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家了。”沈武不捨道。
“嗯!那你……你快回去吧!”周曉曉眼中同樣有着留戀。
“可是,我捨不得……”沈武看着周曉曉道。
“嘻嘻,乖了,以後的日子還很長,我們可以每天見面……”
“嗯!那能不能……”沈武看了看四周無人,有些不好意思道。
“什麼?”周曉曉似乎猜到了沈武的意思,女孩子天生的那份羞澀浮現於她那張絕美的臉龐上。
沈武見她沒有反對,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將自己的雙脣快速的印在了周曉曉的那兩片柔潤溼滑之上。
頓時,一股足以讓人血壓飆升的香甜向沈武侵襲而來,軟化他那根脆弱的神經。
周曉曉被這樣的突然襲擊驚的嬌軀緊繃,雙眸瞪到最大,如同被一股電流觸到般。
不過,很快的,她開始放鬆下來,美目漸漸的閉上,香豔的嬌軀癱軟在沈武的懷抱。
彼此的嘴脣膠着在一起,周曉曉的吻生疏而青澀,似乎對這種事情一無所知,而沈武也好不了多少,雖然看過許多島國動作片,但畢竟親身體驗還是第一次。
但他在這方面好像天賦異稟,很快找到了竅門,用舌尖輕輕撬着周曉曉的牙關,頓時一種極其好聞的味道侵入他的口鼻。
在沈武的主動下,周曉曉的小嘴終於羞澀的向他敞開,兩條火蛇就這樣激烈的糾纏在一起,吻,變的越來越激烈。
沈武感覺到,自己的體內有一團火在蔓延,讓他的呼吸變的愈加急促,他知道這代表什麼,這代表着男人最原始的yu望……
他知道,這樣下去今晚可能會出事,不過,這正是他所期望的,他今天很有可能要做一回真正的男人……
可是當他這種歪念涌上大腦時,周曉曉卻突然推開了他。
“好……好了,在……在外面呢,被人看到了不好。”周曉曉的臉蛋早已一片緋紅,哪還有以往英勇女警的形象。
“那……那我們上去……”沈武無恥道。
沈武的話,讓周曉曉有些無地自容,心想纔剛交往第一天就奪去了自己的初吻,還想奪去自己的初夜,纔沒那麼容易。
“大色狼,快回去啦!等以後……”
“以後什麼?”沈武砰然心跳,眼中漾起一絲邪念。
“壞蛋,不理你了!”周曉曉難得的嗔怒道。
說完逃似的跑進了住所,與其說她怕,倒不如說她還沒有準備好,畢竟第一次對女孩來說,是那麼的重要。
看着周曉曉消失的背影,沈武憨憨一笑,他也明白,自己太急了,畢竟兩人才剛剛明確了關係,等以後,來日方長……
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了女朋友,心情自然前所未有的興奮,那種快樂難以言喻,回家的路上,他的嘴巴就沒合攏過。
“戀愛的感覺,真好……”
想起周曉曉的容顏,沈武心中不免喜滋滋的,神采飛揚的他,甚至想在路上手舞足蹈一番,來宣泄自己心中的喜悅,可是無奈,跳舞的資質有限,還是控制住了。
“曉曉……嘿嘿……”
花癡般的沈武,懷着激動的心情回家了。
到了家,扒光衣服衝了個澡。
完畢,以幽靈般的速度飄進房間,將門一鎖,整個身體騰空而起,一個魚躍栽到牀上,掏出手機,撥通了周曉曉的號碼……
站在自己房門口卻一直被無視的沈父,原本想問問兒子事情怎麼樣了,可是看到兒子那發春的摸樣,不問便知。
“沈家有望,沈家祖上積德吶……”老懷安慰的沈父,揣着激動的心情回了房間!
沈武房間內。
“喂……我滴女朋友,在幹嘛呢?想我了沒?我想你了……!嘿嘿,沒想我的話可不行哦,可要打屁屁咧……!什麼叫色狼呀,咱現在可是你男人哦,你不乖打你屁屁那是天經地義,不存在色與不色的界限……!對了,剛剛的吻好香,以後能不能天天給我幾個香吻,滋潤下我乾枯的心田呢……”
“……”
就在沈武散發着骨子裡那股存了二十幾年的悶騷之時,在某條昏暗的街上,有五六個酒後在那晃盪的年輕人。
年輕人大概都是二十出頭的樣子,頭髮染成五顏六色,扣着耳環鼻環,有一個甚至光着膀子露出背後的觀音坐蓮紋身,不用問,這幾人絕對是混子。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們此時顯得更加無法無天。
凌晨時分,街上行人稀少,就算偶有經過,也都會躲得遠遠的,很怕招惹到他們。
但即使這樣,也少不了被他們罵上幾句,他們興致高時,還會逮上一兩個拳打腳踢一番,讓大夥兒樂呵樂呵。
“金……金子哥,你說這個時候會不會有女人經過?如果有的話,咱們哥幾個免費開……開下葷?嘎嘎……”一個扣着鼻環的黃毛笑道。
“行,如果有漂亮小妞經……經過的話,咱們就幹翻她,在街上,老子還是第一次,想想都爽,哈哈哈哈!”背上紋着觀音坐蓮紋身的金子酒氣沖天大笑道。
“金……金子哥,有沒有小妞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前面過來一傻13……”一紅毛道。
幾人聞聲望去,果然迎面過來一怪人。
怪人身材高大魁梧,身高近乎兩米,有着一個大光頭,雖已經入秋,但此人裹着冬季的衣服,還戴上口罩確實誇張,更讓人覺得裝13的是,大半夜,他還戴副大黑鏡。
“是夠傻13的,腦子有問題的吧!瞧,看見咱爺幾個,還不知道躲呢!找死……”金子看着迎面過來的怪人說道。
幾人一對眼,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在他們看來,又有人可以供他們釋放暴力了。
“小子,給我站住,走路很囂張嘛……”
“跪下叫爺爺,說不定爺爺一高興,就不找事了……”
“媽de,叫你跪下聽到沒有?”
“嗯?”
幾人指着怪人叫囂着,可是很快他們就發現,怪人根本不理他們,自顧自走着直線。
“媽de,找死!”紅毛率先上前一步,一腳踹在怪人的大腿上,這一腳可謂是使出了他吃奶的力氣。
可是怪人彷彿沒事兒般,不痛不癢,甚至感覺他是懶得閃躲。
怪人受到攻擊,這才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紅毛。
頓時一股沒由來的涼意如刀子般扎進紅毛的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