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若溪驚叫道,人也跑了過去,“文東,你怎麼樣?“
只見文東噴出一口血來,把應若溪嚇得臉色蒼白,怒吼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打人?”說完就拿出電話要報警。
崔武馬上把槍對準了文東,“小姑娘,你要是敢報警,我這就一槍斃了他。”
應若溪看着那黑洞洞的槍口,這纔不得已放下了手機。
“呵呵,小子,你也不過如此。”崔勇得意道。
其它人則歡呼了起來,“勇哥威武,勇哥威武。“
“高興地太早了吧!”
只見文東將嘴角的血一抹,從地上爬了起來。
崔勇目光一滯,“嗯?中了我兩招,你還能起來,你小子還真是打不死的小強了,老子越來越欣賞你了,我不得不說,你是老子遇見過的最強大的對手。“
文東笑了笑,“呵呵,多謝擡舉。“
“文東,你沒事吧?“應若溪滿眼都是柔情和關愛。
他搖了搖頭,“死不了。“
這一次,文東首先衝了過去。
“來的正好“崔勇興奮地迎擊而上,好久都沒有遇到這樣的對手了,他不興奮纔怪,想想今晚打的可真夠過癮, 他已經派人到其它地方放衝鋒槍去了,特警肯定被吸引到了另外的地方,所以現在有的是時間收拾他。
接下來的戰鬥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激烈。
只見二人身影翻飛,出手極快,打鬥聲就跟放鞭炮一樣,霹靂啪啦個不停,手腳動作就像開足馬力的電風扇,文東也是納了悶了,這地方哪來這麼多的高手? 前幾天遇上黑豹,這纔沒幾天就來了個實力如此強悍的崔勇。
二人打地如此精彩,讓得那些弟兄們個個拍手叫好。
打着打着,崔勇就瞧出了個破綻,冷笑一聲,“是時候結束了。”
他雖然很想再打下去,但高手過招,戰機稍縱即勢,一旦錯過這個戰機,死的可能是自己。
於是不再遲疑,突地騰空而起,從半空中一腳射下,要是被這一腳踢中非死即殘,這乃是他的絕殺。
文東卻凜然不懼,大吼一聲,“你高,我比你更高。”
忽地縱身拔地而起,直入半空,果然高過了崔勇。
“踩死你。”
文東身體下墜就朝他的腹部狠踩,啪啪啪
一連在半空中踩了七八腳,這才一腳側踢,“無影腳。”
一招無影腳直接將崔勇給踢飛了,落入橋下江中。
一個漂亮的凌空轉,已經擋在了應若溪的面前。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那夥人始料未及,待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文東手中就多了雙槍,正是師姐和小黃送的那兩把。
砰砰砰,開火了。
文東手裡的雙槍齊發,先朝那些持槍者射去,躲在別人身後橋欄處的老九一看黑麪神出槍了,又眼看着老大和老六都被一槍斃命,想想自己手裡的手槍在人黑麪神面前也不過是把玩具槍,下意識就做了一個他這輩子最英明最果敢的決定,直接一個猛子扎進了江中,另有兩名小弟也跟着跳江了,就那麼一眨眼的功夫,橋上的持槍者已經全部被文東干掉。
其它人頓時慌了神,紛紛跪地求饒,“英雄饒命,我投降。”
有兩個逃跑的還有一個爬橋欄的都被一槍幹掉,再沒有人敢逃,剩下的人通通跪地舉械投降。
文東吐了一下正冒煙的槍口,雲淡風輕道:“你們還算識相,真心投降者活,假投降者或者想耍花樣者就一個字,死。“
“不敢,不敢。“
那些人紛紛道,一個個嚇得渾身發顫,兩腿打抖,光“黑麪神“三個字已經把他們嚇破膽了,而且親眼見幾個頭目跳江的跳江,死的死,就連排名百大殺手的崔勇也被踢入江中生死未卜,他們這些小羅羅哪還敢造次。
“很好。”
文東收起一隻槍,另一隻槍仍然地對着他們,空出的那隻手便拿出手機,撥通了師姐的電話,“師姐,我抓了一網大魚,你這次要立大功了,快來。“
“師弟,你那邊發生槍戰嗎?“
“沒錯,可精彩了。“
“你在哪?“
“西鳳橋。“
“哦,我懂了,我們中計了,我們正循着槍聲往東邊追,到東邊連個人影都沒有,看來是他們放的*,這羣歹徒真狡猾,真正的槍戰在西邊的西鳳橋,師弟你沒事吧?”
“我沒事。”
“好,我們馬上就來。”
謝夢婷掛掉電話就喊道,“奶奶的,我們中計了,別追了,調頭,火速趕到西風橋。”
嘎……
所有的警車全都來了個急剎車,調頭,直奔西鳳橋而去。
不一會功夫,幾輛警車響着警報趕到,車一停,車上就衝下來一羣全副武裝的特警,個個精神飽滿,有如虎狼之師。
“師弟,師弟……”
謝夢婷一下車朝文東奔來,隨即將文東護在了身後,手裡的衝鋒槍卻赫然對着那夥歹徒。
“不許動,通通背過身去,違令者格殺勿論,來呀,通通抓起來,再看看地上有沒有活的。“
一來,謝夢婷就一連串地下命令。
直接手下們將那些活的死的通通控制了起來,謝夢婷這纔將文東擁入懷中,“師弟,擔心死師姐了,你有沒有事,有沒有受傷?“
謝夢婷緊張地在他身上檢查起來。
“師姐,我沒事,就受了點內傷。”
“是嗎?重不重?“
“不礙事。“
“嗯,那就好,完了後,你跟師姐回家,師姐爲你療傷。“
“好“
“報告謝隊”一名警員走來,“共抓獲十五名匪徒,另外有八名中槍者都是頭部中彈無一生還。”
謝夢婷美目看了看文東,她知道是師弟乾的,除了他,誰還能有這樣的槍法?
文東無辜地說:“師姐,我可是正當防衛啊,我要是不殺他們,我和若溪就得死了,這不算犯法吧?”
若溪走上前來,“沒錯,我可以做證,這些人突然就冒出來,一來就要殺我們,要不是文東身手了得,只怕我們兩人已經葬身在這羣歹徒手裡了。”
若溪說着,眼淚巴嗒巴嗒往下掉。
師姐美目嬌瞪了文東一眼,咬着嘴脣暗罵道:“臭小子,師姐還能不信你?只不過師姐身爲警務人員,不能循私枉法,師姐有師姐的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