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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諾。”
韓衝突然拉住了魏語諾的手,當韓衝的手滑出自己的腰肢,拉住她時,魏語諾明顯氣息有些湍急,她嘴脣有點火辣,燒的有點僵硬地道,“幹嘛?”
韓衝眼睛眨了眨,不是他難以啓齒,而是他就喜歡看魏語諾着急的樣子,這丫頭一定還在生自己的氣。
“你到底要幹嘛?”魏語諾圓鼓鼓瞪起了目光。
“請把前邊四個字去掉,你就知道接下來我要幹什麼了。”
韓衝突然變得好嚴肅,他柔柔地手一刻遊走到魏語諾的臉龐,端住時,魏語諾臉蛋紅地都埋進了胸裡。
她怎麼不知道,把前邊四個字去掉,後邊就是兩個字幹嘛。
幹嘛!
這司馬昭之心還不路人皆知?
魏語諾偏偏不知道怎麼拒絕,當她正猶豫不決時,已經被韓衝覆下來的脣狠狠地吻住,事實上經歷了白天那短暫的曖i之後,韓衝的對魏語諾的渴望更加熾烈了。
他的脣舌瘋狂地汲取着魏語諾口中的甘液,一隻手攔住她纖細的腰肢,而另外一隻手則探進了她的衣服中。
熟練地解開她內衣釦子,這只不安份的大手迫不及待地攀上了她胸前的高峰。
渾圓飽滿的綿軟在他掌中肆意變換着形狀,他每每用指尖掃過頂端那粒櫻桃之時,魏語諾的身體都會輕輕地戰慄。
他果然越來越有經驗了,更知道如何挑逗魏語諾的情緒。一邊舔舐自己舌尖,一邊揉動,魏語諾很快就覺得全身酥軟無力起來。
“我好像覺得這裡不太合適…”
一股股酥麻的感覺席捲而來。魏語諾感覺已經完全沉溺在這個瘋狂而霸道的吻中。
剛剛分離開來的小嘴已經微微有些紅腫,嘴角還牽出一條長長的銀絲。魏語諾下邊的花園一片泥濘。她的兩條修長的腿夾得緊緊地並來回扭動。
見魏語諾已經動情,韓衝就調笑着說道:“這裡不合適,那哪裡合適,你說。”
一邊這麼說,一邊又狠狠地吻了上去,他已經不滿足於口腔,滾燙的雙脣攀上了她的耳垂,他用舌尖描摹她的耳廓。牙齒輕輕地咬着她的耳垂,親得魏語諾嬌喘連連。
“唔~這裡……真的不合適。求你了……”
韓衝避重就輕:“求我什麼?求我要了你嗎?是不是很着急啊,我知道你在船上就很急的。”
“不是。”韓衝說的魏語諾真的想哭,手掌拍着韓衝的背。“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起碼不要在路上啊?”
韓衝點了點頭,卻不捨得鬆開魏語諾,將美人整個地抱起,魏語諾又只好配合的將雙腿掛在韓衝腰間,臀縫緊緊的抵住韓衝。卻剛好碰到了韓衝那根長長的莖上。
一時臉蛋更紅了。
到了一片草地。韓衝將美人放下,整個地壓了上去,韓衝忍了一路的躁動到這時早已無法控制。
將外衣扯去。韓衝袒露出自己的胸膛,然後愛護地把衣服撲在草地上,把美人按在上邊,美人這會那胸衣乾脆被直接扯掉,上邊已經光禿禿的了。
“除了她,你還這樣過其他女孩嗎?”
被吻得花枝亂顫,魏語諾引着潔白的玉頸,看着入水蜿蜒而下,正要霸佔自己肥鴿的韓衝。
“沒有。只有她一個。並且已經過去了。我現在只愛你。”
韓衝知道女孩子的妒忌,也做到了坦誠和承諾。
魏語諾滿意的點點頭。嬌笑挑逗起來臉色通紅的韓衝,她似乎適應了一般問。“她的有我的大嗎?”
那雪白的豐渥咫尺之間,沒有了胸衣的遮蓋,一絲不露地呈現,它是外擴型的胸,真的像兩隻大白兔子,這比楚瑤的大,而且大多了。面對這樣的誘huo,韓衝一時間更加忍受不了,這個小丫頭好像要化被動爲主動。
“沒你的大,沒有。”
韓衝嘴巴乾渴,看到魏語諾聽完後嬌羞不已的臉,又滿足又害羞的,更是拂過去臉龐,生怕美人後悔。
“我可以吻她嗎?”
魏語諾沒有說話,但卻點了點頭,她早已經忘了那個挑逗自己的壞人,只想起韓衝的好。
兇猛如獸的韓衝早已經渴望了好久,他幾乎要彈射而出的身體一下頂住了魏語諾的臀縫。
那貪婪的雙脣吻在魏語諾的酥胸上,吻着那櫻桃畫圓,一圈一圈的攪拌,美人開始吟叫起來,雙腿微微打開了點。
雙掌游到下邊,韓衝趁機乾脆把魏語諾的褲子用力扯去,那保留的一條**竟跟着翻了半條下去。
魏語諾根本顧不得下邊,只感覺一陣涼風吹動甘草,然後一個龐然大物,好吧,魏語諾羞答答看到的時候,那絕對可以說是龐然大物靠近了自己。
魏語諾完全不知道韓衝什麼時候把褲子脫了,連那最後的保留這會都在草地旁休息。
“他怎麼這麼大?”
魏語諾有點嬌羞,有點害怕,但還有一點期待。
楚欣說,這個東西會上癮的,那種感覺還特別美妙,魏語諾真不知道這個東西進去,會有什麼美妙的事情發生。
女孩子的第一次總是恐慌而期待,正在這種矛盾的心理時,也就是韓衝給她出主意時。
身子一挺。
啊~,只感覺自己的背上被魏語諾的指甲狠狠地抓過,那手指甲深陷,滑出一道刮痕。
魏語諾嘴巴大張,感覺硬生生被塞了一根黃瓜在體內,眼睛疼得緊閉,身體好像裂開了般,但還沒整理好自己從一個小姑娘變成女人的心情,身上這個男人已經發動,下一秒跟隨着韓衝竟兀自飛動起來。
羞澀的忍住不發聲,緊咬着嘴脣,可魏語諾真得好痛苦,她不爽,她發誓,好疼。
一隻手拼命抓向韓衝的背,另一隻手扶住草地,亦把那小草抓得連根拔起,她慌亂的繼續尋找小草,然後繼續受攻。
跟着他倒鳳顛鸞一陣,魏語諾完全像是木偶般,可起初的那種疼痛到後來卻改變了,真得有一點美妙,好像,好像是被打了興奮劑,很歡快,那乾澀之疼在有了好像潤滑劑一樣的東西后,是一種韌爽。
骨頭,*,跟神經都妙不可言的韌爽。
“韓衝,我好像要…要那個了。”
魏語諾聽楚欣說起過,女人有什麼高o是最舒服的時候,只可惜那種舒服很短暫,若白駒過隙。
一定要好好感受。
所以她期待,渴望,所以要告訴自己的男人。
“那就到吧。我也快發射炮彈了。”
不知過了多久,巫山*後,草地上開出了一朵紅色的花。
魏語諾這丫頭果然記仇了,在韓衝要發射炮彈時,她整個身子竟然彈射而出,而韓衝就悲劇了。
不過,魏語諾遞給韓衝自己的右手,那是一個韓衝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