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與鼠哥一前一後趕回醫院的時候,老牛的麻醉已經散掉了,從搶救室被推到了重症監護室。
這間重症監護室位於頂樓,是特別加出來的,上次劉倩的母親手術之後,住的就是這一間,許樂還在這裡邂逅了一位小護士,發生了一些啪啪啪的旖旎小情節。
許樂在江野市中心醫院非常出名,重症監護室的大夫已經接到過醫院領導的通知,一切都聽從許樂的安排。
許樂給老牛切脈複診了一遍,發現一切還算是穩定之後,便走出了重症監護室。
“大夥兒放心吧,老牛的病情已經穩定,過24小時危險期之後,就算是徹底熬過來了,無需過於擔心。”
衆人鬆了口氣,虎哥擡頭,眼神有些炙熱的望着許樂,滿臉興奮的說道:“樂哥,聽說您獨闖龍潭,把十三太保外號‘閻羅刀”的尹景龍給狠狠收拾了一頓?”
許樂笑了笑,“小意思,老牛被人砍成重傷,這個仇不能不報!”
“樂哥威武!”
虎哥等人重重了握了握拳頭,歡呼道。
其實自從聽說是尹景龍派人把老牛砍成重傷之後,十二生肖所有人心裡頭都沉甸甸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畢竟,尹景龍在江湖上成名已久,是真正的老牌大哥,在江野市道上的地位非常特殊,十二生肖有心爲老牛報仇,但說實話,十二生肖心裡頭都非常忐忑,不知該如何面對十三太保的打壓。
而現在,許樂不聲不響,已經幫他們解決了問題,直接暴走了尹景龍一頓,而且還直接把赫赫有名的尹景龍揍成了重傷,同樣送進了醫院,衆人頓覺無比解氣!
“嘭!”
一名小護士滿臉不高興的突然推開了重症監護室值班室的房門,嬌斥道:“小點聲,這裡是醫院!病人需要靜養,注意影響!大半夜的,你們鬧什麼鬧!?”
鼠哥等人訕笑了幾聲,沒有反駁。
人嘛,一旦住進醫院,可不敢得罪醫生護士,要不然豈不是找罪受?
唯有許樂望着這名小護士微微一愣,霎那間有些失神。
與此同時,小護士也發現了許樂,俏臉兒一紅,微窘。
這名小護士,正是上次在洗手間用手指~自~慰,恰好被許樂撞破,然後跟許樂在洗手間瘋狂啪啪啪的那名小護士。
倆人自那一夜之後,就再也沒有聯繫過,此時再次重逢,皆忍不住有些不自然。
小護士嬌滴滴的看了許樂一眼,沒有多說,關上門,縮回了值班室。
鼠哥等人也沒有多想,開始討論今晚到底誰留在這裡照顧老牛。
兄弟們不可能全都留在這裡,畢竟,說穿了,老牛這次住院,少說也要住三五個月的時間,大夥兒都留在這裡不現實,必須輪值。
一番商議之後,衆人最終決定,虎哥帶着一羣小弟在這裡值守,鼠哥帶着其他兄弟暫時回去,安排接下來的事情,隨時提防十三太保的瘋狂報復。
除此之外,爲了避免老牛再有突發狀況,許樂也留在了醫院。
……
天快亮的時候,許樂正坐在樓道排椅上打盹,那名小護士突然走了出來,對許樂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跟我來一趟,有幾項檢查需要簽字。”
許樂沒有絲毫遲疑,對虎哥等人點了點頭,示意稍安勿躁,跟着小護士走進了值班室。
值班室之內很安靜,醫生已經去隔壁休息了,只有小護士一個人在。
許樂按照小護士的安排,在幾張化驗單和必備的檢查上面簽了字。
然後,小護士對許樂說道:“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但,許樂並沒有依言走出值班室,而是滿臉促狹的,壞笑着盯着小護士。
小護士臉蛋兒微紅,嗔怒的瞪了許樂一眼,“看什麼看!快出去!”
許樂笑嘻嘻說道:“看美女呢,我還沒看夠,堅決不出去!”
說罷,許樂還向前走了一步,逼近了小護士。
小護士嚇了一跳,靠在辦公桌上,咬着下嘴脣,有些驚慌失措的說道:“你……你別亂來,這裡是值班室,萬一有人闖進來,被人發現就不好了!”
許樂笑着玩味說道:“哦?我只是想請教你幾個關於病人的情況,爲什麼被人發現了會不好?美女,你的腦子裡都在想什麼?都是一些懷心思啊,要不得!”
小護士羞惱交加,剛想反駁,冷不丁的,直接被許樂抱在了懷裡。
許樂對之着小護士的耳垂吹了口氣,怪笑着說道:“美女,上次分別之後,我還納悶你怎麼一直沒打電話給我,想不到居然在這裡,在同一個地方,再次碰到了,你說,這是不是緣分?”
小護士低着頭,臉上紅撲撲的,踮着腳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有時候,女人的不解釋,不反駁,其實就是一種默許,一種默認。
最近許樂本來沒怎麼碰過女人,早已心癢難耐,看到這一幕,還需要遲疑什麼嗎?很明顯,不需要。
於是乎,許樂直接吻住了小護士,與此同時,迅速了剝離着小護士的~衣~衫。
沒多久,一個曼妙婀娜的身姿就出現在了許樂眼前。
小護士一絲不掛的身體輕輕蜷縮着,像極了臨近盛開的花朵,雪白的皮膚在點點月色下發出瑩白雪嫩的光芒,對照旁邊膚色暗淡的燈光,更是尤爲可人。
旖旎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