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便她們挑什麼,怎麼挑,韓衝都沒覺得什麼,本來,這三袋子拿來就是消費打點的。
吳剛看韓衝如此闊綽,心中也是交定這個兄弟了,打算第二天就幫韓衝跑買山頭的事情。
能夠安全的回來,韓衝這個時候對家人的思念特別強烈,所以,他本來是想要回國一趟。
可又因爲這邊的事情比較多,加之畢家豪大哥又要求先把婚禮的事情完成。
韓衝是安排徐光回去一趟。
自然,結婚嗎,父母必須是在場的,韓衝這次不打算叫魏語諾知道,害怕她會傷心。
而既然是結婚,韓衝想着這邊的婚禮安排完畢之後,自己在國內就把和魏語諾的婚先訂下。
這只是韓衝自己的想法。
不過,韓衝也是知道的,魏語諾的夢想是成爲大明星,想要成爲大明星,肯定結婚是不可以那麼快的。
數一數那些一線大明星呢,哪個不是快四十了纔去結婚的,在這一點上,韓衝也會尊重魏語諾的看法。
如果他不急着結婚,韓衝可以等。
徐,光這次回去的任務主要就是把韓衝的父母接來緬甸,這件事,韓衝不打算叫弟弟妹妹,包括大哥和姐夫知道。
因爲畢月總的來說,是後來自己才認識的女孩,大家可能心裡邊還不太能接受這個事實。
而父母則必須見證自己兒子的婚禮。
這一點,韓衝等着二老來了估摸也要好好解釋一番纔可。
徐光接到任務後就匆匆回國了。
爲了能讓星星適應新環境,韓衝整整兩天都呆在了華人城裡,陪着他,直到星星十分熟悉了華人城的環境,也爲大家所接受之後,韓衝纔想到去做自己的事情。
韓衝失蹤的這些天,其他人並沒有停步。
江氏兄妹也按圖索驥。不知道是誰的指引,來到了那片野人山,自然,這些日子的尋找,兩人和他們的隊伍有了一點發現,但還是沒能最終的找到藏匿四季杯的地點。
蔣元和何志遠的進程也更快了一點,他們找到了韓衝事發之前所在的位置,距離着最後的寶藏地點非常靠近了。
可也由於他們手中沒有地圖,所以在周圍轉了好幾天,依舊是沒有發現。
這邊。因爲何上仙趕來了,何志遠和蔣元也不得不放棄已經尋到的關鍵位置,重新回到何上仙的暫時住所,研究共商大計。
比起這些忙忙碌碌的人來說,黃琛則格外的冷靜,他沒有去找這個寶藏,只是在胡榮的礦區內,天天和他飲茶。
胡榮也是天天無所事事地陪着,這一年來。胡氏家族的日子並不好過,原本那個礦脈胡榮就爭取過,最後還是敗給了吳氏家族,並且。因爲這件事,胡氏家族和吳氏家族已經是勢不兩立的局面。
所以,胡榮做夢都想幹掉吳剛。也才成型了這次和黃琛的合作。
但是光頭阿四和鄭森的第一步行動計劃失敗了,因爲吳剛的強大壓力。被抓來的塗雨薇都不得不放了。
胡榮其實可以不放的,大不了撕破臉皮,跟吳剛來一場硬對硬的抗衡。不過黃琛卻說放了。
胡榮這時候才問起這件事,“黃老闆,爲什麼抓住了那個丫頭,你還要放了她,你不是說,她是很重要的人物嗎?”
“的確。”黃琛異常冷峻,小酌了一口茶,慢慢道,“塗雨薇在這場遊戲中是特別關鍵的人物之一,但是僅僅得到她不足以贏得勝利,因爲我們還要找到另一個人,那就是韓衝。鄭森和光頭的這次抓捕任務失敗,塗雨薇在我們手裡也並沒有用。”
“可是放了塗雨薇,韓衝又在他們手中,豈不是我們必輸無疑?”
“我們輸倒是未必。但是他們會佔據上風。”
胡榮不懂了,“他們上鋒了,我們還按兵不動,我搞不懂你們到底在玩什麼遊戲。”
黃檳笑了,“我並沒有按兵不動啊。”
“你的目的是打垮吳氏家族,我呢是打垮韓衝,得到寶藏。”
“你放心,一切還在掌控之中。”
黃琛不曉得是哪裡來的自信,就如同當初他參加鑑寶比賽時候一樣,這小子看不出有着急的時候。
他端起一杯茶,走向了門外,然後仰頭看着天,似乎在算着日子。
然後,把茶潑在了門外,煞有其事地說了些什麼,在他前邊的一片空地,則擺放着一個祭臺,臺上放着香燭,放着靈臺,還有一些祭品,鬼符,有點鬼師地師的感覺,而這一動作,卻引得在這邊馴蛇的玄雲道長眼皮巨震。
“不好,他們又有下一步的行動了。”
玄雲道長手裡的雲展一揮,那四蛇自動排成了一排。
小福在第一位。
五彩蛇第二。
九華山之蛇第三。
最後一位的是巨蟒。
四蛇同時感應到了韓衝所在的位置。
“快去,韓衝可能有危險。”
玄雲道長這幾日是在最終確定一個問題。
但是他還是發現,這個問題好像並沒有那麼簡單。
那就是關於最後冬梅杯的下落。
從他的八卦推算,雲遊地理解說,玄雲道長並不認爲是在緬甸,而是這個杯子仍舊是在大洋彼岸的美洲。
可奇怪的在於,在緬甸區域,仍然有強大的關於四季月季杯的信號,也就是說,即使緬甸的這個藏寶點沒有冬梅杯的下落,可對於最後聚齊四個杯子,甚至這最後的關鍵的秘密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所以,玄雲道長也不可以放棄最後對寶藏的追尋。
他更加知道,在這個秘密之前,塗雨薇和韓衝對於開啓寶藏的重要性,就像是田黃石墓碑一樣。
玄雲道長都懷疑,最後的藏寶地點是不是田黃石杯。因爲從五行八卦上看,田黃石墓碑和四季月季杯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包括韓衝個人,在這其中的聯繫更加神奇和緊密。
若是這樣的話。玄雲道長都希望通過五蛇的聚首,先打開田黃石墓碑,也許這一切就可以提前結束。
如果有重大發現的話,回頭再去尋找位於緬甸的寶藏也爲時不晚。
可所有環節的重點,都是在韓衝身上。
韓衝身上有一個鑰匙的蛇位,那就是蛟龍。
利用蛟龍和其他四蛇的聚齊,便能夠打開田黃石被封鎖的五個蛇位,五方被打開,墓碑就會被開啓。
開啓之後,這寶藏是什麼。可能和四季月光杯有着特別的聯繫,或者說,這個田黃石杯,就是最後的寶藏。
關於這一點,黃琛早就是這個打算。
這也才促使他動用了另一張王牌。
江友福,楚中權同時間接到了來自位於美洲集團總部的命令。
那就是:你們兩方陣營現在不是各自居功的時候,要相互合作,不惜一切代價,要把韓衝抓到。
抓到韓衝之前。先一步地阻止玄雲道長接近韓衝,最好可以把玄雲抓住,即使抓不到他,也要得到開啓田黃石的鑰匙。
田黃石的鑰匙就是四蛇。
這時候。掌控者敵方陣營的大boss連線了黃琛。
黃琛看着影像中大boss的背影,顯得畢恭畢敬。
“我不允許出現任何的意外,抓到韓衝,其實你們已經錯過了利用塗雨薇的機會。他現在被全氏家族保護,並且有吳氏家族的護佑,我們根本在緬甸動不得她。那麼你們還有一張牌可以打。”
黃琛似乎早就想到了這張王牌,笑着說,“boss,楚中權的女兒楚瑤是韓衝的初戀,在緬甸公盤的時候,她們兩人之間就還有着剪不斷的情思,只是這個楚瑤顧於他父親楚中權的關係,沒敢過多接近韓衝。但我想現在是楚中權利用他女兒抓到韓衝的好時候了。”
“哈哈哈哈。”
大boss對時局的清晰超過了每一個人,這會在影像中充滿了他的狂笑。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總之,讓韓衝幫忙開啓田黃石墓碑。”
“那大boss,我可以調配一切人嗎?……”
“當然,兩方陣營,見你猶見我。我會傳達這個指令的。”
江友福和楚中權在接下來的兩分鐘都接到了聽從黃琛總指揮的命令。
江婷和江帥這一天從緬甸出發,乘飛機往江城回,趕赴田黃石杯。
周海波,周文海,接到命令,帶領一隊人馬追擊玄雲道長。
光頭和黃琛重新取得聯繫後,繼續負責留在緬甸監視韓衝的一切活動,尤其是對於緬甸區域的寶藏進行探尋。
楚中權則需要僞裝同意楚瑤和韓衝交好,創造女兒和韓衝在一起的條件。
楚瑤從緬甸公盤收穫頗豐。
這兩個月,她並沒有急着回去,一方面,楚中權還交給她在緬甸建立珠寶公司的任務。
另外,楚瑤也想在緬甸多領略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
說起來,楚瑤對於緬甸的婚俗制度帶着一種欣賞和讚美的態度,人都說緬甸的婚姻講究絕對的公平。
那可能是對於當地的土著而言,後來從其他國家移民過來,專門在這裡結婚,旅遊在這裡的夫婦,他們則是隻是爲了實現一夫多妻的這種婚姻。
他們生活的也很快樂和和諧。
還不是楚瑤心中對韓衝念念不忘,說起來也是,兩人在大學相戀三年,離開的時候父親是因爲看不起韓衝,認爲他沒出息。
但這一次的相見,楚瑤知道,如今的那個稚嫩小子如今已經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只是他那些賭石,幾個億美金的收穫,完全就可以建立一箇中天貿易公司,他的身價絕不低過自己的父親。
所以,楚瑤怎能不多想,心中難免再起波瀾。
只是,楚瑤仍舊羞澀,不知道如何向父親開口。
但,這個想法,楚瑤必須去說,她也知道,韓衝心中並沒有完全忘卻自己,楚瑤更不在乎,韓衝身邊已經有了新愛。
自己分手了人家,當然,他有繼續愛的權利。
楚瑤並不介意和別人分享韓衝。
楚中天,楚瑤的叔叔這時候從門外走了進來,面對正在客廳冥想的楚瑤打斷道,“楚瑤,我剛纔接到你父親的一通電話,他需要問你一點事情,你的手機打不通。”
楚瑤的手機丟進臥室了,不在身上,當然打不通。
丫頭忙起身,“什麼事,我馬上回給他。”
楚瑤擔心是公司上邊的事情,如今事業心超強的她可不敢絲毫的馬虎懈怠,風風火火地衝進臥室。
拿起手機,立即撥了回去。
一向嚴肅讓人敬畏的父親,今天開口則特別的溫暖,聲音厚重而慈愛,“瑤瑤,在緬甸一切進行的還順利嗎?”
“還好。父親,您有事找我?”
“哦,對,我是有個事要問你,我聽你叔叔說你在緬甸遇到了你的那個初戀。我說的是韓衝。”
楚瑤慌了,忙辯解,“我跟他沒什麼,我們只是見面,他也來到了緬甸公盤。”
楚瑤從內心的角度,就認爲父親是要自己和韓沖斷絕一切的往來,這態度已經深入到了楚瑤骨髓,所以她潛意識地說完了這句話。
“瑤瑤,你這麼激動幹什麼。我聽你父親說,他在公盤上成爲了新一屆的標王,他在這次公盤上的斬獲有十億美金?”
楚中權的話鋒在變,楚瑤這麼聰明的女孩子怎麼聽不出來,只是,父親這樣的改變在楚瑤聽來,是一種諷刺。
也許是回過勁來,楚瑤倔強的性格發燒道,“對啊,父親,你當初說他一輩子不可能有出息,一輩子只可能是個小夥計,但事實證明,是你錯了,是女兒對了。”
“是啊,瑤瑤,是老爸錯了,老爸以爲他是扶不起的阿斗,誰曾想,他竟然這麼成功,他的成功狠狠教訓了父親,讓我知道,千萬不能小看任何一個人。”
楚中權的聲音充滿了悔過,聽那滄海歷練,沁滿淚水的聲音,楚瑤卻不知道該回答什麼了。
是啊,父親從沒這麼低頭過,也從沒有認錯過,可在韓衝身上,他認輸了,他承認自己錯了。
那麼,做女兒的還能責備什麼。
“爸,別說了,說這些都沒任何意義了。”
“不,有意義,是老爸耽誤了女兒你的幸福,當初是我百般阻攔你,但是,現在,你可以去追尋你的幸福了,你可以去找他了,老爸再也不攔着你,老爸還會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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