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酒桌上的氣氛越來越熱烈,衆人舉杯的頻率也是越來越快,茅臺上到了第二箱,而其他人則有意無意的都在努力的和秦安逸喝酒。()
因爲秦安逸所表現出來的酒量當真太過嚇人,饒是大胖這種平時自詡爲酒神的人也自嘆弗如,所以一衆人都想知道下秦安逸喝酒的底線到底在那裡。
尤其李南風敬的更加頻繁,看來是對於秦安逸的安排有些怨氣,想在酒桌上找點場子回來。
只是喝的如此兇殘下秦安逸依舊是酒到杯乾,來者不拒,看起來彷彿永無盡頭的樣子,一旁負責倒酒的服務員完全快要讓眼前的場面嚇暈了。
就是喝啤酒用這種喝法也受不了啊?更何況喝的還是茅臺?換上任何人哪怕只是喝到一半的量也早就醉死了吧?
這個看起來還只是學生摸樣的年輕人到底身體是個什麼構造?這太不科學了!
一桌子都堪稱酒神一樣的存在,圍着對付一個人,卻居然完全無法給這個人造成壓力,服務員已經看傻了眼,她發誓等這一桌人吃完後她要把今天的所見所聞告訴每一個認識的傢伙。
眼前這一幕根本可以堪稱酒中傳說了吧?
又喝完了一杯孔殺沉默着敬來的酒,秦安逸摸了摸肚子,喝白酒喝到飽脹的想要上廁所的程度,這也算是喝出境界了。
告了聲罪,秦安逸出了包間,朝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雖說君悅裡吃飯的價格極爲昂貴,但是長清市臥虎藏龍,有錢人真心不要太多,所以整個君悅的生意極爲火爆。衛東訂桌的時間有點晚,因此並沒有訂到太大的房間,包房裡也沒有內置的廁所。
在富麗堂皇滿室飄香的衛生間裡爽快的放完了水,秦安逸打着酒嗝走了出來,饒是他基因鎖解鎖度超過了百分之二十,饒是他當前的身體潛能完全開發了出來,也不免有了些醉意,這種喝酒的方式真的是太過血腥兇殘,
“夏夢娜,這鐲子你說賠不起就不用賠了嗎?!兩萬塊的東西可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可以撇清的!”
秦安逸剛走到距離富貴尊榮還有個十來米的距離,身側一個包間內卻傳出了爭吵的聲音。
夏夢娜?秦安逸皺眉循聲看去,這包間的大門並未關死,所以包間隔音的效果沒有體現出來。
“李琳,鐲子明明是你掉的,爲什麼要讓我賠?我根本就沒想看你的鐲子,是你非要摘下來塞給我,這裡這麼多眼睛都看着,總要實事求是一些吧,你的臉皮是不是太厚了些?”
果然是夏夢娜的聲音,秦安逸朝着身側的包間走去。
如果只是普通吃飯碰到的話,秦安逸或許會裝作沒有看到,但是明顯夏夢娜遇到了麻煩,秦安逸就得管一管了。某些時候,他是有點狗拿耗子的特質,在不影響自身的前提下,秦安逸並不介意做一個有限度的雷鋒。
“夏夢娜!你說誰臉皮厚!我看在你是熙東同學的份上,這纔對你客氣,別蹬鼻子上臉!行,你說他們都看到了是吧!那你問問他們,這個鐲子到底是誰摔碎的!”
女人的聲音剛落,秦安逸已經直接推開了包間的大門,環視了下整個包間,看着桌子中間那個碩大的蛋糕,顯然是什麼人的生日宴。
整個包間內差不多有二十人的樣子,而餐桌儘管遠比標準桌大,卻也應該只能坐十七八人,所以這些人圍坐於桌外一圈顯得頗爲擁擠。
二十多人倒是形象各異,其中看起來學生摸樣的差不多隻有一半,原本這些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兩個站起來的女孩子身上,秦安逸的突然闖入頓時吸引了他們的目光。
“安逸?”
“你是誰!”
兩個女人的聲音同時響起,不過夏夢娜是詫異,另外一個女孩子則是疑惑了。
“發生什麼事了?”秦安逸雙手插在褲兜裡微笑着問道,從容不迫的樣子反而讓包間內原本那些人感覺有些拘束……
“安逸,你怎麼會在這裡?”夏夢娜驚訝的走到秦安逸面前問道,她完全沒有想到會這麼巧的在君悅酒店裡碰到秦安逸。
今天是她同班同學譚熙東的生日,半個月前譚熙東就開始邀請夏夢娜務必來參加他的生日宴。儘管夏夢娜並不想來,可實在是拗不過譚熙東三番四次的邀請,想想只是吃一頓飯也沒什麼,就答應了下來。
這個譚熙東在剛上高一的時候就追過夏夢娜,只不過夏夢娜一是並沒有這方面的想法,二也是對譚熙東根本沒有絲毫感覺,所以一直很果斷的拒絕。
後來追了整整一年發現根本沒有絲毫進展,譚熙東也就轉換了目標,加上有一個頗爲有錢的老子,他又遠沒有衛東那麼低調,因此高二的一整年譚熙東很是博得了一個風流的名頭。
衛東好色、卻秉承着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原則,所以在學校裡還真是沒有任何不好的名聲。
可這個譚熙東就完全無所顧忌了,一年時間裡,光是自己班級裡的女孩子他就甩過兩個,其他班級基本上也有一些,差不多一個月左右就要換一個新女友。
譚熙東頗爲沉溺於這種不斷更換牀伴的生活當中,只不過對於夏夢娜他始終有些賊心不死。
“和幾個朋友來吃飯,就在隔壁的包間,倒是你,遇到什麼麻煩了?”秦安逸笑着一語帶過,嘴裡問着夏夢娜,眼睛卻看向了另外那名站着的女孩子。
那女孩子化妝頗濃,香水薰鼻到秦安逸和她隔着七八米的距離都能清晰的聞到。年齡看起來不大,應該也是個高中生的歲數。
“你是夏夢娜的朋友?正好,她打碎了我的手鐲,身上又沒帶夠錢,不如你借給她點?”女孩子眉毛一挑,很是不滿的盯着秦安逸說道。
“你胡說,那手鐲是你自己沒有拿好跌倒地上的,和我有什麼關係!”夏夢娜氣得臉色漲紅。
“是嗎?咱倆可以問問他們這些目擊者,到底是誰打碎的手鐲。”女孩子輕蔑的瞥了夏夢娜一眼,隨後看向了桌子上坐着的其他人。
“嗯,是夏夢娜打碎的,我可以作證。”
“我也可以。”
二十幾個人紛紛應和起女孩子的說詞來。
“你……你們!”夏夢娜咬着嘴脣,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