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怨你,要不是像只花心蘿蔔一樣,我們兩個人至於打成這樣嗎?
你想跑?想得美!過來吧你。
“張恆!”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喊道,同時都拽住了他的衣領,一臉的蠻橫。
左一個右一個,這下好了,你選吧!
今天你要是不選出來到底要跟誰!你信不信我們兩個都把你甩了,然後我們在一起?
“張恆,你說過喜歡我的是不是,你看看現在這個瘋女人,你怎麼能喜歡她呢?”
周欣宜撒嬌的說道,雙手不停地擺動着張恆的衣襟,樣子十分的可愛至極,軟的張恆根本沒法再繼續沉默下去,微微張開了自己的雙口,就打算說出周欣宜的名字。
‘刷’
突然,就在張恆馬上就要招架不住的那一刻,橫空而出一脫鞋,奔着張恆那張迷死兩位校花的臉龐,刷的一聲,精準砸中,砸的張恆全然愣在了那裡,一點反應都沒有。
剛纔就差那麼一點點啊。
張恆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胸脯,暗暗地心驚着。
如果剛纔林子涵的拖鞋飛的再慢上那麼一點,恐怕現在張恆面對的,應該就不只是一個選不選擇的問題了吧,恐怕兩個女孩爲了這件事情再幹起來,那可就有意思了。
“不過,子涵不是穿的高跟鞋嗎?那這拖鞋是從哪飛來的,上帝砸的?那老頭子難道一直在關心我嗎?”
拖鞋的橫空出世卻讓張恆疑惑不已,思索了許久,卻只能將這一切都推在了上帝老頭子的身上,畢竟也沒轍了啊。
等等,林正源那隻光着左腳的腳丫子是什麼個情況?尼瑪不會是你扔的我吧?找死啊!“
“姐夫,盡情的感謝我吧,要不是我扔了那麼一下,你現在應該早就被送去餵魚了吧?加油,拿下我姐姐,上帝與你同在。”
在胸前花了兩個十字,林正源虔誠的爲張恆祈禱着,盼望着他能幸不辱命,儘快搞定自己的姐姐。
“搞定你麻痹,你信不信我一會先把你弄死,老老實實給我在那呆着,別給我瞎攪和。”
用眼神警告了林正源一下,張恆迅速將精力轉回了這邊的戰場上,緊張的看着兩位公主,不知道該從哪裡解釋爲好,只能杵在那裡乾笑着,靜靜地觀摩着事態的發展。
“張恆,我就告訴你一件事,你現在趕緊跟我回去,要不然的話,我立刻讓老林扣你一個月薪水信不信,一萬還是兩萬呢,應該是夠我一個月的花銷了吧?你說呢?”
大招,絕對是大招,林子涵在久思無果之後終於決定祭出了自己的最強武器。
扣工資!
這招不僅僅是專名用來針對農名工的,對於張恆,雖然無恥了點吧,但一樣管用。
這就是他的硬傷啊,在人家家裡打工,就得聽人拆遷,認人使喚。
悲劇的張恆根本找不到可以反擊的藉口,只能依託着林家棟的威名還有她自己的人生安全打出了一套親情牌。
“子涵,你,林伯伯不會同意你這麼任性的,況且我要是不在你身邊,萬一再來幾個像上次一樣喪心病狂往你家裡扔炸彈的變態們咋辦?”
“大不了我讓他們抓了不就得了嘛,不就是被他們殺了嗎,本姑娘不懼一死!”
霸氣如林小妞,終於還是暴露出自己的本質來了,哪怕她裝的是那麼的冰冷,但只要和張恆說上那麼兩句話,不,不出一句,就能露出她的野蠻本質出來,藏都藏不住。
“你如果要是讓人抓了的話,那張恆的工作不也沒了嗎?如果是這樣,那你現在就和她回去吧,沒事的,我不介意的!”
就當三人之間即將有將凍成冰河世紀的那一瞬間,周欣宜卻不知道爲何突然提出了讓步,主動將張恆推給了林子涵,然後自己卻轉身含淚跑出了工地的大門,不知道跑去了哪裡。
“欣宜,回來!”
歇斯底里啦。
周欣宜這麼一跑,張恆可算是不想剛纔那樣十分窩囊的杵在那裡當木頭了,刷的一下毫不猶豫的扯開了林子涵抓住他衣襟的手指,迅速的衝出了工地。
只爲一樣,他必須追回周欣宜!
這隻短短跟着他四天的小籠包,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入住到他的內心深處,轟都轟不掉,所以張恆絕對不能讓她就這麼委屈的離開,他要追回來,絕對不能就這麼讓她走了!
“欣宜欣宜,你聽我說誒,你聽我說啊!”
“說什麼啊,你還是我男朋友,我知道你要去她家裡工作,我也不想阻攔你,所以索性就這麼放你回去好了,你不用來找我的,我一點問題都沒有,有時間記得一定要來找我玩啊!別忘了你的女朋友!”
眼中含着淚水,周欣宜十分大度的將張恆暫時扔給了林子涵。
不過她那眼中包含的淚晶,卻讓張恆根本就無法從她的身上移開,索性直接抱住了周欣宜,悄悄地對她提醒道。
“欣宜,你記住,我是挺花心的,同時我也很喜歡那個野蠻的大小姐,但我從來都不會以讓你受傷爲代價去站在別的地方泡妞胡鬧,如果我未來真的有那麼一天這麼做了,你一定要毫不猶豫的一巴掌上來把我打醒,記住,一定要拼命地打,最好把我打成豬頭,這樣我就不會負你了。”
‘噗’
張恆的解釋終於讓周欣宜那張原本憔悴的小包子臉重新煥發起了笑容,就這麼躺在他的肩膀上,不停地顫抖着,笑的根本合不攏嘴了。
“你是不是傻啊,我怎麼會捨得打你呢?長得雖然不咋地吧,但那我也捨不得打,你快回去吧,要不然的話一會那位大小姐出了什麼事情可就糟糕了,你剛纔不是還說有什麼殺手之類的嗎?”
周欣宜趴在張恆的耳邊,悄悄地提醒道,同時也終於離開了他的懷抱,堅毅的獨自站着,不用張恆的安慰。
“那我先走了啊,走了啊?”
“快走吧!調皮!”
兩人又嬉鬧了一會,張恆終於是將自己那顆提心吊膽的玻璃心放進了肚子裡,緩緩地衝着工地走了回去,留下的,卻只是周欣宜一人獨自在那裡落寂的背影,還有濃濃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