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如果你想嘗試別的男人都想要嘗試的幸福,那就必須能承受得了這幸福背後的各種撒潑打滾。
張恆就這麼做了,他第一次妥協了,所以他就被林子涵鎖了將近三個小時,直到她筋疲力盡的抱着張恆的左手,昏昏欲睡之後,這才緩緩將左手抽出,輕輕地摟住了林子涵的肩膀,昏昏的睡去了。
一夜無話,其實也沒過幾個小時,張恆就醒了,扭過頭來看了看林子涵,卻發現她正睜着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自己。
“你盯着我幹什麼,難道是因爲本帥實在是太帥了,讓你已經感覺到我濃濃的魅力了?”
張恆一臉嘚瑟的將腦袋上的幾根劉海甩了上去,瀟灑的問道。
“去死,你不自戀是不是真的能死啊,我現在是在想就你這幅邋遢樣,到底能不能陪我去參加一個宴會呢!”林子涵思索道,因爲焦慮而皺起的額頭,讓她完全不像是昨晚表現的那麼野蠻,更像是一位美麗的公主。
而張恆此時此刻,正巧和公主躺在了一張牀上,那隻專用鹹豬爪又一次不老實的伸了出來,一邊仔細聆聽着林子涵的問題,一邊胡亂的摸着,十分的得意。
“什麼宴會,難道是林伯伯特意爲我準備的婚宴?我可還沒準備好呢,況且我可有兩個媳婦,這該怎麼整,要不先結一個,然後等我搞定了那個,再來一遍?”
“先結一遍?你想先和誰結婚啊,是我還是那個小校花?”
林子涵反問道,同時將手伸進被子裡面精準的一抓!
正巧逮住了張恆肆意妄爲的鹹豬爪,將它扔出了被子裡面,死活就是不讓它再進來。
自己的小動作被逮找了?
張恆只能尷尬的朝着林子涵笑了笑,又一次的將鹹豬爪摟在了她的肩上,一臉真誠的詢問道:“沒有沒有,你還是先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宴會吧!我絕對這一定是個不怎麼友善的飯局吧。”
“算你還有點智商,其實就是上次你見過的那個關一凡,他前幾天對整個聯華市的富二代們發出了邀請函,邀請所有人去參加他的生日宴,而且還要死不死的特地提到了我,你知道的、關家的地位一直十分的龐大,所以這個飯局,我恐怕是非去不可了。”
林子涵擔憂的說到,對於這個關一凡的用心,她早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恐怕這個生日宴是假,利用自己家族的勢力來逼迫自己嫁給他纔是真的吧!
像這種富二代,林子涵一直是相當的不屑的,可偏偏對於勢大力大關家,她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人家可是比自己父親還要厲害的世家啊,自己能怎麼辦?
張恆?他不過是自己的一個小保鏢罷了,又怎麼能夠成爲阻止這場經濟婚姻的攪局者呢!
所以林子涵這才十分糾結的在思索着,究竟是要自己去承受着關家的壓力呢?還是應該請自己的父親出面來解決這麼個難纏的事情,啊啊啊,真的是很難抉擇啊。
“那個鳥人?你糾結他幹什麼,等到宴會的那天,我陪你去不就得了嗎?看把你愁的,我現在應該算是你的男朋友了吧?就算是保鏢男朋友,那對於擋箭牌這種事情,我也絕對義無反顧的站出來,不管怎樣,氣勢不能輸。”
張恆自信的回覆到。
那對關一凡全然不在乎的表情,竟然讓林子涵突然之間產生了一種錯覺,也許這個小小的保安,真的有什麼扮豬吃虎的能力不是嗎?
可這種美妙的夢境卻又馬上被她自己親手打破了,關家的強大她總是能從自己的父親口中聽到些什麼,古董界大能,家族成了一百多年卻從未在任何一件寶貝上打過眼。
而那種因爲各種珍稀品而積攢起來的人脈,更是讓關家成爲了讓所有世家都只能仰視的存在。完全無法觸及其根脈。
張恆行嗎?他這個可能真不行。
不過他可不是個喜歡自己說他不行的傢伙,既然如此,那我就索性誇誇他吧,至少讓他不像
自己這般焦慮,那就足夠了。
“那我就交給你了,一會上街好好跟我挑幾件衣服,就你現在這副模樣,砸砸,別說是人家看不起你,就連我都感覺不怎麼樣,你需要好好地包裝包裝,這才能拿的出手不是嗎?”
出於對張恆的關心,林子涵終於決定要將他一起帶進那個宴會裡,不過終究還是要買幾套行頭鎮得住場面的,哪怕是沒什麼內涵的,嚇!也得給關一凡一個下馬威。
“我邋遢?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真的邋遢!”
張恆絲毫沒有關心過自己即將去面對的是個怎樣的龐然大物,依然樂呵呵的將林子涵壓在了身下,準備着一會的起牀運動,自己昨天就這麼匆忙的就結束了,多沒勁啊,今天好歹也得重新開開張不是嗎?
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張恆倒是挺飢渴的,林子涵的心思卻一股腦的全放在了即將要面對的關一凡身上,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去和張恆內啥子,就在張恆即將打算更進一步的時候,卻一把抓住了小張恆,一臉堅毅的拒絕道:“張恆,我心情正亂着呢,而且我還沒做好準備,你現在趕緊給本小姐起牀,要不然的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捏碎它!”
尼瑪兩次,這應該是三天之內的第二次了吧?我不就是想上個牀嗎?至不至於兩次都把我兄弟給制住了,唉,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張恆真的不明白現在的女孩們爲什麼都喜歡這種風格的,不拿那個夾住自己的小兄弟,都喜歡用手掐了,這叫什麼事啊!
鬱悶的他只能悻悻的從林子涵的牀上爬了下來,自顧自的穿好了內褲,同時又從衣櫃裡面給林子涵找到了一身極其暴露的內衣,扔在了牀上,憤憤的喊道:“我把你所有的都扔了,今天就穿這個吧。”
說完便迅速的逃出了房門,只留下林子涵一個人提着那件身上暴露着各種破洞的內衣憤怒的拽在了緊閉的房門上,滿臉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