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有哥們結婚,昨晚碼字到凌晨三點,起來晚了,抱歉)
江浩明白的點了點頭,打量起朝着他走來的塞東道,國字臉,濃黑的八字眉,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霸氣,一身寬鬆休閒服,襯托出人很隨性自由,但鼓脹具有爆破性的爆炸肌肉,隨動作鼓動間,展露了塞東道強壯的體魄,證明塞東道也是一個熱衷鍛鍊之人,而簡短卻根根直立的頭,說明性格寧折不彎,殺伐果斷。
“賽老闆都知道了?。”
宋華良露出了尷尬之色,臉上有些掛不住了,這還沒有離開會館呢,瓷器被鑑定的事情就被傳播出去了,還真是壞事傳千里!
“其實我來了有一會,沒有打擾你們。”塞東道隨意的笑了笑,直接把目光聚集江浩的身上,含笑着微微點了點頭,對着江山歉意的說:“不經請示,就進入了房間,實是我太激動了,江老闆不會介意。”
江浩也不卑不亢的微微點頭,搞不懂塞東道爲何看他的眼神怪怪的,直覺告訴他塞東道絕對是爲他而來。
“賽老闆說笑了,你可不像是容易激動的人?”江山含笑客氣的問道。
塞江南是州市爲高端的會館,會員可謂囊括各個行業的精英,塞東道作爲賽江南的幕後老闆,結交的朋友可謂十分廣泛,而且賽江南旗下的翡翠專賣店,一直佔據着州市頭籌,很多翡翠商都是從賽江南旗下的翡翠店進貨,絕對算得上有錢又有勢。
“正是這位江浩兄弟讓我激動了!”塞東道興致勃勃的望着一身保鏢西服的江浩,讚賞的點了點頭,半開玩笑的說:“塞江南來了高手,我沒有親自迎接,實是抱歉。”
他今天正健身房內鍛鍊,就接到了監控室隊長的報告,說現一個鑑定高手,監控隊長直接聽命於他,除非是生了大事,不然很少輕易打擾他。
抱着好奇的心態就跟着保鏢走進了監控室,當目睹了江浩瀟灑自若,不帶半點含糊的鑑定瓷器真贗的手段,強大的自信和隨性而爲的動作,把他都深深的震撼了。
於是命令監控員急速的翻遍了近幾年的客人記錄影像資料,都沒有其見到江浩的身影,可以確認江浩是第一次來到賽江南。
如此年輕就擁有連鑑定大師都不能夠匹敵的高深鑑定術,這讓他立即意識到江浩未來的巨大潛力,於是衣服都不顧換下,就急忙按照攝像記錄,沒有請示江山就直接拿鑰匙開啓了房門。
塞東道沒有直接進屋,一直客廳外觀察,期間宋飛被燙傷出來,尷尬的給他講述了鑑定紫砂壺的具體經過,讓他對於江浩超強的鑑定能力加確信。
這種高手自然要想辦法結交,於是第一次不經客主同意,私自的進入客主的房間,他想要迫切的正面見識一下江浩真正的鑑定能力,他感覺江浩的能力恐怕不止於此。
高手?
宋華良再一次掃了一眼神色如常的江浩,想不通塞東道爲何如此欣賞江浩,看摸樣兩人應該也是第一次見面,塞東道怎麼直接呼江浩爲高手呢,以塞東道謹慎的態,可不會無的放矢,難道江浩真的是傳說之的鑑定高手?塞東道又是如何判斷的呢?一時間宋華良心如亂麻,理不清楚這其到底生了什麼事情。
“塞老闆真是會開玩笑!”江浩神色自若的繼續說:“我不過就是江家的一個保鏢而已,塞老闆還真的看得起我。”
“我可是第一次見他,怎麼稱呼我爲高手呢?”
江浩表明平靜,心卻急速的思考着,猛然想起偶然間現的那些個隱秘安放各處的攝像頭,當即恍然大悟,肯定是他樓道內大肆做出的一通鑑定,引起塞東道的注意,難道我表現的真的很厲害,可是,我已經很低調了。
“如果要是小兄弟不嫌棄,可以直接喊我東哥。”塞東道爽朗的一笑,語氣真誠的提出了建議,詢問的望着江浩,耐心的等待着他的答覆。
“這個?”
江山和李華良都目瞪口呆的望着塞東道,以爲耳道聽錯了,張目結舌的一愣,不過卻很快淡定了下來,詫異的望着沒有激起絲毫波瀾的江浩,思着其的緣由。
塞東道是出了名的重情重義,肯爲兄弟兩肋插刀的人,而且以他州市的身份,竟然主動要求認江浩這個兄弟,這個舉動太出乎人的預料了。
能夠和塞東道稱兄道弟的人有很多,身份卻都非同一般,不是各行各業的精英領袖,就是手握一方大權的高官政要人物。
想要主動和塞東道攀關係的人州市是數不勝數,塞東道卻主動提出認江浩這個兄弟,這件事傳入某些人的耳朵裡,肯定會羨慕的要死!
“這個……”江浩唧着嘴,臉上露出爲難的神色,他十分清楚塞東道可不會平白無故的結交一個默默無聞的高生,結交不過完全就是爲了所謂的利益,因牽扯利益而形成的兄弟,江浩可並不怎麼看好。
“裝逼裝過頭了。”
宋飛羨慕的眼都紅了,能夠和塞東道結交關係可是求都求不來的,竟然還一再的猶豫不決,你以爲你是什麼身份呢?
“江浩!”江援笑着朝江浩努力努嘴,示意他趕快答應。
“江浩兄弟似乎看不上我……”塞東道神色自然,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快,哪一個有本事的人不是恃才傲物,真要求着跟他稱兄道弟,他還真就看都不看一眼,對猶豫不決的江浩越來越感興趣。
“東哥,我只是感覺幫不上你什麼忙,恐怕反而會是你的累贅,我這個人可是一個惹事狂,搞不好哪天就連累你了,恐怕那樣就不好了。”江浩故作感慨直視着塞東道,十分欣賞塞東道豪爽的性格,如果再一味推脫的話,反倒顯得矯情。
以塞東道州的勢力,起碼對於調查小姨夫被撞案會有幫助,就算是塞東道對他的鑑定很欣賞,他也不會有所損失。
“誰敢欺負我的兄弟,我保證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塞東道炯炯有神的雙眼,閃過一道寒芒,有意無意的撇了一眼嫉妒江浩好運氣的宋飛。
宋飛正好看到了塞東道冰冷的眼神,身體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急忙低下了頭,很是忌憚的嚥了口唾沫,思着該如何不被塞東道獲知的情況下,報復江浩。
“以後東哥有需要我的地方,管告訴我。”江浩也立即表明態,很認真的承諾:“只要我能夠辦到,一定搞定。”
“好兄弟。”塞東道至內心的開心,直接轉頭對臉色灰暗的宋華良說:“你們繼續鑑定,我這裡看着就行了。”
“這個……”宋華良心很很擔憂,江山提出的鑑定畫的條件,的確對於他是有利的,可以說沒有半點風險可言,不過一旦畫鑑定爲贗品,宋家的名譽可就真的一敗塗地了。
一天鑑定出了兩件贗品,這是宋家前所未有的,試想,如果這件事傳入了以往購買瓷器的收藏者耳,肯定會造成購買者的恐慌,真要是有人這個時候站出來說,以往購買宋家的瓷器出現贗品,恐怕宋家就真的要毀他的手裡。
想起可能造成的嚴重後果,宋華良的額頭冒出大量的冷汗,一時間難以抉擇。
“老闆。”一名黑衣青年走進了小屋,把手裡託着的錦盒恭敬的遞給了塞東道。
“宋老闆性格像來謹慎,不如你就繼續思考,我就先讓我的兄弟幫我鑑定一件畫,宋老闆你看可以嗎?”塞東道伸手接過了錦盒,客氣的徵求宋華良的意見。
“賽老闆先來。”宋華良忙不迭的點頭同意。
“江浩兄弟,幫我鑑定一下這件古畫,很多鑑定大師都說這幅畫是真品,不過,近一位從外國回來的朋友說,他曾意外的外國的一位有名的收藏家手,見過一副一模一樣的古畫。
“據朋友說,外國收藏家的畫,是他的祖輩遺留下來的,我猜測肯定是清朝時,八國聯軍洗劫了圓明園,古畫被洋鬼子帶回國,成爲了世代傳承的家寶。”
“畫家作畫很少畫兩幅一模一樣的話,我心就一直存疑慮,本來想着有時間親自去一趟國外,見識一下那副一模一樣的畫。”
“既然兄弟的鑑定技術很高超,就幫我看一看這幅畫的真僞,如果真的鑑定出是假的,倒也省去了我坐飛機的錢。”
塞東道半開玩笑的直接打開製作精良的錦盒,從其取出了一副古卷軸,他和保鏢各自戴上潔白的手套,各自手持一邊,古畫徐徐的展現了衆人的眼前。
“宋代的《女史圖》,原來落到了塞老闆的手?”
江山和張華良的眼睛都是一亮,激動得不由自主站了起來,兩人來到畫前,眯着眼睛,忘我的鑑定起來,兩人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凝神屏氣,足足看了有兩分鐘,才輕呼了一口氣,感慨的嘆了口氣道:“是真品。”
“我來看看。”
江浩見塞東道朝他看來,手毫無顧忌的直接去碰古畫,保鏢神色一愣,急忙開口提醒道:“戴手套。”
“我都手很乾淨,反而手套的纖維容易破壞畫,戴手套是爲了吸收出的手汗,不是戴上手套就萬事大吉了?”江浩不以爲意的嘟囔了一句,懶得理睬保鏢,手直接碰觸到了畫卷的古色紙張上,意識直接展開了鑑定術,認真的觀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