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錯失
晚上九點半,普京市城郊結合部的假面歌舞廳。
這裡位屬於普京市跟另外一個城市的交界區,屬於三不管地帶,而這個假面舞廳就在這個位子,經常發生一些打架鬥毆的事情。白蕊剛下車,遠遠的就聽到空氣中喧囂勁爆的音樂聲,夾雜着人聲鼎沸的聲音。
推開門走進去,空氣很渾濁,瀰漫着煙味,廉價香水味,還有荷爾蒙混合的味道,讓人有點想作嘔。一羣羣身穿奇裝異服的人正在裡面熱火朝天地跳着舞,甚至在舞廳燈光照射不到,陰暗的地方,傳來男女飢渴難耐的喘息,一聽就知道他們公然在做着下流的勾當。
白蕊接了電話以後連睡衣都沒有來得及換,就一個人悄悄地離開了別墅,趕到這個地點。此時她才發現自己的衣着有些暴露,那是一件薄如蟬翼的黑色真絲睡衣,配合上她沒有穿着絲襪的小腿,顯得十分誘人。
歌舞廳一些人的視線頓時被吸引過去了,男人們瞪大一雙好色的眼睛打量着這位身穿睡衣走進來的美女,一些男人露出了垂涎三尺的表情。
白蕊現在可沒有心情在意這些,而是焦急地打量着四周,看看到底哪個纔是給自己打電話的神秘男人。
今天晚上晚飯後,房間只剩下她一個人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對方是刻意壓低了聲音改變了嗓音纔打過來的,“呵呵白老闆,你日子過得很滋潤嘛,該不會把你那個被一槍爆頭,橫死當場的死鬼爹全都忘記了吧,嘿嘿,他死的太痛快了!”
白蕊心裡好像是被誰用尖刀刺了一下似地,立即從座位上彈跳起來,“你到底是什麼人?”
“呵呵,我知道你一直對白刀的死耿耿於懷,還在追查,而我就是那個能夠給你真相的人,你敢來找我嗎?”
白蕊心臟猛然一跳,竭力讓自己的情緒保持在最平穩的狀態,才強裝冷靜地問道:“你要我去哪兒?”
“晚上九點半,普京市城郊結合部的假面舞廳你知道吧?我在哪兒等你,要是你敢來的話,我就把真相一五一十地告訴你,不過,只能是你一個人來哦!”
那個男人陰冷難聽的聲音還在耳邊迴盪,白蕊已經不知不覺走進了展言堂的視線,他一個人坐在舞廳很不起眼的一個角落,對白蕊的到來好像沒有看見似地,自顧自的端起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展哥,已經檢查過了,白蕊身後沒有跟任何人,她確實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孫武猥瑣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來,展言堂輕輕掛斷了電話,嘴角露出一絲狡詐陰毒的笑意:“蠢女人,你就跟白刀那個老傢伙一樣愚蠢,文刀會註定是我的了,我不會像殺白刀那麼痛快地殺掉你,我要慢慢地跟你玩玩!”
心裡這樣想着,彷彿成功已經唾手可得,展言堂目光望向白蕊,陰鷙的眼神中閃過一抹亮光。
人已經來了,我也開始出場了!展言堂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站了起來拍拍衣服,朝着白蕊的方向走去。
“是他,一定就是那個男人!”白蕊的眼神一凜,渾身都要顫抖起來了,晦暗閃爍的霓虹燈下,一個身形高大彪悍的男人正緩緩地穿過人羣,向她走來,全身都散發着一種陰冷之氣,令人驚詫的是他居然臉上還帶着一塊麪具。
由於舞廳的名字就叫做假面,平常到這兒玩的小青年都喜歡在臉上塗塗畫畫,找點另類刺激,所以展言堂臉上的面具反而顯得很普通了,沒人特別注意。
白蕊心裡倒是有一點失望,她本以爲今晚就是得不到真相,至少也能看清對方的長相,誰知道他竟然玩了這麼一手。
“呵呵,白老闆的膽子夠大啊,我還真的沒想到你敢一個人赴約,佩服,佩服。”男人怪異的聲音裡充滿了嘲諷。
“廢話少說,你在電話裡說的是什麼意思?你又知道什麼真相?”白蕊大聲地呵斥道。
“你不就是想知道你爹是怎麼死的嗎?那就跟我來吧!”展言堂說完站了起來,出人意料站了起來,朝着舞廳的門口走去。
“你等等,你叫我跟你到哪裡去?”白蕊一怔,只好跟了上去,逃離了屋內喧囂熱鬧的氣氛,“他不會在跟我玩花招吧?”這個念頭剛剛泛起,突然她感到口鼻上被一條手帕捂住,她的大腦一瞬間變得昏昏沉沉,無力地掙扎了兩下,就徹底暈了過去。
展言堂將白蕊抱到了一股偏僻的牆角,對站在他身後一臉猥瑣的孫武手一揮,說道:“你們帶着兄弟都退下,過了今天,文刀會就要換主人了!”
“是,是……”孫武等人唯唯諾諾走開了,很大意地進入舞廳再次狂歡。
這個時候徐楓的車已經開到了舞廳的門口,正好看到孫武那幫人從一個小巷魚貫進入假面舞廳,徐楓看了看他們,又瞄了眼小巷,下車後躡手躡腳地靠了過去。
也許是今晚展言堂太大意了,沒能想到徐楓會跟在白蕊後面尾隨而來,竟然沒有留下一個小弟守住這個巷口,不然徐楓想要潛入也不會這麼容易。
徐楓貓着腰進去一看,狹長的通道只有兩個黑乎乎的人影,正是展言堂和白蕊,只不過白蕊手腳都被綁住了,人倒是沒有受傷,徐楓頓時安心不少,旁邊有個箱子正好做遮掩物,他就偷偷躲在了後面。
白蕊已經醒過來了,但是手腳被束縛,嘴巴也被堵起來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但是從她憤恨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此時她非常生氣。
“呵呵,白老闆,你一定非常奇怪我是誰吧?我相信你看到我的真面目一定會嚇一大跳的哦!”展言堂一邊說着,一邊用手脫去了臉上的面具。
“王八蛋,果然是他,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徐楓接着淡淡的光線已經看到了他的臉。白蕊雖然不能發出聲音,更是美目圓瞪,充滿了不可置信和震驚。
“很意外是嗎?”展言堂得意洋洋地看着白蕊說道,“本來我不會
這麼早對你下手的,關鍵是那姓徐的男人太礙事了,他今天衝入會議室阻止了你提拔我做總堂主,我就知道已經沒有什麼時間了,要是再不抓住這最後的時機,等你們誤會消除,我就沒有機會了!”
聽到展言堂的這句話,白蕊的眼神中有懊悔還有失望,她沒有想到頗爲倚重的手下竟然會對自己下毒手,真是“引狼入室”悔之不及。
“這個陰險小人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徐楓心想,他仔細地聽着,就怕展言堂會做出傷害白蕊的事情,不過,還好,這個傢伙好像談話興致很濃,他不管白蕊用一雙憤怒的眼睛盯着自己,自顧自地說道:“哈哈,賤人,你別用那雙大眼睛那麼瞪我,你越憤怒我越興奮。哈哈,今天的這一切我已經想了很久了,你知道嗎?白刀也是我幹掉的,至於張飛只不過是替罪羊罷了。”
“我加入文刀會花了好大的精力去演戲,你一定想不到最聰明忠心的手下其實想對你不利。我一直在等,等一個合適的機會,今天終於等到了!哈哈,你跟你的男人反目成仇了,也不會再有人救你了!你想知道我會怎麼折磨你嗎?別急,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呵呵,你一定很好奇,我爲什麼這麼恨你,這都是因爲白刀!”展言堂臉上掛着一絲邪惡的陰毒,“蒲詩雅那個賤女人,她不配做一個母親和妻子,竟然揹着自己的老公跟野男人偷情!可想而知啊,我的父親,那麼一個本性懦弱的人被人帶了一頂綠帽子,該多難過,他就是被白刀和蒲詩雅活活*死的!”
“現在你知道了吧?知道我爲什麼處心積慮地要得到文刀會和毀了你!”展言堂說着從手中拿出了一個微型攝像機,“其實忘了告訴你,我今天不會殺你,我來好好跟你玩一場遊戲,相信第二天普京市的各大網站上都會有一段精彩的視頻,嘿嘿。”
現在白蕊感到一陣絕望和悲哀,她在心裡埋怨道:“白蕊啊白蕊,你識人不準,結果盡然被人設計,毫無所知的走入圈套,你真是太愚蠢了!”她現在心裡無比渴望徐楓的出現,可是這是不可能的,她是一個人瞞住大家偷偷跑出來的。
經過漫長的敘述,展言堂終於把憋在心裡多年的話說完了,現在,他喘着粗氣,眼裡閃耀着興奮的光芒,猛然撲到了白蕊的身上。白蕊急得眼淚流了出來,四肢更是拼命的掙扎,嘴裡發出無助的聲音,但是她已經渾身被縛,又怎麼會是展言堂的對手?
不一會,展言堂就已經把她完全壓在身下,並且開始動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可是就在他極度亢奮,開着攝像機的鏡頭對着白蕊拍攝的時候,卻忽然感到一樣冰冷的東西抵在了他的後腦勺,回頭一看一個玩世不恭的年輕人正拿着一把匕首,滿臉笑意地指着他。
第三百二十六章清理門戶
“呵呵,很感謝展堂主剛纔無私奉獻的一段故事,實在太精彩了!”徐楓微笑着拍了兩下巴掌,他依然用匕首抵在展言堂的後背,用一種嘲諷的語氣說道,故意戲弄他。
展言堂當時一愣,顯然他沒有想到徐楓竟然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但是已經太晚了,他的那些手下都在舞廳裡逍遙呢,一點不知道外面發生的變故。
只見展言堂一臉認栽的表情,緩緩地從白蕊身上下來,然後老老實實地挪到一邊。徐楓在他身上仔細搜查了一番,找出來了一把手槍扔到一邊,然後一隻手仍抵着他的後腦,一隻手去解開白蕊的束縛。
“混蛋,我今天要殺了你!”白蕊從地上站起來後,就撿起了展言堂的那把手槍,一臉仇恨地指着他。
“蕊蕊,不要衝動,你既然已經決定洗白,就應該把這個人交給警方處理,而且他現在收買了不少文刀會的叛徒,用他當做人質,我們也容易脫身。”徐楓冷靜地向白蕊勸說道。
“可是他殺了我爸爸!”白蕊失聲痛苦起來,雙肩劇烈地顫抖着,胸口也在不斷起伏,然而過了幾秒鐘後,她嘆了口氣,默默地把槍垂下了,她始終沒有扣動扳機。
徐楓眼裡充滿了讚賞,這纔是他喜歡的白蕊,雖然任性倔強但是一直深明大義,就像現在她明明對展言堂恨之入骨,還是聽從了徐楓的建議,沒有射殺他。
白蕊深呼吸了幾下,轉過頭尷尬地看着徐楓問道:“你……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
徐楓微笑着說道,“小芳說你接到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就跑出去了,我在你屋裡看到了一張便籤,上面寫着假面舞廳的地址,我就在想你一定是來了這兒,幸虧趕得還算及時。”
白蕊覺得很愧疚,她不信任徐楓所以才瞞着他一個人赴約,沒有想到他那麼緊張自己的安全,相比之下自己太任性無情了,而展言堂的背叛也顯得更加可惡。
徐楓微笑着對白蕊說道:“蕊蕊,你別胡思亂想,想把這個壞東西送到警局再說。”畢竟眼下只是制服了展言堂,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呢。
“事不宜遲,我們先離開這裡,現在手上有展言堂,孫武那些文刀會的叛徒也不敢對我們怎麼樣!”徐楓沉着冷靜地說道。
“嗯!”白蕊點點頭,將衣服重新整理了一下,然後跟着徐楓快速走出了通道。
在此過程中,徐楓的匕首始終沒有離開展言堂的身體,他笑嘻嘻地說道:“展堂主,你帶來的手下太多啦,我只好借你高貴的身體擋下子彈啦!”
展言堂一臉冰冷地望了望徐楓,卻是很無奈地低下了頭,這種局面,他根本沒有選擇,徐楓和白蕊二人沒有將他當場斃掉,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展言堂被*走在最前面,徐楓跟在後面用匕首抵着他,白蕊墊後,三人就採用這樣的順序,小心翼翼地走過這條舞廳的小巷。
可是一走出這條巷子,遠遠的傳來一陣腳步聲夾雜着孫武猥瑣難聽的聲音,“展哥,收拾的差不多了嗎?不要只顧着一個人爽,也該讓弟兄們開開眼啊!”
“快乾掉他們!”展言堂大聲地吼道,嘴角邊露出一絲奸詐的笑容,徐楓頓時大駭,驚叫道:“蕊蕊,退後!”他說着,猛然把展言堂扯回來,防止他逃跑。
可惜的是,白蕊的反應慢了半拍,徐楓想要把她推開已經來不及了,一顆子彈呼嘯着向白蕊飛來,徐楓一咬牙,身子閃電般地一側,完全擋在了白蕊的前面,然後只聽到砰的一聲悶響,徐楓左肋一陣劇痛傳來,已然中彈。
“啊,阿楓你受傷了!”白蕊驚恐地大叫起來,徐楓勉強對她露出了一絲苦笑說道:“沒關係,你不要擔心!”其實剛纔他完全有能力自己避開這顆子彈,可是這樣一來,被子彈打中的人就是白蕊了。
這一下變故正好給了展言堂一個天賜的良機,他趁着徐楓中槍之際,陡然轉身朝着孫武等人跑去。
“不好,他要是逃了,今天我們兩就別想活着走出去了!”徐楓來的匆忙,並沒有攜帶任何槍支,而孫武等人足足有二十把槍盯着他們。
來不及細想,徐楓眉頭一皺,立刻閃身幾步追上了展言堂,匕首再次抵在了他的後背,冷喝道:“不許動,再動一動我切斷你一隻手指信不信?”徐楓再次將展言堂控制住了。
這時他才喘着粗氣,後背緊貼牆壁,用牙齒撕下一隻袖子裹在了傷口流血不止的地方。忽然,一隻玉手輕輕都按到了徐楓的受傷處,白蕊淚流滿面地說道:“對不起,阿楓都怪我不好,要不然你也不會受傷,一定很疼吧?”
說不疼那是假的,但是徐楓觸目看到白蕊滿是愧疚和擔憂的眼神,臉色蒼白地笑笑:“蕊蕊,如果你的手不按在我的傷口,我想我會更好受一點……”
“啊!我弄痛你了!”白蕊驚慌失措地大叫一聲,趕緊收回了自己的手,發現上面也沾滿了鮮血。剛纔徐楓奮不顧身爲她攔下一顆子彈的情形,白蕊都看在眼裡,此刻她對自己這幾天的行爲萬分後悔,也許那張碟片真的像徐楓說的,另有隱情呢?爲什麼自己都不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呢!
“如果你不想後腦勺被我扎一個洞的話,就叫孫武他們滾遠點,不要跟過來!”徐楓右手持刀,緊緊地抵在展言堂的腦後,他能夠感覺到冰冷的刀鋒,這時候額頭上已經滿是冷汗,看來他也不像是表面上表現的那麼不怕死。
果然,性命最要緊,展言堂還是扯着嗓子對孫武和他那幾個心腹吼道:“沒有我的命令,你們都不要過來!”
“呵呵,展堂主如果可以乖乖合作,咱們大家都可以少吃一點苦頭!”徐楓臉上浮起一抹譏誚,帶着白蕊很謹慎地走出了通道。
孫武和文刀會的叛徒遠遠的跟着,雖然不敢太靠近,但是就像狗皮膏藥一樣討厭,徐楓只能快速地鑽入車內,帶着白蕊和展言堂,將車快速發動一溜煙地跑掉了。
孫武等人也慌忙上了兩輛車,緊緊地跟在後面,咬住不放。
車剛剛行了沒有多遠,突然被石子顛簸了一下,徐楓傷口再次被扯開,一陣劇痛襲來,他不禁“哎呦”一聲痛呼,拿着匕首的右手也情不自禁地抖動了一下。
“砰”展言堂突然衝出了車門,在地上就地打了好幾個滾,連滾帶爬地闖了下去。“嘎吱”一聲,徐楓踩下了剎車,同時打開車門人迅速走了下去,“哐”地一聲,不偏不巧,正好踢在展言堂的兩腿之間。
“嗷!”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傳遍了天際,然而下一秒又傳來了兩聲槍響,徐楓臉色一變:“怎麼辦,現在看來帶着這個混蛋反倒是個累贅,孫武的車已經追了上來。”
白蕊也是一臉的猶豫,這個混蛋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就這麼放了他未免太便宜了,但是眼下徐楓受傷了,後面又有追兵,現在帶着他反倒是個拖累。
白蕊顯然非常不滿就那麼白白便宜放掉了這個混蛋,只見她咬牙切齒地說道:“不能將他打成豬頭真是便宜他了!”
“那你想怎麼辦?”說道這裡,徐楓的臉色突然一陣難看,他傷口又開始疼了起來。“算了,我們還是快點去醫院吧,治療你的傷勢要緊!”
白蕊的話剛剛說完,突然她發現徐楓臉色蒼白,身形一軟就昏了過去,她剛忙上前扶住,才讓他沒有倒在地上,白蕊這才揭開外套一看,徐楓的襯衫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阿楓,你醒醒不要嚇我!”白蕊這時候哪裡還有心情再去關心展言堂,慌忙扶着徐楓就鑽入了車內,風馳電掣地朝普京市醫院奔去。
第二天一大早,普京市特級病房中,一名身材健壯,儀表堂堂的男人躺在病牀上昏睡着,而他的身邊卻圍上了三個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她們每個人都眼睛紅腫,看來是哭過,此時正含情脈脈地注視着昏睡中的男人。
昨晚白蕊把徐楓送來急救,醫生說他失血過多,還能夠撐到現在真是一個奇蹟,手術雖然很順利,子彈也被取出了,但是徐楓的身體卻很虛弱,還沒有醒過來。
三個女人都這麼呆呆地坐着,渾然不覺時間的流逝,彷彿在她們的眼裡,只有男人的存在。白蕊在把徐楓送入醫院後,第一時間就打電話通知了李霞和阮芳,她們二人也馬上趕了過來。
阮芳一看到徐楓傷痕累累,昏睡的樣子,忍不住當時就淚流滿面,靠在李霞的身上哭了一會,李霞自己也紅了眼眶,但是她必須拿出大姐的風範,爲了安慰阮芳和白蕊,強裝鎮定。
“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阿楓他不會被子彈打中的,他是爲了救我!”白蕊慢慢地站起來,嘴角扯出一個悽慘的笑容,喃喃地說道。
說完,她轉過身,身體軟綿綿,輕飄飄的,向門口走去。
“蕊蕊,你幹什麼去?“李霞眼睜睜看着白蕊的情緒不對,站起來問道。
白蕊停下腳步,轉頭對李霞說道:“阿楓病倒了,我不能坐着偷懶,我要去文刀會好好地清理一下門戶了。”說完,她再也沒有回頭看一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