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現在應該不是難受不難受的問題吧,應該是你趕緊動動,要不然,呃呃呃呃也不對,好像也不是,咱倆現在的處境纔是最大的問題吧,這叫什麼事啊,得說清楚,是誰推了誰。
思維已經完全混亂的張恆,也被林子涵的豬一樣的腦子傳染了智商,什麼能力都喪失了,只剩下一團漿糊還在腦子裡留着,完全沒辦法屢清楚。
“喂喂喂,你爲什麼不動了,是不是投降了,那今天是不是能算我贏了,啊,能不能啊。”
哪怕是自己的身體是多麼的不舒服,林子涵卻依然保持着對勝利的渴望,真是不易啊,一臉驕傲的詢問着張恆,就等着他親口承認他輸給了自己,然後就能歡樂的慶祝勝利了。
“你贏你贏,你如果願意,未來的每一天都能算你贏,我保證每一場戰鬥都鐵定輸給你,但是現在能不能先從我身上先下去吧,我真的快受不了了,好不好,撐不住啦!”
張恆滿口答應了下來,他是真的快要受不了了,自己的兄弟一直在周欣宜的腿間不停地摩擦着,搞得他已經能夠感覺到那股水柱般的潮流馬上就就會衝破阻攔,呼之欲出了。
可總不能出在自己的褲子裡吧!
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人生第一次啊,莫名其妙的上了個女孩,還十分詭異的弄在褲子裡,他還怎麼做人啊,就算是噴在了外面都比憋死在褲子裡強吧。
所以張恆也顧不得林子涵在那裡胡扯海嘍,慌忙的就將林子涵從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用自己霸道的異能,一把扯開了身下的褲子。
相當的便利啊。
非常乾脆的就扯開了,張恆終於在這一刻體驗到了自己地異能居然還有第三種效果,在扯衣服方面,那絕對是相當的權威啊,保證立馬撕碎,連張碎片都不帶留的。
‘砰’
幾乎是在張恆撕碎自己褲子的一瞬間,他那壓抑了許久的小兄弟,終於在這一刻迎來了解放般的春天,像噴泉一樣的噴涌而出。
灑落到地上,灑落到牆上,灑落到林子涵的面容上。
“誒,我剛纔好像是把那個弄到了子涵的臉上了吧,臥槽,不是吧,這都能中獎!!!”
輕輕地咬着自己的手指,慢慢地思索着,張恆的眼睛卻不自然的瞟向了林子涵的臉上,想看看她到底有沒有事情,只要是沒弄到她的臉上,那什麼都好解釋了,打不來就當自己一個當面耍流氓嘛,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他都習慣了。
“張恆!你個流氓!這麼髒的東西你都敢弄我臉上,是不是不想活了,今天在咱倆必須的死一個在這,要不然—啊啊!”
果不其然,張恆越怕什麼,就越出現什麼。
自己噴出來的水柱不僅僅弄到了周欣宜的臉上,還就在那一瞬間順着她的嘴巴進去了,整的她當場就愣在了那裡,連動都不會動了。
張恆都完事了她這纔想起來,自己剛纔好像是被當場弄臉了吧,氣得她立馬就打算從地上站起來,先把張恆弄死再說。
可脫離處女的痛苦怎麼可能就這麼說沒就沒了呢?所以林子涵還沒來得及從地上站起來,就又一次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連站起來、都成了一種奢望。
自己被那個了?
林子涵終於發現了這麼個遲到的事實。嚇得她連忙用一邊的牀單捂住了自己的大腿,可誰能想到!鮮紅的血跡依然透過了牀單慢慢的滲了出來,就呈現在林子涵的眼前,哪怕她是多麼的緊閉着雙眼,都無法忽略掉這麼個事實。
莫名其妙的被內個了,還被弄在了臉上,哪怕是像林子涵這麼強硬的女生,都接受不了,乾脆就趴在了地上,眼中不停地帶着淚光,卻又強行忍住了自己的眼淚,死活就是不讓它留下來。
默默地擦拭着自己臉上的東西,卻又忍不住心中的崩潰,扔掉了手中牀單,可牀單扔掉了,鮮紅的血跡再一次的滲透在她的面前,躲都躲不掉。
“嘶嘶!”
林子涵不想看到自己身下的情形,於是她胡亂的將一旁的窗簾也都扯了下來,將自己裹成了一隻糉子,緊緊地,完全不想再出來了。
她現在的情況,又和當街被那個了有什麼區別,雖然是她自己不小心吧,可她再怎麼野蠻,再怎麼冷酷,可她終究是個女生啊,對於現在這種情況,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恨張恆嗎?
怎麼可能!明明是自己撞上去的,怪人家幹什麼,她是野蠻,但不代表她就會像只潑婦一樣胡攪蠻纏的。
現在的林子涵只想要靜一靜,等到她什麼時候想通了,在生龍活虎的接着出來啊,一樣的玩,一樣的惡作劇,除了少了一層膜,姐姐我還能舒服了呢!
“唉!”
事情會鬧到現在這種情況,就連張恆也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嘆氣,卻完全阻止不了事態的發展。
因爲這個事情已經確確實實的發生了啊,哪怕這是個意外,但關係確實是有了,事情也是張恆乾的。
他不能像個窩囊廢一樣做完了不敢承擔吧?
那不是他,哪怕是沒有獲得過這份手套之前,張恆也從來不是個不敢承擔責任的窩囊廢。
現在有了手套,他害怕過誰,有什麼不敢幹的。
周欣宜、是他的;林子涵、也是他的,誰要是敢跟我搶,勞資一拳開死他,不就是開後宮嗎?我這輩子還就嘗試一下了怎麼滴吧。
既然心中有了決定,那張恆還怎麼能夠站在這裡裝孫子呢?
隨手將自己的褲子提上,張恆默默地走到了林子涵的面前,一把一把,將她身上的窗簾撕開。
手套的新異能,果然非同凡響,撕牀單都撕得這麼快!
“你放開我,我想要自己一個人靜靜,好不好,我沒問題的,不需要任何人來勸我,我只是想要冷靜一下。”
林子涵抗拒的推開了張恆伸過來的手,衝着他冷漠的說到。
說完還試圖想要將他推出自己的房間,卻沒想到自己現在真的是連跪着,都成了一大難題,慌亂之間居然一個沒注意。就要結實的摔在地板上,那張花容失色的面孔,彷彿馬上就要又和大地進行一次親密接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