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旁邊站着的柔柔鄙視的看了左非白一眼,見他嘴角還沾着食物的殘渣,笑道:“左先生?我們這裡的餐點還可口吧?你可以多吃點兒,不花錢的,呵呵……是不是平時吃不到?”
左非白淡淡一笑,摟住楊蜜蜜的水蛇腰,向另外一邊走去:“走吧,陪我跳舞去,這種無關緊要的人,還有這種庸脂俗粉,我可沒興趣認識。”
“啊……”楊蜜蜜被左非白摟住,身不由己的走向舞池。
“你……你太無禮了吧!”柔柔大聲叫道。
鄭潔“咯咯”笑道:“是你無禮在先吧?”
“哼!老公,他們欺負我!”柔柔在陳鋒的胳膊上來回蹭着。
“別生氣了,柔柔,咱們不和他們這些窮鬼一般見識。”陳鋒瞥了左非白與楊蜜蜜一眼,便拉着柔柔到一邊去了。
這一邊,鄭潔與幾個朋友偷笑道:“看不出來,楊蜜蜜那個新男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倒是挺有氣勢的,給了陳鋒他們一個下馬威啊,真令他們難堪。”
“是啊,本來很擔心蜜蜜,有這個左非白給他保駕護航,我就放心多了。”
“說真的,那個左非白真挺帥的,就是不知道做什麼工作的?”
“不管做什麼,都比那個吃軟飯的陳鋒要強多了,蜜蜜眼光不錯!”
左非白並不怎麼會跳舞,摟着楊蜜蜜,跳的有些拙劣。
楊蜜蜜有些神思不屬,臻首靠在左非白肩膀上,神情有些落寞。
聞着楊蜜蜜頭髮上傳來的醉人香氣,左非白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保護欲,輕輕地拍了拍楊蜜蜜的美背:“沒事了,蜜蜜,那種人,你沒必要爲他傷心,不值。”
“謝謝你,我也明白……就是邁不過去這個坎兒,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吧。”楊蜜蜜幽幽說道:“小道士,陪我喝點兒酒吧。”
“額……我要開車,你忘了麼?兩座車,叫代駕也不行,我飲料陪你吧,今晚你開懷暢飲,喝醉了也沒事,有我在呢。”左非白道。
“謝謝你,小道士。”楊蜜蜜輕飄飄的說道,隨後踮起腳尖,在左非白的臉頰上輕輕一
吻。
左非白瞬間猶如被電擊了一下,心中一蕩,很是受用,楊蜜蜜軟軟的嘴脣觸感很好,既柔軟又溫暖,讓左非白這個童子軍瞬間紅了臉。
“來吧,陪我喝兩杯。”楊蜜蜜牽着左非白的手,走到一旁空位上坐下,叫侍者拿來一杯紅酒,一杯飲料。
“乾杯。”楊蜜蜜與左非白碰杯,喝了一大口。
左非白笑道:“蜜蜜,很少見你有如此溫柔的一面啊,搞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楊蜜蜜無奈的笑了笑:“女人都有脆弱的一面,就算她掩飾的再好,也是如此,我也不例外……你能看到我脆弱的一面,說明我信任你,倒是你,平時大大咧咧的,如今居然這麼害羞?莫非你還是個……”
“好好好,別說了,算我怕了你了,不過剛剛挺舒服的,嘿嘿……”左非白笑道。
楊蜜蜜也笑了笑,說道:“小道士,剛剛謝謝你,幫我找回面子,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們……”
“其實你大可不必逃避。”左非白道:“你應該讓陳鋒明白,失去你,纔是他最大的損失,而對於你來說,則恰恰相反,他離開了你,你纔是重獲自由,能夠獲得更好的歸宿!”
“說得好,爲你這句話,喝一個!”楊蜜蜜振作了些,與左非白再次碰杯。
左非白陪着楊蜜蜜喝了幾杯酒,楊蜜蜜漸漸興致高漲了起來,煩心事都拋在了腦後,有開心的去和女同學們談天說地去了。
左非白不由嘆道酒果然是好東西,能夠讓人忘卻煩惱,盡情歡愉。
左非白坐在角落出神,忽然雙目聚焦,看向一個方向。
兩道目光殺氣騰騰,看向左非白,正是來自陳鋒。
左非白不屑的笑了笑,擡手對陳鋒打個招呼。
陳鋒怒不可遏,直接走了過來,沉聲道:“左先生,可以借一步說話麼?”
“爲什麼?”左非白看向陳鋒,笑問道。
“爲了楊蜜蜜。”陳鋒道。
左非白一笑,想聽聽他到底要說些什麼,便與陳鋒一起,從偏門出去,到了外面的綠地之中。
“離開她吧。”陳鋒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什麼?”
“離開她吧,離開楊蜜蜜。”陳鋒盯着左非白的臉說道。
“呵呵,離不離開,和你有什麼關係?”左非白寸步不讓的看向陳鋒。
陳鋒被左非白的目光一瞪,沒來由有些心虛,說道:“我……我雖然已經和她分手,但還是有責任關心他,你這樣貪圖她美貌的人我見得多了,我知道,蜜蜜一定是因爲傷心過度,所以纔會同意和你在一起的,請你不要趁人之危!”
“我趁人之危?”左非白氣極反笑:“真是笑話,你爲了錢,離開她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她會被‘趁人之危’?”
“每個人都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我也一樣,和柔柔在一起,我可以少奮鬥十年,甚至二十年,所以,我沒有錯!”陳鋒提高了聲音:“但這並不意味着我不愛楊蜜蜜了,所以,我仍然有資格守護她!”
“哈哈,冠冕堂皇!”左非白笑道:“這話,你敢對你的那個柔柔說麼?”
“我……我爲什麼要說?大家都是男人,各有所圖,這一點,不用我說吧?”陳鋒道。
左非白搖了搖頭,嘆道:“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有利可圖纔去談戀愛,我是絕對不會傷害她的,反倒是你,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你說什麼?”陳鋒明顯怒了。
“我有說錯麼?你出現在楊蜜蜜面前,想要得到什麼?是想看看她落魄可憐的模樣,還是想看她對你餘情未了,好滿足你那齷齪的虛榮心,順便讓你的柔柔看看笑話,高興一下?”左非白舔了舔嘴脣:“奉勸你一句,別再招惹楊蜜蜜,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混蛋,你以爲你是誰,也敢教育我!到底是誰不放過誰啊?”陳鋒一怒之下,一拳打向左非白臉頰。
左非白雙腳動也不動,肩膀一晃,快若閃電的打出一拳,陳鋒的拳纔打到一半,便感覺到腋下一陣劇痛,痛入骨髓,打出去的胳膊瞬間就垂了下來。
“哎呦……你……你幹了什麼?”陳鋒咬着牙連連後退,捂着胳膊痛呼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