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水晶還我,咱們再談其他。”林楓繼續說。
李局說:“怎麼?你還是以爲是水晶的原因。好,我拿給你!”
李局知道林楓擔心什麼,其實她也在擔心。畢竟才只認識了一天,或許真是水晶的原因呢?
即便李局從理智上分析,林楓是最適合她的人。不僅可以餵飽她,還不會死。
得是有多蠢,纔會找喂不飽她夢魘之體,還會死的人?
血脈覺醒並不等於便萬事大吉,相反,血脈覺醒才危險。
如果血脈沒醒,睡在她身邊的男人還需要三-五次,纔會被她吸乾。可是血脈一醒,這食量也就大了。一個正常的壯男,真心不夠吃。
當然,這一切都是掛在喜歡的基礎上,如果不喜歡……那也就什麼都不用說了。
李局把手伸向胸前,突然又停下,她說:“還是你自己取吧!萬一……也留個念想。”
“呃-好吧!”
林楓沒有推遲。這種事沒有拒絕的可能吧!
然而林楓伸手進去,除了一片軟肉,沒摸到。又向裡面擠了擠,還是沒有。
哪兒去了?
林楓這邊又摸又找的,可把李局弄的是整個人都不好了。她剛剛經歷的,本就讓她的肌膚敏感不已,哪兒經的住林楓這麼個找法啊!
“找……找到了嗎?”
“沒……沒有。”
見她頭上,身上都冒出了微微的汗水,林楓停了手。
林楓一停,她立即躲衣服。
李局身材本就極好,這一覺醒血脈,更是峰高、細腰、翹臀,說不出的誘人。
“你這是?”
“脫了衣服,隨便你找。你再摸下去,我可受不了。”
“呃-好吧!”
人生本就這樣,反抗不了。只能享受了。而這樣的享受……
“叮咚。”門鈴又響了。
“趕緊穿衣服,一會兒再說。”
李局真的是差點兒把林楓帶歪了。
水晶在懷中,直接摸出來,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可這脫衣服……
你到底是真的想還東西。還是想陷害自己,抓自己個人贓並貨啊!
不是林楓不相信她。而是剛剛纔聽李局說她是怎麼怎麼的臥底,又怎麼怎麼與敵人(在夢中)滾牀單,然後,死了。或是抓了。
那被抓的人,人都被抓了,還在高喊,他忘不了與李局滾過的牀單。
是,李局當時是不記得,所以認真說來,她不是有意以這樣的方式辦案,但是這樣才恐怖不是嗎?
你敢保證她隨便一個動作,不是在坑你的?
小心,還是小心點的好。
李局不開心地穿好衣服。打開門。一看,說:“爸!我在辦案,你怎麼來了?”
門外按響門鈴的是她父親李嵐。
“辦案?”
聽到這兩個字,又看到林楓也在,李嵐一下子急了。
“女兒,林楓大師真的不是騙子!”
李嵐不希望女兒誤會林楓,他要給女兒解釋一下,但是同樣的,女兒畢竟是一局之長,他也要爲女兒的聲譽考慮。特別是這樣的事。是絕對不能拿到局裡去說的。
哪怕他深信,也要爲現實低頭。
所以他沒有去局裡,而是來到了女兒的家中。
他本意是去女兒的家中,就他們爺倆兒。就他們自己,把這事情說開了。
然而一被開門,李嵐便看到了女兒身後的林楓林大師。
這是怎麼回事?
女兒這是把人家抓了?
不能啊!
他大急,也便脫口而出道:“女兒,林楓大師真的不是騙子!”
“爸!什麼林楓大師?”
李局長有點兒沒反應過來。別說她現在的狀態,就是平日裡。突然有人冒出這麼一句,她也要想一下才行。
“林大師,真不好意思,我這就證明,讓女兒放了你。”李嵐不理女兒,直接向林楓道歉道。
果然是父女,李局沒有反應過來,這當老子的也反應慢半拍。
別的不說,單他與李局在一起,就這場景,就這氛圍,哪兒像是被抓的樣子?
反倒他這麼一鬧,李局反應過來了,指着林楓說:“是你?”
“沒錯。他就是林大師,你弟的病如果讓他看,早好了。”李嵐頭也沒擡,在包中翻找着什麼。
“你……”
李局長驚了,她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國安一局請來的教官,怎麼就成了神棍了。而且還是在他們剛滾了牀單後,雖然是夢境中滾的。
可這峰迴路轉的,李局真心反應不過來。
而李嵐的速度卻真心快極了。
這會兒功夫,他已經摸出來一個玻璃培養皿,一個看上去非常古老的瓶子。
他舉起培養皿說:“這裡面裝的是怪哉。”
又舉起了瓶子說:“這是我好容易找來的漢朝的酒。漢武帝幸甘泉宮,馳道中有蟲,赤色,頭目牙齒耳鼻盡具,觀者莫識。帝乃使東方朔視之。還對曰:“此蟲名怪哉。昔時拘繫無辜,衆庶愁怨,鹹仰首嘆曰:‘怪哉!怪哉!’蓋感動上天,憤所生也,故名怪哉。此地必秦之獄處。”即按地圖,信如其言。上又曰:“何以去蟲?”朔曰:“凡憂者,得酒而解。以酒灌之當消。”於是使人取蟲置酒下,須臾糜散……”
他一邊說着,一邊向裡倒酒……
沒有用!一點兒也沒消。
“咦?這……”
李嵐很驚訝。“我這是漢朝的酒啊!爲什麼沒消散?”
“爸!我……”
自己父親乾的事,李局長看在眼中,真是無奈極了。
怪哉可不是這麼好消的。她想告訴她父親正確的方法,林楓卻說:“首長,還是我來吧!”
林楓接過酒瓶與培養皿,嘆了口氣,取了點土,向裡面一撒,怪哉這才消失了。
“看看,看看。女兒。你也看到了,他是有真本事的,不是假的。”
林楓讓怪哉消失,李嵐很開心。他告訴女兒,他看到的,他相信的。
然而他卻不知道他女兒已經變了。
“是的,爸,我看到了。”
“那你知道他不是騙子了?”
“是。我知道了。”
“好,好!”
李嵐很開心,開心的他留下來吃飯。開心的他,非要和林楓喝兩杯。
這一喝,可就喝醉了。
不要以爲領導便是酒精考驗的戰士。這酒店不咋樣的同樣不少。
看着開心喝醉的父親,李局問道:“爲什麼不告訴父親他做錯了?”
林楓看看她說:“怎麼?你想暴露身份嗎?”
“父親很開通。”她說。
“然後呢?”林楓問。
李局明白林楓的意思,畢竟他纔是真正的體制中人。可是她卻不服氣道:“我是父親的女兒,我有那樣的血脈,父親也應該有。”
與其說她不服氣,不如說她是在撒嬌。向林楓撒嬌嗎?
一顆堅強的心。哪怕傷痕累累,也敢去愛人。
這沒什麼。這很正常。
然而當擁有這樣心的人卻去撒嬌……
嘶-
這問題的性質可就變了。
林楓立即說:“你先等一下。你怎麼知道你的血脈是來自父親?也許是來自母親呢?”
咦?這話怎麼說的那麼奇怪?哪兒不對勁呢?
林楓一邊想,一邊說:“就算是你父親,你又上哪兒……”
呃-林楓知道是哪兒不對勁了。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還不夠嗎?”李局笑着,笑得很是陰狠。
林楓知道是哪兒不對勁了,女人撒嬌,大多是求依賴,求幫助。比如幫她家人也覺醒一下血脈什麼的。
誠然,夢魘是不好的,但我們是華夏人。不矯情,不挑食。
所以問題並不出在這。
問題真正出在覺醒的方式上。夢境,那啥,才覺醒。
與李局。她可以不在乎,可是她媽……
不行,絕對不能這樣說,這樣說絕逼是找抽,作死。
所以林楓義正詞嚴說:“李局,你的血脈覺醒是由於經歷了生死。爲了保護你的生,纔在無意中發動。這是億萬分之一的機率。你覺得你的父母可以?”
李局看着林楓,問道:“你真的是這麼想?”
問這話,她有點兒羞愧,因爲她經歷了那許多,也見識了許多。姐妹、姑嫂……2p、3p……
“當然是這樣想的。不然還想什麼?”林楓表現得很正常,至少表情上是這樣。
不要說林楓沒有去想,就是真的有在想,他也打死都不會承認的。
修真對修真說謊,是會被察覺。
但是得有多作死的中二,纔會對國安的局長說要跟她母那啥。真的找死,不挑地方啊!
那可是國安,國安啊!
他們是絕對不會在意弄死個把人的有關部門。
“看來我真的受到不小的影響。”
李局見林楓義正詞嚴,不由皺了下眉,很是羞愧自己的想法。
“對!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林楓是一點兒也沒有在乎她的羞愧,反而有意加深它似的。
“好了,知道了。過來,幫忙。”
李局本希望有人開解他,可林楓偏偏沒有。她當然不會給林楓好臉色了。哪怕是要林楓幫忙把自己父親扶到客房休息,她也沒給林楓好臉色。
不給好臉色……也不錯啊!正好林楓可以告辭了。
然而扶李嵐去了客房,幫他脫鞋,蓋好被子。伺候的也算周到了。
李局在一邊看着,什麼也沒說。
不過林楓很有自信,他做到這一步,絕對夠了。她就是想提什麼意見,也沒意見好提不是?
林楓出來,剛準備告辭,李局說了一句話,讓他不得不又留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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