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氣運的爭奪,一個攪動整條試煉之路人心惶惶,攪動着各大勢力風雲混亂的事件,最終最大的受益者卻是秦宇!
一個被所有勢力高層當做棋子的傢伙,最後竟然成爲了最大的贏家!
這個結果讓得第十一城內許多人無法接受,只是,想到剛剛出現的那仙王強者的玉手,沒有任何一人在這時候還敢有其他心思。
“我就知道,秦宇這背後肯定有大人物撐腰,不然的話他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崛起,甚至還掌握了空間的奧秘,沒準秦宇就是那位仙王強者的嫡傳弟子。”
“絕對是這樣的,不是仙王級別的強者培養不出來這麼厲害的弟子的。”
所有人都覺得,秦宇應該便是那位仙王強者的弟子,而且還是嫡傳或者關門弟子之類的,只有這樣才能說得通眼前的一切。
當秦宇吸收完氣運之後回到無極樓從司博簡口中聽到這些人的議論之後,只是笑了笑沒有解釋,哪怕是面對司博簡,他也沒有說出實話。
讓所有人誤會自己背後有一位仙王級別的師傅不是一件壞事情,至少這樣的話,那些對自己有其他心思的強者就得掂量掂量一下這後果了。
試煉之路其他城池!
“他的背後竟然有一位仙王強者。”
聽到消息的天一面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雖然他是域子,但也同樣是沒有踏入仙王境界,而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這條試煉之路招兵買馬,就是爲了衝擊仙王境界做準備。
“就算背後有仙王撐腰,沒有上萬年的時間不可能踏入地仙九重天境界,也不可能有機會跟我爭奪仙王機緣,只要等我踏入了仙王境界,到時候想要捏死他跟捏死一隻螞蟻沒有多大的區別。”
天一暗襯,然而面色難看的不僅僅是他,還有花族、雷族以及火鳳族的人。
無論他們對秦宇有多大的怨恨,在這位仙王強者出手之後他們便是知道,想要以勢壓人是不行的了,老一輩的人是絕對不能對秦宇出手了,不然的話那位仙王肯定是會找殺上門來。
這是試煉之路的潛規則,各大勢力的長老們不能對年輕一輩下殺手,因爲要是這樣的話,那各大勢力的長老們都對別的勢力的年輕一輩下殺手好爲自己下面的聖子聖女們掃清障礙,那整個試煉之路就亂套了,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當然,如果其中一方沒有啥靠山那殺就殺了,也不會有人說什麼。
司博簡看到秦宇只是笑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當下也只能是略過這個問題,畢竟他跟秦宇之間還遠沒有親密到可以交心的地步。
……
試煉之路第十一城的所發生的事情開始朝着其他城池蔓延,而秦宇又一次成爲了風波的焦點,可以說,在一個月之內,秦宇連續兩次成爲了話題的中心,在試煉之路的知名度就是比那些地仙九重天的老牌強者還要高。
當然,這些風波和秦宇已經沒有多大的關係了,因爲在三天之後,他便是迎來了萬化學宮的接引使。
秦宇和萬化學宮接引使見面便是在無極樓,除了秦宇之外,還有長青劍聖、步子寒以及其他幾位這一屆龍鳳榜前十的無上天驕,但即便如此也不過纔是四人。
萬化學宮的接引使是一位白衣中年男子,見到秦宇之後絲毫沒有提及那幾位死去的無上天驕,實際上,對於萬化學宮的人來說也不會在乎幾位無上天驕,因爲他們所招收的無上天驕是所有的試煉之路,一條試煉之路前十的無上天驕還不會讓他們放在心上,死了也就死了。
因爲在萬化學宮的人眼中,沒能活下去本身就是機緣不夠,說明和他們萬化學宮無緣,而且前十的選手也只是有參加考覈的機會,並不代表就一定會成爲他們萬化學宮弟子。
而這,也是那老者還有以往其他地仙九重天巔峰強者敢捕殺龍鳳榜前十強者的原因。
“首先恭喜你們擁有成爲萬化學宮弟子的機會,我不管你們以往知道不知道萬化學宮,但我希望的是,未來能夠在萬化學宮內看到你們的身影,至於現在,我要帶你們和其他試煉之路的那些天驕們匯合。”
無極樓內,白衣中年男子並沒有和秦宇過多的交談,從懷中直接是掏出了一枚玉舟,而後雙手掐訣,玉舟便是開始變大。
看到這玉舟,秦宇幾人臉上沒有絲毫驚訝之色,哪怕他們知道這玉舟擁有空間穿梭的神通,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物。
跟隨着白衣中年男子,秦宇五人踏上了玉舟之內,這玉舟看起來不大,但裡面的空間面積卻是極其的廣闊,足足有着萬丈之長。
“起!”
白衣中男子輕喝一聲,玉舟便是在無極樓內消失,甚至直接是消失在了這座城池之內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有少數幾位強者此刻目光看向蒼穹的那一點光亮,眼中帶着複雜之色。
玉舟之內,白衣中年男子那不苟言笑的臉上這才露出了一縷笑意,看向秦宇五人,說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萬化學宮的玄字輩的弟子易元白,而你們,如果可以成爲萬化學宮弟子的話便是入門弟子。”
“萬化學宮所有弟子一共是分爲五個層次,分別是天地玄黃以及入門弟子。目前學宮內入門弟子有着數萬位之多,而黃級弟子不過三千,玄級弟子只有五百人,至於地級弟子只有八十位,而天級弟子更是不到十位。”
易元白說到天級弟子的時候,臉上明顯有着羨慕和崇拜之色,很顯然,所有萬化學宮的弟子都以成爲天級弟子爲奮鬥目標。
“易師兄,那這些弟子分別又是以什麼來劃分的呢?”試煉之路排名第八位的一位無上天驕開口了,秦宇掃了對方一眼,知道他叫馬良堂,是地仙七重天初期的強者。
“實力以及天賦!”
易元白目光掃向秦宇等人,看到秦宇等人臉上那好奇的表情沒有絲毫的驚訝,因爲他當初也是這樣問他們那一屆的接引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