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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有點樣子,不過沒用。”安秀賢一劍刺向了夏雷。
夏雷擋開安秀賢的劍,兩把重劍在空中碰撞在了一起,發出了一個脆響的聲音。卻不等安秀賢將劍收回去,夏雷的手腕猛地一甩,條形的劍身突然彎折了過去,啪一聲抽在了安秀賢的臉上。
這一聲脆響打懵了安秀賢,也驚呆了所有人。
擊劍運動的規則是刺擊,劈砍和抽打都是不計分的,但安秀賢臉上冒起來的一條紅痕卻比得一百分還有說服力。如果是用真劍真刀廝殺,安秀賢的半邊臉恐怕都沒了!
“抱歉,我太緊張了,不小心打到你的臉了。”夏雷滿臉歉然地道:“你沒事吧?”
抱歉,我不小心打到你的臉了。
這句話其實是再一次打了安秀賢的臉。幾分鐘前的決鬥裡他猛攻了夏雷幾十劍,可連夏雷的衣角都沒有碰到,換了褲子回來的夏雷卻只一擊就抽了他一個大嘴巴!
安秀賢的臉上火辣辣的,一部分是疼的,一部分卻是給羞辱的。
“可惡!”安秀賢的心裡怒吼了一聲,邁步出劍,迅猛地刺向了夏雷。
夏雷沉着應對,出劍格擋。
叮叮叮……
兩把重劍在空中碰撞,兩個男人的位置也忽前忽後,決鬥的場面緊張刺激。
“加油!”申屠天音緊張地握緊了拳頭,她想看到夏雷擊敗安秀賢,而這一刻彷彿隨時都會到來,以至於她緊盯着夏雷,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其實,只要夏雷想結束決鬥,他隨時都可以一劍將安秀賢刺倒在地。可他不打算那樣做,因爲在之前的比賽裡他被安秀賢壓制着,顯得很狼狽。再次決鬥,他三兩下就搞定安秀賢,巨大的反差難免會引起一些人的注意。安謹諫遲早都會發現阿提拉之劍失竊,如果因爲漂亮地贏得決鬥而被懷疑,那是很不明智的。所以,他顯得很有耐心地陪安秀賢鬥來鬥去,給人一種勢均力敵的感覺。
要贏,也要“艱難”地贏。
於是兩個人的決鬥不斷地上演着這樣的場面,安秀賢眼見就要刺中夏雷贏得決鬥了,可關鍵時刻夏雷又躲開了。有時候夏雷眼見就要刺中安秀賢了,可關鍵時刻又被安秀賢擋開了。
擊劍運動是一項需要身體和精神都高度集中的競技運動,屬於高強度的運動,幾分鐘的時間下來,安秀賢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片汗珠。夏雷的額頭上雖然不見汗珠,但也露出了一副“氣喘吁吁”的樣子。
“打敗那個華國人!”賓客中,有個女賓用韓語叫道。
她的話音剛落,夏雷突然前躥,一劍刺中安秀賢的胸膛,體力本就不支的安秀賢頓時被刺倒在了地上。
惱羞成怒的安秀賢想爬起來,但夏雷的劍一晃便落在了他的脖子上,只差幾釐米便會刺到他的脖子了。
全場一片靜默,沒人相信這次決鬥會是這樣的結果,一個被戲稱爲“喜劇演員”的華國小子戰勝了韓國的擊劍冠軍。而且,整個決鬥的過程中安秀賢就連人家的衣角都沒碰到,反而被抽紅了臉!
夏雷將重劍收了起來,伸手去拉安秀賢,“安先生,承讓了。”
這句話落在安秀賢的耳朵裡卻是一個讓他難堪的諷刺,他的臉色陰冷到了極點。有風度的做法是他應該拉着夏雷的手爬起來,可他現在已經沒法再保持他的風度了。他掃開了夏雷的手,自己爬了起來。
夏雷聳了一下肩,將重劍拋給了安秀賢。
安謹諫的臉色也很難堪。韓國人是一個比華國人還愛面子的民族,夏雷當着這麼多貴客的面讓他的兒子顏面掃地,這也等於是掃了他的面子。他最想做的事情便是將夏雷趕出去,可是決鬥是安秀賢挑起的,他幾乎找不到任何理由向夏雷發難。
對於安家父子來說,夏雷絕對是一隻蒼蠅,打又打不到,放任這隻蒼蠅在頭頂嗡嗡飛吧,那感覺還噁心!
申屠天音走到了夏雷的身邊,臉上帶着喜不自禁的笑容,她湊到了夏雷的耳邊,小聲地說道:“我就知道你比他強。”
夏雷笑了笑,她在他的耳邊說話,那種感覺癢癢的。
申屠天音和夏雷的樣子很親暱,賓客們又有了新的議論。
“那個華國小子其實挺帥的,他是幹什麼?”
“那個女人可是華國大型財團萬象集團的女董事長啊,這個小子大概是她養着的小白臉吧。”
“有這樣的事情?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真替安秀賢不值,他怎麼會去追求這樣的女人?”
“我還聽說……”
一片亂七物或者古董的來歷,比如某某皇帝頒發給某位大臣的聖旨,比如某一幅字畫是處子哪位名家的手筆,某一件青花瓷的價值等等。
聽到這些讚美的聲音安謹諫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可這份笑容在幾秒鐘之後就僵在了他的臉上——他忽然看見他最引以爲傲的藏品,阿提拉之劍,它已經不在他熟悉的武器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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