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駱家的月月、csx85568的月票支持,求一下訂閱!
“恩,看到了,謝謝,那我就自己過去了?”
“恩,不好意思,不能陪你了。”
其實,何志天跟何志芸兄妹兩一路上也琢磨這個事了,自己把韓衝帶過去,總是有些不妥,好像真是自己想把寶物早些分掉似的,況且,給韓衝保駕護航,大哥會不會覺得韓衝是自己的人。而叫韓衝自己過去,這個就微妙許多了。
大哥看人的眼光那麼準,一切就由他甄別便是了。
告別了何志天、何志芸兄妹,韓衝載着塗雨薇趕赴兵馬俑。
說起來,兵馬俑絕對是世界考古史上最大的發現,作爲秦始皇的陪葬坑,這兵馬俑目前被挖掘的是有三個坑,呈品字形排列。
韓衝最多是在電腦圖片上看到過這種恢弘的景象,真心今天要觀看時,還有些激動。
不過,旁人看兵馬俑看的就是歷史,韓衝看的話,重視歷史之餘,韓衝還想要傳承,既然說是傳承,那一定是想要學習到古人制陶俑,保存下來的技藝。
當車子慢慢靠近下河村,看着路牌標示的兵馬俑景點越來越近,韓衝撥上了剛纔何志芸給自己的號碼,總是要先給何家大哥何志遠打個電話,約見一下。
電話接聽的很快,電話這頭。
何志遠並沒有在兵馬俑內,說真的。何志遠在西京待了有四十年,他看過兵馬俑的次數令人難以想象。每到客戶說要參觀兵馬俑時。他基本上都會安排公司的一個秘書和客戶一起參觀。
這並不是不重視,反而是他的哲學。女秘書陪同,還見習了導遊,所以對於兵馬俑介紹起來如數家珍,加之又漂亮,客戶通常都會買賬。
到女客戶時,則是男秘書,何志遠很有自己的一套生意經。當客戶觀賞完畢,何志遠纔會過來接客戶。
而何志遠現在是在附近的一家賓館休息。正被一個美女按摩的他聽到手機來電,直接接聽的。
“你好。是何志遠先生嗎?”韓衝的聲音傳入聽筒。
“對,請問你是?”何志遠看着這個陌生的號碼。
“哦,我是從江城過來專門來西京拜訪您的,我叫韓衝。昨天我見到了你的弟弟何志天和妹妹何志芸,他們叫我來找您,不知道能不能見面在詳談?”
韓衝害怕直接說收寶或者爲秋菊杯來的,何志遠拒絕見面。而後者聽完也着實想到了什麼,淡淡道,“我今天不在家,所以可能…。”
“我知道您在兵馬俑,我現在馬上就到了兵馬俑了,也就五分鐘。如果實在您不忙的話,不如咱們在兵馬俑見。畢竟我遠途從江城而來?另外。您的父親說不定很想見我。”
提到何上仙時,何志遠突然凝了凝神。
機警的他反問。“我父親想見你,我父親已經失蹤半年了,你爲了見我父親而來,該不會不知道吧?”
“但我覺得,你一定曉得何老先生現在在哪。”
何志遠不說話了,既然這小子到了兵馬俑附近,自己倒是可以去看一下,如同韓衝猜想的一樣,關於何洛並沒有死,而是隱匿在暗處,只有何志遠曉得。
爲了迷惑別人甚至是家裡人,何洛和何志遠上演了一出大戲。
“好,如果你五分鐘到,那你就到兵馬俑裡轉一轉吧,我的客戶還在觀賞,估計需要半個鐘頭我才能到。你覺得可以嗎?”
“沒問題,那就這麼說定了。”
何志遠下榻的酒店並沒有那麼遠,他在十分鐘以內就可以趕到。
但是何志遠並不想這麼快得去見韓衝,他需要先跟何洛通個電話,何洛可是跟他提醒過,這段時間找他的人都要跟自己說一聲,因爲秋菊杯的繼承者也會在這其中。
韓衝掛斷了電話,然後對着一旁的塗雨薇說道,“塗雨薇,我看咱們可以去兵馬俑先轉一下了,他還需要半個小時才能到。”
塗雨薇點了點頭,“兵馬俑我也很想去呢。”要下車之際,她卻忽然認真地看向韓衝,“韓衝,你以後可以直接叫我雨薇嗎”
說的韓衝一愣,但想一想兩人現在的關係,叫塗雨薇的確有些疏分。
“啊,好吧。”
“雨薇,我再往前開點。”
車子緩緩駛入兵馬俑景點,下了車,這一路往門口走,韓衝就看到了很多小商販,幾乎每個小商販的攤位前都有賣陶俑。
彩色陶俑以及灰白陶俑都有,各式各樣,各種造型。
只是,韓衝入目一觀,就知道這些陶俑沒什麼歷史。那些怪力亂神就是小商販們自己的小作坊搞的,騙騙老外還成。
別的小玩意呢也五花八門的,但是韓衝可沒心情欣賞。
他帶着塗雨薇一路往前,走了得有五分鐘,纔到了兵馬俑的正門口。
這裡,有一個高有七八階的臺階,臺階上就是通往兵馬俑的入口,買門票的小房間,臺階下來是停了一些車,韓衝抓緊時間躍臺階而上,買了兩張門票。
這兵馬俑進去,是有觀覽車可以做的,韓衝爲了節約時間,直接找的一輛車。
車子在景點遊賞,主要的還是兵馬俑的三個博物館坑。
一號坑,二號坑,和三號坑。
一號坑最先被發現,是被當地的一個農民發現的,秦陵兵馬俑要說最著名的還是一號坑。
一號坑最爲壯觀,有一萬四千平方米,陳列的兵馬俑亦是最多的,進入一號坑,護欄圍城了一週。在護欄外側的路上游客人滿爲患。
有西方人,有非洲人。更多的當然還是亞洲人,國際的旅遊中心自然不一樣,走在這裡觀賞,就感受着大都市的氣氛。
觀看下邊的那些陶俑,有高有低,有軍傭、武士傭,兵車傭等等。
首先,這一號坑它是戰車、步兵相間排列的一個長方形軍陣。此陣坐西朝東,前鋒三列南北向橫隊,每列68人。總計204人。
步兵俑神態各異,輕裝,揹負盛箭器,手拿弓弩。
接着是戰車、步兵相間排列的38路縱隊,這是戰陣的主體部分。
在俑坑的南北兩側各有一列分別面南、面北的東西向橫隊,在俑坑的四端有3列南北向橫隊,其中2列面東。最後1列面西,這是軍陣的兩翼和後衛部隊。
這其中還有一些彩色的陶俑。
當然,陶俑其實是有彩色的,但因爲開採不善,常年的曝在外邊觀賞,彩色陶俑的顏色此時是都淡去了,但仍舊看得出他的神韻。體現着古人的智慧。
韓衝從旁邊導遊的口中知道。這兵馬俑所以能夠雄姿站立,乃是因爲他們的腳和腿是實心的。然而上身卻是空的,這樣就不會頭重腳輕,所以這麼多年纔可以屹立不倒。
當然,兵馬俑的學問遠不止於此,兵馬俑造型的存在,使得人們直觀的瞭解了在秦漢時期,將軍是什麼樣子的鎧甲,戰袍,士兵又是何等穿着,對於一些人的坐騎,包括宮殿的構造都保留了研究價值。
在這裡邊也開採了很多的古時兵器,再現了歷史。
但觀賞之中,塗雨薇一句話道破了心酸,這原本是不朽的奇蹟,可因爲歲月流逝,開採時候的措施不善,很多陶俑都支離破碎了。
彩傭沒有顏色,更多的兵馬俑斷臂殘身,顯得這兵馬俑整個的效果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恢宏。
“我真想再現這樣一個奇蹟,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做一個兵馬俑奇觀。”
韓衝突然深沉的一句。
但塗雨薇知道,他是再爲這樣的收藏感嘆和惋惜。
“如果以後你有充足的時間和金錢的話,我會陪着你一起做這個,當然,我以後也會用我的所有支持你這項事業。”
“只是,做這個到底怎麼做呢?”
塗雨薇問起韓衝,韓衝其實並不知道答案,旁邊走來的一箇中年男士卻主動送上了答案。
“小姑娘,小夥子,我聽到你們的對話了。說建造一個兵馬俑奇觀,我也有這個想法,但是,有這種想法的人很多,並不見得有幾個人真正那麼做。”
兵馬俑是奇觀,而這樣的奇蹟,奇觀,名勝並不是說沒有後來自己建造的。
深州是後來發展起來的城市,它剛開始就沒有什麼旅遊名勝,但隨着城市崛起,城市也建造了一些旅遊名勝。
所以,建造兵馬俑的奇觀,分散一些旅遊人士,保留這種奇蹟更大的影響力。這不失爲
一個造福於城市,造福於社會,造福於人民的辦法。
韓衝看去這個中年男子,他帶着一副眼鏡,甚爲斯文,西裝筆挺的,旁邊還跟着一個身材超棒的女秘書。
韓衝幾乎認出來這個男子是個大人物,恐怕他說想要建造兵馬俑是跟自己一樣,不只是說說而已。
“這位先生,我並不只是說一說的,再我觀察的這點時間,我也聽一些人說了兵馬俑大概是怎麼做成的,我想,我可以回去做一下研究,然後找出來製造陶俑的做法。”
中年男子笑了,“做法你可以去研究,但我不妨提供給你一點。這兵馬俑的腹中有個糠皮內模袋,這個糠皮內膜袋是作爲兵馬俑的主體支撐的。有了這樣最佳的填充物以後,從泥塑、晾乾,運送,到焙燒,古人是一氣呵成的。”
“值得注意的是,兵馬俑的原型乃是根據真人真馬創造的,甚至是把馬和人當做模型,慢慢研究揣摩得知。這也就考驗了古人的臨摹雕刻能力。”
中年男子講的一點不假,想要做成這種兵馬俑,除了燒就以外,前期的泥塑雕琢也特別的重要。
這一點上邊,就需要塑形者具備超凡的技術。
然而,韓衝這方面仍需努力。
“非常感謝您的提醒。我也會就您的意見爭取努力找到製作兵馬俑的方法,將來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投身其中。”
“蔣先生,我們遊覽的差不多了,您看,現在是不是我們要出去了?”
中年男子旁邊的美女秘書說話了,蔣元看了一眼韓衝,說道,“小夥子,那未來期待你的大作,我還有事,就先不跟你聊了。我們走。”
蔣元說完便走了,韓衝看了一下手錶,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半個小時了,他也要出去和何家老大匯合了,索性便沒再跟塗雨薇繼續觀看。
兵馬俑景觀門口,
正門偏西,一片難得的綠蔭下,有一輛加長的林肯車。
韓沖和何志遠電話溝通,確定了位置後,他加快腳步,朝着車子走去。
何志遠是在這裡等待客戶的。
他剛纔跟何洛通過電話,使得他絲毫不敢怠慢要來的這個兄弟。
何洛已經掐指算出了玄雲派人找自己,但縱然是這樣,何洛並不能出來見韓衝,他這幾天並不能抽身,所以他把如何操作告訴了何志遠,但因爲畢竟還沒見面,何洛告訴何志遠,凡事還需謹慎,不可妄下定論。
“小偷啊。”
韓衝徐徐走着,突然,在韓衝的耳邊,一個聲音響起。
眼前,一個挎着公文包的男子的黑色夾包被一個小夥子風一樣的速度掠走。
然後,那男子砰的衝出,下一秒還撞在了自己的肩膀。真是無法無天,逍遙至極!
“抓小偷啊。”
被搶包的男子剛從兵馬俑出來,他的聲音何其洪亮,可這會,只見他和他旁邊一個瘦弱的女秘書去追,這景點外數百之人竟沒有一個協助的。
韓衝從小就有俠義情節,不說這種現象韓衝不會縱容,這小偷還狂妄的撞了自己,更是需要教訓一下。
眼瞅着那個小偷跑出去十幾米,路邊早就有接應的人,在那裡用他的摩托車發出信號。再不出手,一定會被他們跑掉,韓衝噌的一下,直接跨過一個花池,跑向了路邊。
他早已決定,這時已經是去截住那輛摩托車了。
“快幫我抓住那小偷,抓住了我必有重謝。”
韓衝是不顧一切衝出去了,塗雨薇在一旁看後邊隨之而去的那個中年男子,他,他不就是剛纔那個人嗎?(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