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機場,左非白聯繫到了傑森,見到了傑森,笑道:“傑森,又見面了,此事要麻煩你了,實在抱歉。”
“左非白,你這話可不對。”傑森扶了扶眼鏡,說道:“還沒去,怎知這事麻煩?何況,這是鍾部長交代給我的,算是任務,你不用對我說抱歉的,再說了,我幫你也是心甘情願的,不用你道歉。”
左非白心中苦笑,怎麼忘記了這個傑森是個說話鑽牛角尖的人,跟他說話可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了,不然耳朵就要遭殃了。
“好吧。”左非白趕緊屈服了。
傑森笑道:“左非白,你的眼睛已經好了嗎?”
“好了。”左非白可真是不敢多說話了。
“很好,走吧,我已經打點好了登機的程序了。”傑森道。
左非白點了點頭,回頭對洪浩道:“回去吧,非白居和左道集團的準備工作就要交給你了。”
“放心吧,小左,不過,你可一定要小心啊!”洪浩道。
“我明白。”
左非白與傑森踏上飛機,兩個小時後降落京城,吃了頓飯,休息了兩小時,便登上了飛往米國三藩市的飛機。
由於這是跨洋的國際航班,所以飛行時間也很長,一直到第二天凌晨,才能到達目的地。
飛機上,傑森問道:“左非白,說說基本情況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左非白道:“傑森,你比我大,就叫我小左吧。”
“好,小左。”傑森這次從善如流,沒有挑毛病。
於是,左非白便將事情的前前後後給傑森說了一下,傑森皺眉道:“可是……小左,你單單知道你的朋友在三藩市失蹤,我們即使到了三藩,卻又如何找起呢?諾大一個三藩市,或許你朋友還不在三藩也說不定,那豈不是大海撈針了?”
左非白道:“你放心吧,我是個風水師,自然有自己找人的辦法,你到時候,等着看就是了。”
傑森將信將疑的看了左非白一眼,也沒說什麼。
到了晚上,飛機裡便熄燈了,傑森道:“小左,趁現在休息一下吧,
保持好體力,不然過去了時差倒不過來的話,很難受的。”
“好。”
睡了一覺之後,天色已白,飛機也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三藩西部機場。
兩人下了機,左非白這也只是他第二次出國,第一次是去克利米爾取回佛指舍利,第二次就是這次了,所以左非白多少還有些新鮮,尤其是來到了世界第一經濟大國米國。
傑森問道:“小左,咱們現在去哪裡?”
“你查查三藩的地圖,我們到中心位置去。”左非白道。
“市中心嗎?”
“不是市中心,而是地理位置上的中心。”
“哦,我明白了。”傑森點了點頭,便用手機翻查起來。
他們國安局的人,包括左非白在內,手機都已經開通了全球通的業務,而且自然不用擔心花費和流量之類的問題。
“走吧,小左,我大概知道要去哪裡了。”
兩人打了一輛出租車,傑森給司機說了地方,司機便啓動車子,拉着兩人一路行駛,走了一個多小時,纔到地方。
傑森結了車費,還真不便宜。
這裡也差不多就是三藩市的市中心了,兩人找了一間咖啡館,坐了下來,向服務生要了杯藍山咖啡。
只見左非白從包裡掏出羅盤,又拿出一張黃色符篆。
傑森十分好奇的看着,卻也沒有出言詢問。
左非白將提前查好的高媛媛的生辰八字等信息寫在了符紙上,然後貼在了羅盤下方,仔細觀察羅盤的變化。
“啊,這是……天狗符吧!我聽黎穎芝和塵劍說過,很神奇的道家符篆!”傑森訝道。
“你說得對。”左非白敷衍的回答,現在他的全副心神都在羅盤的磁針上。
可惜的是,磁針並未產生變化,紋絲不動。
“這……怎麼回事啊?”傑森下意識問道。
左非白皺了皺眉,一手按上羅盤,注入上清真氣!
有了上清真氣的助力,羅盤尋人的範圍絕對能夠倍增。
“動了,羅盤上的磁針動了!”傑
森又驚又喜。
但更加奇怪的事情出現了,磁針繞這一個方向轉動,有時急促,有時緩慢,有時則呈跳躍狀移動。
左非白皺了皺眉,放開了手,磁針便緩緩迴歸原位。
“怎麼了,小左?”
“糟了,天狗符居然失靈了?”左非白無奈道。
傑森奇道:“怎會失靈的,難道這符篆有不靈驗的時候麼?”
“不是符篆的問題。”左非白道:“既然剛纔磁針已經開始轉動了,就說明,我要找的人就在方圓五百公里以內!”
“額……”
“但是……磁針不能指出明確方向,只能說明,媛媛所在的地方,可能有嚴密的佈置,擁有阻隔磁場、信號、氣場等的佈置,所以,天狗符也不能起到作用了。”
左非白收起羅盤,有些一籌莫展:“這可糟了,難道要陷入死衚衕了?”
傑森想了想,說道:“這樣吧,小左,我們讓總部查一查你朋友一行人前幾天的電話通話記錄,看看有什麼線索。”
左非白喜道:“對啊,到底你們是專業的,快讓他們查查吧。”
傑森點了點頭,便讓總部那邊的人調查起來。
左非白機械的喝着咖啡,有些食不知味,左手四隻指頭不斷敲擊着桌面,以宣泄着心中的焦躁。
過了一會兒,傑森接到電話,說了一會兒,便掛了電話,說道:“小左,您的朋友曾在幾天前用自己的手機聯繫過一個三藩市的移動電話,號碼已經發過來了,咱們要不要……”
“快給我。”左非白急道:“啊……不,還是你打吧,看看是什麼人。”
傑森點了點頭,按照那個號碼撥打了過去,一會兒便有人接了起來,用英文熱情的笑道:“喂,這裡是百曉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嗎?”
傑森一愣,直接用華夏語問道:“你是華夏人?”
對面也是一愣,用華夏語說道:“你是誰,怎麼會知道我是華夏人?”
傑森一笑,說道:“不好意思,我是個語言天才,一聽你的口音,便能猜得出一二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