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秦宇你醒來了,還坐在**上幹嘛呢,沒事就下去吧。”
就在秦宇滿腦子糾結的時候,莫詠星推開了臥室的門,看到秦宇坐在**上,一臉糾結的模樣,開口說道。
“下……下去,你姐在下面?”秦宇說話都有些哆嗦起來。
“廢話,要不是我姐,你這次可就要中了賀平的計了。”莫詠星一個白眼,秦宇這傢伙怎麼會問出這麼弱智的問題,他都出現在這裡了,他姐怎麼會不在,莫不是賀平給秦宇下了藥,讓他的智商下降了?
“你姐有沒有什麼不同?”秦宇一把抓住莫詠星的手臂,急切的問道。
“不同?沒有什麼不同啊,我姐還是那樣啊。”莫詠星拍開秦宇的手,“我說你這傢伙都問些什麼呢,不會是被人綁票,嚇啥了吧,那你膽子也太小了點。”
“真的沒有什麼不同?”秦宇還是不死心。
“還真有,我姐走路有點歪,一拐一拐的。”莫詠星思考了一下,說出了一句讓秦宇如遭雷劈的話,秦宇整個人軟倒在**上。
“誰叫我姐先前下樓梯的時候,不小心扭到了腳,我說秦宇你到底是怎麼了,神神經經的,不會是真的被嚇傻了吧。”
莫詠星接下來的話,又讓秦宇燃起了一絲希望,雖然明知道希望不大,但是秦宇還是抱着最後一絲的幻想。
“走吧,賀平他們全部被抓住了,我姐還在下面等着和你商量下怎麼處置賀平他們呢。”
莫詠星拍拍秦宇的肩膀,秦宇一想,怎麼也是躲不過的,還不如下去面對莫小姐,一切就都明白了。
從二樓走廊處,秦宇朝一樓大廳望去,幾位黑衣男子站在兩側,莫詠欣正坐在沙發上,優雅的端着咖啡杯,小嘴輕啜淺嘗着。
“秦先生醒了,這是剛泡好的咖啡,可以嚐嚐。”
看到秦宇下來,莫詠欣擡頭,露出優雅的笑容,表情和以前沒有任何區別,讓秦宇一時難以判斷,只得先應聲在沙發坐下。
“莫小姐……”
秦宇喝了口咖啡,猶豫了半會,覺得有些事情還是問清楚點,這樣糊塗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秦先生我們找到你的時候,你就已經昏迷了,而且賀平還給你服下了烈性春藥,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我只有給你找了個小姐來,還請秦先生見諒。”
莫詠欣打斷了秦宇的開口,說出了一段讓秦宇目瞪口呆,讓莫詠星表情豐富的話來。
“找小姐,哈哈,笑死我了,秦宇你不會還是處吧。”
莫詠星的嘲笑讓秦宇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過心裡卻是鬆了一口氣,如果他記憶中的那個女子只是一位小姐的話,這事情就簡單的多了。
雖然也同樣是**,但這是特殊情況,也不算是背叛孟瑤了。
“怎麼樣,被我說中了,還真是處男啊。怎麼沒找那女的要個紅包。”
莫詠星繼續嘲笑着秦宇,一旁的莫詠欣聽到處男兩字,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翹了一個弧度。
“真的是小姐?”秦宇還是有點懷疑,又問了一遍,實在是他腦海裡的那女子的身材和莫詠欣太符合了,讓他不得不懷疑。
“秦先生,真是小姐,還是我給你找的呢,不過那女的也很漂亮,而且年紀也比較年輕,應該入行也是沒多久的,我這還有她的聯繫電話,要不,我給秦先生再聯繫一下她。”莫詠欣身邊的一位黑衣男子也開口對秦宇說道。
“不用了,不用了。”
秦宇慌忙擺手拒絕,開玩笑,哥們好不容易得到答案,讓自己安心,只要這是一場交易,而他也是因爲特殊的原因,這就不算對不起孟瑤了。
確定了那女人不是莫詠欣後,秦宇整個人鬆懈了下來,目光落在莫詠欣那凹凸有致的身上,掃過那精緻的臉蛋,又不禁遐想,要是在他胯_下婉轉承歡的女人是莫詠欣的話,又該是一種什麼滋味。
不得不說,先前把那女人當作莫詠欣的時候,秦宇是害怕不已,可真要確定了那女人不是莫詠欣時,他又隱隱感覺到一絲遺憾,男人啊,有時候就是這麼的矛盾。
“這次賀平的人被我們一網打盡,沒有一個能漏網,而且可以告訴秦先生一個好消息,關於你的事情,賀平並沒有向他的組織彙報,也就是說,現在賀平被抓住了,他那組織不會再找你的麻煩了。”
“賀平交待了?”
“沒有。”莫詠欣搖搖頭,伸手在桌上拿起一封信函遞給秦宇,說道:“這是從隔壁別墅裡,賀平的臥室搜出來的一份信函,這是賀平給他組織寫的信,不過還沒有寄出去。”
秦宇疑惑的結果信函,這年頭還用信來通信的真的不多了,像賀平這樣的組織,秦宇還以爲他們組織成員之間的通信應該是通過那些特殊的加密郵件來傳遞信息的,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古老的書信方式。
信封的字體比較正規,字跡也很清晰,秦宇從頭開始看了起來。
長老會各位長老:
繼上次熵族計劃失敗,這一次gz玄學會交流會計劃再次失敗,秘門鑰匙落入其他人手中,賀平有負組織重任,甘願受罰。
不過這兩次計劃的失敗,都有一位很關鍵的人出現,他叫秦宇,是一位年輕的風水師,師承來歷不清楚,不過據我估計,秦宇應該是獲得了風水某派的完整傳承,不然年紀如此年輕,也不會能做到力壓衆多風水師,包括凡木,一舉奪得魁首。
賀平擅自做主,決定將他打昏,按照組織一般吸納人才的方法,讓他向組織效忠,如此即可以獲得秘門鑰匙,也可以爲組織再添一人才,甚至還有可能讓組織獲得一門完整的,沒經過斷絕的風水傳承。
賀平懇求各位長老允許,能給我一段時間,到時候一定收服秦宇,或者再不即也會得到秘門的鑰匙,讓組織的計劃得以進行下去。”
文字到這裡戛然而止,秦宇又翻看了信函的背面,這封信上面沒有收件人的地址,顯然是賀平還沒有寫上去。
“如果賀平和他的上面是通過書信來交流的話,那麼還真的很有可能關於我的事情,他們組織的上層並不知道。”
秦宇放下信函,思考了一會,纔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