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灣村的村民全員出動,山本龍一給他們一人三百塊錢的價格僱傭他們種植果木,神秘公司的人在周圍巡視,果木種的不好或者是種的慢了都會受到嚴厲的訓斥。
大灣村近千口村民,除了太小的和太老的,幾乎出動了七八百人給山本龍一干活,一直忙活到後半夜,一百畝地的果苗才被種完。種完之後還不算完,山本龍一又要求村民們挑水給果苗澆水。
村民們累的要命,還要擡水澆地,頓時就有人不幹了。山本龍一威脅村民們不澆水就不給他們工錢,大灣村的村長沒辦法,兩頭說好話,勉強說服村民們擡水給地裡澆水。一直到凌晨四五點,活兒纔算幹完。
“掃噶,不錯不錯,乾的好!”山本龍一也一直等到凌晨,看一百畝果苗全部種好,也都澆完了水,山本龍一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大早,趙富貴起牀就看到那一百畝被平整出來的土地,裡面已經鬱鬱蔥蔥的種滿了果苗。這些果苗也種了很多種,各種果苗都有。
趙富貴看着鬱鬱蔥蔥的果苗,嘴角揚起一絲冷笑,不屑的搖了搖頭。每個人的成功都是有自己獨特方法的,重複走別人的路,別人可以成功,但模仿的人卻很難成功。
“趙先生,您好,您好,我是婦幼保健院的院長,您還記得我嗎?前段時間我們見過的!”上午的時候,趙富貴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一接通,裡面的人就說道。
“哦,我記得你,有什麼事?”趙富貴對這個婦幼保健院的院長也沒什麼好印象,隨口說道。這年頭一個人出門被車撞死,就有十個人死在醫生手中,現在的醫生實在算不上是人人敬仰的職業。
“是這樣的趙先生,因爲你們那裡的客流量很高,我們覺得你們那裡會需要一些醫護人員,所以想在你們那裡設定一個醫療點。處理一些急救外傷之類的問題!”院長客氣的說道。
院長的語氣讓趙富貴有點奇怪,就算在小灣村設置一個醫療點,婦幼保健院也賺不到不少錢。爲了這點事,婦幼保健院的院長不僅親自打電話,而且態度姿態還擺的非常低,好像生怕趙富貴拒絕一樣,真是奇怪。
“行啊,你們派人過來吧,不過人要少一點,我這用不了那麼多人!”趙富貴雖然感覺有點奇怪,但這件事對小灣村也有好處,人太多了難免會有些磕磕碰碰,中暑發燒之類的問題。這些小病不可能都讓趙富貴親自出手,有個西醫的醫療點也挺好。
“好的,好的,趙先生,我們很快就會安排人過去,太感謝你的支持了!”院長說道。tqR1
趙富貴有些奇怪的掛斷了電話,不過他很快就把這件事掛斷了電話。蓉城城區的婦幼保健院,院長正在態度獻媚的打着電話。
“事情已經辦好了,那個趙富貴沒有一點懷疑,您想什麼時候派人過去都可以!”院長諂媚的說道。
“恩,辦的不錯,錢已經打進你的賬戶了。你要記清楚那些人都是婦幼保健院派過去的,要是有人問起,別說漏嘴了!”電話那頭低沉的聲音說道。
“是的,是的,您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說漏嘴的!”院長說道。電話那頭立刻掛斷了電話,院長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打個電話安排這點小事就賺了五百萬,這錢也太好賺了。
下午趙富貴到水上樂園看了看,水上樂園的遊客還是很多,跳樓機還有其他的項目到處都能看到人,水裡面也人頭攢動,水上樂園非常的火爆,只不過氣氛還是沒有泳裝秀那天來的熱烈。
趙富貴想着是不是得定時舉辦一點項目,比如泳裝paty,內衣秀之類的活動,讓水上樂園更加火爆一些。
水上樂園現在運營良好,救生隊和急救員都安排到位,他們活兒乾的也不錯,趙富貴對現在的情況比較滿意,開心農場的事業正在蒸蒸日上。
雖然大灣村出現了一羣讓人討厭的傢伙,不過問題不大,這些人種不出來開心水果自然就會離開。趙富貴小看了資本競爭的殘酷性,大灣村的神秘公司投入了上千萬美金過來,可不是爲了做什麼科學實驗。
這一天除了婦幼保健院院長打來的那個奇怪的電話,小灣村裡再也沒有別的奇怪事情發生。不過第二天一早,太陽剛剛升起沒多長時間,大灣村那邊就騷動了起來。
“山本先生,不好了,不好了,您快起牀啊!”第二天一早,歐陽夏驚慌失措的跑進大灣村最好的房子裡,把山本龍一的房間門拍的驚天動地,一邊拍門,山門龍一一邊在門外驚慌失措的大喊道。
過了約莫十來分鐘的時間,山本龍一才慢悠悠的打開門,一邊整理衣服,一邊不滿的說道“歐陽君,什麼事慌慌張張的?你們華夏有句話叫做‘泰山崩於眼前而不亂’,你爲什麼學不會這麼簡單的東西?”
“山本先生,現在泰山沒崩,是天塌了啊!”歐陽夏顧不得解釋,拉着山本龍一就急急匆匆出門向田地方向跑,山本龍一掙扎了幾次都沒能掙脫,非常的不滿。歐陽夏的行爲簡直太讓他覺得失禮了。
“什麼天塌了?有我在這裡,誰也塌不了!”山本龍一不滿的說道,可是等他跑到前天才處理完畢的一百畝土地上,看着公司那羣農業專家,種植人才,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安靜的土地錢很快就響起了山本龍一的咆哮“怎麼會這樣?誰能告訴我爲什麼會這樣?”
一百畝搭着遮陽網的果苗,僅僅過了一天多的時間竟然就有一大半枝葉乾枯,很明顯已經死亡。趙富貴這麼種就能種活,可是爲什麼輪到他們種,一樣的土地他們卻無法把這些果苗種活?
“土地是一樣的,氣候也一樣!是水,是水,一定是水不一樣,趙富貴用的水和我們不一樣!”山本龍一猛的轉過身,死死盯着大青山溪流下來的方向,神色變的異常猙獰,他絕無法接受失敗,也絕不允許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