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濤燦爛地笑起,雙眼便射出一道道波紋迅速襲來,文東雙目很快被他的眼神給吸引了過去。
沒錯,他的功力確實大漲,眼神的攝服力更強更猛更快,說這麼多廢話,就是要鬆懈他的警惕,然後用音波功一擊即中,文東果然中招了。
杜濤露出了壞笑,文東還不死?
正要攝取他心神,但文東的眼睛立馬就變成了黃金色,他的攝心術立馬失效,無法攝服他的心神,正感吃驚之際,兩道金光急刺而來,比上一次更快,簡直是快如閃電,杜濤根本就躲避不及。
“啊……”雙眼如被針刺了一般一陣劇痛,趕緊雙手捂住眼睛,雙目疼痛難忍,跟裂開了似的,再次睜開的時候,眼前已是一片黑暗,“怎麼回事?我怎麼看不見了?”
“你還不明白嗎?你的眼睛被我廢了。“文東冷笑道。
“怎麼可能,我的功力明明大漲,而你明明因救人而損耗了內力,爲什麼你的眼光還能刺瞎我的眼睛,爲什麼,爲什麼?”
“誰說,要刺瞎你就非得用功力?”
“那你用的是什麼?”
“我不告訴你。”
用的自然是能量,別忘了文東是有異能的,而杜濤的第五層功力,怎麼能與五行御龍決的第三層的能量相比,但卻無需跟他說。
杜濤不甘心,不甘心失敗,不甘心愛人被人奪去,“文東,我跟你拼了。”
“你還拿什麼拼?”
“哈哈哈“杜濤大笑而起。
“真服了you,輸成這樣還笑得出來,不愧是笑面佛啊!”文東又是冷笑,接着耳邊就響起了法華經。
“如是我聞。一時、佛住王舍城、耆闍崛山中,與大比丘衆萬二千人俱。皆是阿羅漢,諸漏已盡,無復煩惱,逮得己利,盡諸有結,心得自在。其名曰,阿若憍陳如,摩訶迦葉,優樓頻螺迦葉,伽耶迦葉,那提迦葉,舍利弗,大目犍連,摩訶迦旃延……”
一股股聲浪如同驚濤駭浪一般朝文東涌來。
文東趕緊拿出口琴,塞入口中,即吹奏起十面埋伏。
琴音悅耳動聽,低潮輕進,就如同隨風潛入夜一般,看似軟弱無力,實則蘊含埋伏殺機,琴音被經文音波逼退,一退再退,但琴音突轉,萬軍突起,火山爆發一般,洶涌而去。
轟轟轟
兩股聲波發生劇烈的碰撞,連番地碰撞。
不知不覺中,琴音將杜濤整個人包圍在其中,這正是十面埋伏的奧妙。
在十面埋伏下,杜濤的音波被摧毀,又一曲高山流水,急流涌進,琴音從四面八方灌入他口鼻耳中。
接着侵入他五臟六腑中,五臟六腑俱損。
文*地騰空起來,無影掌影籠罩在他頭頂。
砰砰砰
掌風在杜濤周身爆炸,最後一掌拍在他胸口。
“啊……“杜濤噴出一大口血。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怎麼可能?你的功力怎麼會比我還高?”
“你又忘了,我剛剛不是說過,打架非得用功力嗎?”
“那你用的是什麼?”
“無可奉告。”
文東連發十八掌,砰砰砰全打在他身上,打地他經脈盡斷,杜濤毫無反手之力,連吐出幾大口血。
文東拉起他的一隻手,一把脈,成了,杜濤全身修爲已徹徹底底地被他廢了,再無練武可能,情況比聶少雄等四霸還要差,聶少雄四霸起碼還能和普通人一樣,但如今的杜濤已不過是連普通人都不如的廢人一個。
“杜濤,到今時今日都是你咎由自取,我不想殺人,饒你一條狗命,滾吧!“
“文東,你到底是誰?”
杜濤終於明白文東絕非是一個學生那麼簡單。
“無可奉告,滾,你現在闖人私宅,我殺你都行,別等我反悔,到時候你就走不了了。”
杜濤腿一軟就倒在了地上,如今身受重傷,哪裡還走得了。
文東喊了一聲,“來呀,扔出去。”
“是,東哥。”
幾個保安過來,將他拖了出去。
“他把兄弟們打地那麼慘,還打傷了妙雲小姐,咱們不能這麼輕鬆地放過他。”
“沒錯,揍他一頓。”
“打”
幾個保安一陣拳打腳踢,直打地杜濤嗷嗷直叫。
文東淡淡地喊了一聲,“差不多行了,別鬧出人命。”
保安們這才住手。
“文東”夏憶雪這才被放行,跑了出來,撲入了文東懷中,“你沒事吧?”
“我沒事。“
“沒事就好,擔心死我了,嗯啊,嗯啊“
吻撲面而來,天羅地網地啜了一通,文東滿臉滿嘴印滿了紅脣。
“大小姐,你……”
“嘻嘻,這是賞給你的。”說完,就嬌羞地跑了。
這時,三名保安將王胖子擡了過來,“東哥,救救王哥吧!”
只見王胖子已是頭破血流。
“他怎麼了?”文東問。
“他自己撞牆的,是不是中邪了?”
“中什麼邪,是被笑面佛的邪術所惑。”
“邪術?”那三名保安一聽,身子都抖了抖,“我去,那小矮子真可怕,還好,被東哥你給廢了。”
文東即刻給王胖子治傷。
在他頭上紮了幾針,活血去瘀,以防腦震盪,再輔以真氣療法。
王胖子悠悠醒來,一眼就看見文東,“東哥,我是怎麼了?”
“你剛剛自己撞牆了?”
“啊?不是吧?”
治了王胖子,又檢查了一下其它保安,還好都是外傷,並無大礙,命人去買些傷藥回來,分給大家服用。
這纔來到一樓的那個房間。
房間的牀上,已躺了兩個女孩,一個是梅傲君,另一個是陳妙雲。
“師兄,你有沒有受傷?”陳妙雲一見到師兄就一陣大喜,但又擔心他受了傷。
“我沒事。”
“你臉上……”看到他一臉的紅脣印,心中又打翻了醋罈。
文東這纔想起剛剛被夏憶雪給親了,訕訕一笑,“沒事,大小姐見我打贏了杜濤賞我的。”
陳妙雲一臉不高興,“哼,她趁我不在,就對你那樣,看我回頭不收拾她。”
“你要收拾誰?”
這時,夏憶雪走了進來,臉上還有嬌羞之色。
“夏憶雪,你膽敢親我的男人?”陳妙雲怒道,隨即咳了起來。
“師妹,你還有傷不可動怒。”文東道。
“哼,誰是你男人,他是我男人才對。“
“是我的。“
”是我的“
兩個人又爭了起來。
”好了,別吵了,憶雪你先出去。”
“我不”夏憶雪也耍起了脾氣。
“咦,怎麼沒見趙彤彤?”文東問。
“她啊,你就不用管了,她聽見杜濤的聲音,早就躲在你牀底下了,讓她去吧!“
“哦,這個膽小鬼。”文東笑了,看向梅傲君,“你還好吧?”
“還好,我的孩子不會有事吧?”梅傲君擔心地說。
“暫時是保住了,不過,你七天內不能下地,我已命人去給你抓藥去了,連喝七天安胎藥,就沒事了。”
梅傲君心下一鬆,露出了笑容,“那就好,文東,我……”
梅傲君本來想把他就是孩子的生身之父的事告訴他,可是又咽了回去,這麼多人,還真不方便說。
“怎麼了?”
“沒什麼,對了,那個杜濤以後不會再找你麻煩吧?“
文東眉頭一皺,有些不解,“奇怪,你不擔心他,反而擔心起我來了?”
“我擔心他幹嘛?從他踢我肚子那一刻起,我對他只有恨,我恨不得他死,我問你話呢,他以後還會不會找你麻煩?”這纔是梅傲君所擔心的事。
這一次,夏憶雪和陳妙雲同時醋意大發,“喂,你是什麼人?我的男人用得着你擔心嗎?“
文東笑了笑,“放心吧,他一身的武功和功力已被廢了,傷好了,也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莫說他動不了我,就連普通人他也動不了,對了,他的眼睛也被我廢了,再也不能用那鬼眼害人了,這輩子也只能做個瞎子。”
“那他那唸經文的本領呢?”梅傲君還是有些不放心。
“呵呵,功力全廢再念經也發不出絲毫威力了。”
“哦,那就好”梅傲君放下心來。
聽到杜濤那麼慘,梅傲君心中還是沒來由地內心一陣抽痛,畢竟兩年的情感擺在那,不是說忘就能忘的,可是他如果不是這麼慘,那又要傷害文東了,權衡一下,他還是覺得文東廢地好,不知不覺中,文東已然比杜濤重要千百倍了。
就不知道文東,會不會接受她和她的孩子,畢竟她已是隻破鞋了,破鞋所生的孩子雖確實是他的種可又能得到多大疼愛?或許他根本就不認這個孩子,這又是梅傲君所擔心的問題。
別墅外的草地上,杜濤哭了,曾經囂張一時,霸道一時,無所不能,可是如今卻淪爲瞎子、廢物,他如何接受得了?”
這時,耳邊響起咯吱咯吱的聲音,一個金髮碧眼、身着紅衣紅短裙,一雙雪白藕腿散發着誘人的光芒,身材極爲曼妙撩人,踩着一雙紅色高跟鞋的絕色妙齡美女走來,只不過他看不到這些動人的風景,杜濤如今只不過是個瞎子,緊接着整個人被提了起來,一個美妙動聽而操着一口不是很流利的華夏語的聲音說:”據實回答我幾個問題就可以活命,不然,你只有死路一條。“