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冷月很緊張,更多的當然還是害羞,渾身緊繃!
好在,許樂還算是非常鎮定,輕聲安撫道:“不用緊張,渾身放輕鬆。”
他不說話還說,這一說話,把肖冷月給嚇了一跳,肖冷月手一抖,手裡頭的手機,直接撥出去了!
雖然發現及時,但是還是撥通了110,只不過是響了兩聲掛了。
但,這畢竟是110,很快,110給回撥過來了,追問是否遇到了特殊情況,說穿了,有很多人遇險之後,在報警過程當是極有可能被掛斷的,這種情況數不勝數,
尤其這裡還是燕京,110非常的負責任,連續追問了數次,肖冷月被逼無奈,只能吱吱唔唔的說抱歉,推脫說是小孩子玩手機,一不小心給撥出來了,110這纔好不容易作罷。
許樂嘴角一抽一抽的,滿頭黑線!
這特嗎的,都是什麼事?
肖冷月同樣是滿臉尷尬,歉然說道:“不好意思,剛纔是我太緊張了,要不……咱們繼續吧?”
許樂哼了哼,繼續開始給肖冷月治療。
這一次,肖冷月非常的配合,閉着雙眼,最大限度的調整呼吸,保持放鬆。
許樂的手,很大,很粗,也很暖,
隨着許樂的手掌心的遊走,肖冷月極爲敏銳的察覺到,有一股股暖流,通過許樂的手掌心,正在不停的涌入她的體內,非常溫暖,也非常舒服,她體內的寒氣,以及那些非常痛苦的徵兆,正在急速消減當,肖冷月忍不住輕輕嬌呼了一聲。
這是廢話,
她的女人病屬於頑疾,想要處理很麻煩,尤其是想要在短時間之內根除,是千難萬難,也正是因爲如此,許樂纔會在不動聲色之間,悄悄催動了木屬性天地元氣,渡入了肖冷月體內。
木屬性的天地元氣,最是溫和,也是最好的療傷藥,治療肖冷月的頑疾,自然是事半功倍!
肖冷月感覺身體越來越暖,也越來越舒服,體內的症狀完全被許樂的木屬性天地元氣給壓制了,
直到最後,甚至還沒等許樂治療完成,肖冷月便已經沉沉睡去,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是的,肖冷月真的是太累了,尤其是最近這幾天,痛-經-痛的死去活來,被折磨的厲害,她已經連續好幾天沒能好好睡一覺了。
只不過,此時的肖冷月,即使是在睡夢當,依舊是黛眉微犟,顯然是做夢夢到了不太好的事情。
她的心病,或者說她的壓力,似乎很重!
許樂眉頭微微皺起,治療已經完成,他輕輕的將銀針全部取出,順手還給肖冷月蓋了一個薄薄的毯子,
爾後,許樂走到自己的臥室,取出手機,給劉四平撥了過去。
“喂,樂哥,有何吩咐?”
“幫我查個人,名字叫肖冷月,如今住在xx小區x單元32樓。”
劉四平聞言,立馬笑吟吟的打趣道:“查人自然是沒問題,只是老大,你又泡到新馬子了?我怕你這麼繼續下去,遲早有一天都會x盡人亡啊!”
“滾犢子!只不過是我的房東罷了!我要陪靈兒唸書,可能要在燕京待很久,最好還是要做到知根知底。”
“明白,等我消息吧!很快好。”
對於普通人而言,只憑借一個名字,一個地址,是非常難以查出肖冷月的底細的,
但,對於劉四平這種世家子弟,絕對不是難事了。
不要忘了,肖冷月也是租從介來的房子,勢必留下過很多信息,劉四平完全可以憑藉他的人脈關係以及勢力,順藤摸瓜,查清楚肖冷月大部分的事情!
雖然不敢說全部,但90%還是差不多的。
掛斷電話之後,許樂下樓了,去買一些日用品,以及被褥和洗漱用品。
……
大概過了兩個多小時之後,肖冷月幽幽醒來。
她先是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頓覺神清氣爽!
是的,她依舊許久沒能如此輕鬆愜意的睡一覺了。
對了,許樂呢?
肖冷月揉着惺忪的雙眼,掃視一圈,沒能找到許樂的身影,微微有些怔怔出神。
她自己的身體,她自己最是清楚,她非常清晰的感覺到,如同魂牽夢繞一般折磨着她的病痛,似乎真的已經全都不翼而飛了!
這讓肖冷月喜出望外的同時,更多的還是對許樂的驚訝,以及好。
她實在是想不通,許樂看去明明年紀不大,爲何醫術卻會如此神?
不說別的,單憑藉這一手醫術,許樂足以名揚天下了吧?
畢竟,在如今這個快節奏的社會當,熬夜已經成了家常便飯,有太多太多的女人,都會患有嚴重的女人病,而且還伴隨着痛-經了。
在此時,房門突然再次被敲響了,把肖冷月給喚醒。
打開房門,肖冷月發現是許樂拎着一堆東西,走了進來。
“醒了?”
許樂微笑着問道:“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肖冷月搖了搖頭,如實說道:“沒有,很舒服。還有……謝謝你。”
許樂灑然一笑,輕聲說道:“以後你我可能同出一個屋檐下了,不用這麼客氣。對了,你這個毛病,不是一兩天能搞定的,最起碼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嗯,一星期我給你扎一次針,四周的時間,應該可以差不多搞定了。”
肖冷月呆呆的點了點頭,又微微有些嬌羞。
四周的時間,那豈不是意味着,她還需要許樂爲她按摩四次?
一想起被許樂的那雙大手給xx,肖冷月感覺臉燙的厲害,嬌羞的不得了,紅彤彤的,非常好看。
許樂也沒多說,直接去臥室收拾東西去了。
肖冷月愣了愣,主動跑去幫忙。
倆人不熟,很是沉默,完全沒共同語言,許樂也不是一個多話的人,肖冷月爲了避免尷尬,主動問道:“對了,許樂,你之前說你是江野市人?那你爲什麼要到燕京來租房?是工作調動嗎?”
許樂如實回道:“嗯,我從江野市第七高,調職到北方大學任職。”
“哦。”
答應了一聲,肖冷月又猛然回味過來,滿臉震驚的尖聲說道:“什麼?你說北方大學?你在北方大學任職?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