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哥在盛世輝煌的話語權極大,首先,如果沒有他十二生肖的出現,盛世輝煌早就關門歇業了,其次,也正是因爲鼠哥挑選的時機非常正確,盛世輝煌的老闆,除了要給十二生肖發薪水之後,還給了鼠哥20%的股份。
由此也可以看出,鼠哥絕對是一個聰明人。
許樂等人到了後,鼠哥直接就把許樂帶進了vip包房。
所謂vip包房,顧名思義,普通人是沒有資格進來消費的,即使是錢再多也不行,能夠有資格進入vip包房,除了錢之外,更多的則是意味着其身份與地位。
許樂如今的身份,只是一名體育老師,但是在鼠哥看來卻絕對不是這個樣子,他親身體會過許樂的厲害之處,他絕對不會認爲許樂只是一名普通的體育老師。
鼠哥親自在前,極爲恭敬的爲許樂引路,十二生肖前呼後擁,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力,紛紛扭頭望向衣着簡單的許樂,暗自猜測難道這是一位扮豬吃虎,輕裝簡行,身份極爲不簡單的二世祖?
在衆人的注視下,許樂滿臉淡然,緩緩走進了頂樓vip包房。
盛世輝煌裝修的本就極爲奢華,vip包房則是愈發的豪奢,燈壁輝煌,空間極大,莫說是許樂一行只有三人,哪怕是三十個人在這個包房之內玩耍,也絕對是綽綽有餘了。
許樂雖然沒來過ktv,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心知這是鼠哥刻意示好,眉頭微皺,“太破費了吧?給我們開一個小包房就夠了。”
鼠哥笑着解釋道:“樂哥您能來,已經是給足了我們面子,這都不算什麼,隨意就好,有什麼需要的,您隨時叫我。”
許樂略一沉吟,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對鼠哥說道:“行了,這麼大包房,你們要是沒事,就一起坐坐,玩一會兒吧。”
事情已經很明顯,鼠哥是在有意示好,何況許樂心知自己因爲那對老夫婦的事情還欠鼠哥一個人情,也沒必要非要趁着,索性便留下的鼠哥。
鼠哥極爲隱晦的看了一眼已經在嘰嘰喳喳點歌的君囡囡與於鶯鶯,小意問道:“不會打擾樂哥吧?”
許樂滿臉無奈,看來鼠哥還真把她倆當做自己的小情人了,趕緊解釋道:“她倆是我的同事,沒什麼不方便的,都是自己人,坐下一起玩就是了。”
鼠哥自然是求之不得,不過未免過於打擾兩位美女,他沒有讓兄弟們留下,只是自己留下陪着許樂而已。
站在一旁早已等候了許久的服務生,很有眼力勁,立刻湊上前來,低聲問道:“鼠哥,您看,上什麼酒水?”
鼠哥沒有擅自做主,扭頭望向許樂,問道:“樂哥,您看,要點些什麼?”
服務員見狀心裡頭一突,他之前離得遠沒聽清楚鼠哥與許樂的對話,此時聽到鼠哥居然一副“請示”模樣的去徵求許樂的意見,如何能不震驚?
要知道,鼠哥身爲十二生肖老大,在江野市道上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在盛世輝煌幾乎沒有親自陪過酒,可如今這幅架勢,到底是要鬧哪樣?
服務生小心翼翼的掃了許樂一眼,實在是沒看出這個穿着打扮非常普通的年輕人,到底有什麼地方值得鼠哥如此恭謹。
但是無論如何,既然鼠哥都不敢慢待,他只是一名服務生,自然要愈發的恭敬。
“隨便上一些啤酒飲料,再來一點小吃就行了。”許樂說道。
鼠哥點頭稱是,服務生趕緊去安排。
沒多久,啤酒飲料小吃以及果盤,各種各樣的全都上來了,與此同時,盛世輝煌的媽咪麗姐也走了進來。
媽咪,在ktv裡並不代表老媽,她只是類似於古代青樓裡的老鴇,是ktv“公主房”裡衆多坐,臺,小,姐的頭頭。
麗姐混跡江野市風雲場所已久,想當年也是出了名的美人,如今也隨着年齡的增長,雖然不如年輕女子那般招人疼愛,卻愈發的風情萬種,一舉一動,皆帶着一抹成熟女子的風情,尤其是其胸前的波濤洶涌,絕對比君囡囡還要大一些,或許只有顧意那個女魔頭,方能與其相提並論,絕對是熟透了美女,風韻猶存。
“鼠哥,您怎麼還親自來了,也不提前招呼我一聲,我好提前準備一下,這位先生是……?”麗姐笑魘如花問道。
鼠哥淡淡說道:“這位是樂哥,你只需要記住,以後樂哥只要來了我們盛世輝煌,即使我不在,也就按照最高規格招待就夠了。”
從鼠哥的話語中不難看出,他不願意多解釋許樂的身份,麗姐這種老油條自然是能聽出其中的意味的,但愈是如此,麗姐反而對許樂愈發的好奇,她同樣不明白許樂到底是何等了不起的大人物,居然能讓鼠哥如此諱莫如深?
許樂微微一笑,主動伸出手來,“你好,我叫許樂。”
麗姐有些受寵若驚,慌忙伸出玉手,與許樂盈盈一握,貝齒輕啓,笑道:“你好樂哥,我是盛世輝煌的媽咪,別人都叫我樂姐。”
許樂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恰在此時,君囡囡有些不喜的瞪了許樂一眼,很明顯對於麗姐的出現有些吃味。
許樂無奈,只能起身與她倆一起去點歌。
麗姐一屁股坐在鼠哥身側,抿嘴輕笑道:“鼠哥,看來不用我再喊人來作陪了吧?”
鼠哥揚了揚頭,說道:“你覺得咱們這兒的鶯鶯燕燕,能比上樂哥帶來的這兩位美女嗎?”
麗姐輕笑了幾聲,停留了片刻,便很是識趣的離開了。
許樂在唱歌,但是很可惜,讓他唱粗狂的軍歌沒問題,唱情歌……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倒是君囡囡本就是音樂老師,唱功卓越,而於鶯鶯雖然是美術老師,但唱歌也同樣不俗。
倆美女玩的不亦樂乎,很快就忘了纏着許樂,許樂鬆了口氣,與鼠哥他們開始觥籌交錯。
玩了大約有一個多小時,十二生肖的虎哥突然走了進來,湊到鼠哥耳畔,低聲說道:
“鼠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