚她一直在針對自己呢?還有這種划拳的規矩?這樣自己不是要被灌死?
不過尋思着自己酒量大,而且爲了讓這兩個今晚有點異樣的姐妹開心,柴軍也只好答應了下來。
隨即歐曼琴先代表她們出戰,柴軍第一次划拳便是輸了,只好一口悶了那瓶瓶酒。
歐曼琴眼見這樣,不由顯得很是興奮,而後遊戲繼續,柴軍又是運氣不好,輸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又是灌了一瓶。
這時候歐曼琴已經繃不住了,十分興奮,顯然對這遊戲十分滿意。
柴軍雖說連着灌了兩瓶,但是也沒有太大問題,只是覺得有點撐的慌,不過看着通過這個小遊戲,讓歐曼琴‘活了’過來,恢復了正常,也是挺高興的。
雙方繼續‘鏖戰’下去,不過互有輸贏,玩了得有十幾把,柴軍一人喝了七八瓶,而對面兩個女人也是幹了好幾瓶。
王麗麗倒是還好,不過歐曼琴卻是有點飄乎乎起來了,酒勁頭,兩頰都是發紅起來,不過顯然她也是恢復了正常,跟柴軍有說有笑起來,玩的很開心。
不過眼前的兩提酒基本被喝光了,柴軍之前要這兩提酒的時候,萬萬沒想到自己這一夥人戰鬥能力這麼強,而且尤其是對面兩女,一點拖泥帶水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幹了。
但是到了現在,柴軍覺得該收一下了,歐曼琴顯然是酒量不怎麼好,開始有點頭了。
於是他便說道:“我再去點兩杯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